这一幕,在他脑海中形成了无数遍…
张穆祀咽了咽口水,直接一个双膝跪地祖宗上坟,双手举高。
托盘上赫然是提前准备好,两杯只见枸杞不见水,养生枸杞水。
“两位少爷辛苦了,老奴在此恭候多时,这是老奴精心调制的枸杞水。”
“当然,两位少爷龙精虎猛当代嫪毐,但也请保重身体。”
“还有什么需要老奴做的~请尽情吩咐妲己…不是…老奴吧。”
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哑巴一个眼神暗示瞎子,说话,让他滚…
瞎子一个劲儿的嘿嘿傻笑就是不说话。
哑巴……
瞎子:哑巴~咱们走吧~不搭理他~
瞎子:哑巴再亲一口,都是幻觉亏死了
哑巴:滚…
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这三天瞎子留下的后遗症,总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瞎子:哑巴~之前可说好了的…
张启灵脚步一顿,回了个失忆中带着茫然的眼神,迈着渣男步飞快走出通道。
瞎子拿起水杯,看了看满杯的枸杞。
“小老板啊~”
“老~奴~在~”
瞎子突然蹲下身,凑到张穆祀耳边飞快的小声说道“干得漂亮”
“咳…水不错…我先走了~”
张穆祀听着走远的脚步声,放下手中的托盘小心翼翼的张望。
半晌,没有声音传来。
站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尘“啊哈!搞定,跟我斗,哼~”
“我是真佩服你。”
身后传来冷清嘲讽的声音,张穆祀一惊,转身一看正是举着摄像手环的汪藏海。
“怂成个刺猬了还能这么嚣张。”
“你这私生饭怎么还偷拍呢,赶紧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你试试!”
汪藏海一声冷笑,直接展开了身前的电磁屏障。
“靠,忘了你这家伙带技能的!”
张穆祀一阵懊恼,4个人里面他唯一能无力压制的人家物理伤害免疫。
再见了节操…我会再来找你的!
“小汪汪~上上上上上任族长夫人~”
“小的有个计划你要不要听听~”
汪藏海收起手环,垂着一双丹凤眼,倨傲的昂起下颌示意准奏。
“你知道,什么叫做盗墓人的浪漫吗?”
……
在设定身份的时候,张穆祀犯了难,倒不是其他的,只是他看着这考古队的名单,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好像缺点什么。
“瞎子,你觉得呢?”
“是啊,确实有点别扭,但考古队能缺什么呢?”
张启灵抬头,看着撅着屁股研究的俩傻子,总觉得自家瞎子被小祀带傻了,平静的开口。
“考古专业的”
“啥?”两屁股一起回头。
哎…“里面没有考古专业老师或官方教授。”
不怪他们想不到,只能说草台班子太离谱,谁能想到这些人光顾着安插间谍,居然忘了组织一个真的考古队。
Shirley杨还知道带个老教授遮掩一二,而这批人加一起也就解连环一个上过大学。
粗糙,实在是太粗糙了!
于是裘德考安排的考古系教授及在读学生顺利进入了考古队。
柏林大学三人组加洪武四年廷试十七名汪藏海的组合,绝对是盗墓界学历天花板。
更何况此行的目的地,墓主亲自带队,全国的盗墓贼都馋哭了。
张穆祀一身书呆子造型,站在船头正深沉着,一瓢冷水直接拍到脸上,那咸腥味就好像海底公厕,他感受到整个世界的恶意!
“呸、呸…”
“沙晟,你在干嘛呢?我看你站半天了。”
女孩20岁出头,黑色波点背心搭配系带短裤,一双大长腿在阳光和海面的折射下白的发光。
“霍玲同学。”
戛…戛然而止…没了?霍玲走到哪都被男生追捧,哪个遇见她不想多说两句话,就这呆子傻乎乎的不解风情。
“啊,这边的景色确实很美,这就叫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笑颜如花的脸蛋上满是对未来的向往,娇艳蓬勃,阳光下闪亮的目光投来期待。
“你说呢,沙同学~”
推着眼镜,满脸疑惑的看向霍玲“这些话…和动作”手在半空比划着刚才的动作,“为什么和我说?”
霍玲被噎的表情都绷不住了,暗道:你这书呆子,老娘当然是受人之托来套话的,不然谁会搭理你。
“有感而发而已,怎么,我跟别人说得,跟你就说不得了?”
嘟着嘴一副公主生气的架势,却又娇娇弱弱的让人不忍责备。
“哦,那是我误会了,电视里面出现这种剧情,都是敌方特务想要打探我军机密。”
呵呵…呵,该死,果然不能照抄热门电视剧,这死书呆子不好好看书看什么电视呀!
“哈哈哈哈,都说是打探机密,你有什么好打探的?”
“哦,那还挺多的!”没想到沙晟直接点头承认了。
霍玲一惊,没想到真有意外发现,刚想找个话题把他肚子里的秘密挖出来,就听后面传来叫声。
“师弟,快回来,教授叫开会了~”
男人带着墨镜,一身夏威夷沙滩装,往灰突突的船舱里一站,就好像这是一艘豪华游轮而不是普通的渔船。
“哦,来了。”
“霍同学,跟你聊天很…,再见”
霍玲…你站住,又是半句,愉快就那么难说出口吗?喂!秘密呢!
气的跺脚,望着俩人消失的船舱扭头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死书呆子,早晚把你秘密掏干。
“来了来了来了~”
张穆祀一会寝室就变了个样,一脸犯了瘾的赌徒。
船内空间有限,四人仓房也只勉强落脚,逼仄的空间里硬是让几人摆下了一张麻将桌。
两人坐在床上,两人坐小椅子,张瑞桐(大黄版)被塞进床头的角落里。
“这王八蛋是不是又算牌了?”
大黄蜷缩着身体,一脸委屈,小声解释“我真没以为你们能发现。”
张·嫉恶如仇·输得最多·雀坛炮神·启灵,竖起发丘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又转向大黄。
“watching you!”
“来来来,谁坐庄?”
“你的”
海上的日子太无聊了,这是他们唯一的娱乐活动,吃饭,睡觉,打麻将,有时候让麻将歇会,打大黄。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
张穆祀踩着凳子,摇骰子双手朝天,郑重其事的在嘴里念叨。
“保佑我起手就上听,这群王八蛋开门就点炮,把他们赢得裤衩子都输干净~嘿!”
骰子咕噜噜的在牌桌上连翻撞击。
“哈哈~豹子两个六,你们完啦!”
“抓把剩三,说明老子要把你们三个抓手里~”
“有时候罪恶是需要衬托的,和小老板这么欠揍的牌风一比,大黄的算牌似乎可以接受了呢~”
竞技性博弈,事关输赢与男人的尊严,这一套流程绝对是戳到了所有人的点上,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这也是他们宁可一次次找大黄的原因。
“忍忍吧,他是真点炮…回回血,再找大黄玩。”
“哈哈!打南风不后悔~看我一记保守回掏,要了你们狗命。”
“糊了,32翻。”汪藏海淡定的推倒牌。
“呵呵,千刀万剐,不糊底一把!”
…12局后…
“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
24局后…
“失利只是短暂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盖上点,冷…小肥羊。”
哑巴回血成功,输的就剩裤衩的张穆祀成功体验哑巴临终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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