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事儿的结论只能到了青铜门才能搞清楚。
其实相比于鲁,他对青铜门的感观要强上那么一点点,一来张家长久以来用的词都是守护青铜门,不是看守也不是防守,这里面总多了一层保护的意思。
再者青铜门里的和鲁相比,鲁的攻击性要更强一些,从大昆仑吭哧吭哧的也要往长白山跑,就跟那种不要脸的痴汉舔狗攻似的,一脸的不怀好意,呸!
这种人设他这直男磕不了一点,恶拒!
现在保护伞公司的科研程度还硬刚不了这种半神设定,青铜门的天授还好说,暂时他还不想抹杀,说不定这东西就是张家自己搞出来的,多少有点用,最难的就是第二陵,但也不用硬往上凑,只要在剧情开始前努力赚积分,科技点数点满,多收集对付这货的信息,最好开通古神交流频道,不是爱聊吗,剧情里不是用鬼卫星骗人呢吗,来啊,骂不死你丫的!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瞎子呀~你和小树树里的天授是什么情况呀~”
啧,瞎子敲了敲眼镜,就知道这事儿跑不了。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事听起来就离谱,至少他下墓这么多年就没这么无语过。
瞎子很少陷入长时间的思考,大部分决定都是在一瞬间就凭借着肌肉记忆执行,他在过去的生命中已经遇到大部分类似的情况,能让他陷入思考的是在他以往经验中未曾遇到过或者解决不了的。
“空腔里要找的那条蛇就夹在青铜柱的内壁中,那里我仔细摸过,丝毫看不出修复的痕迹,但这些倒也不重要。”
“天授这东西听着很神奇但也会有限制,空腔里的东西只能影响靠近他的人,青铜门里的也只与张家人建立联系,一个是空间范围,一个是血脉联系,瞎子我暂时就按照这么理解吧,不然就真是太逆天了。”
“青铜柱里的那个同时存在两种机制,特定人选…”比划着自己“到达指定范围才被触发。”
说真的,如果不是这次行动,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兴趣去碰这棵邪性的树。
他下过很多墓,也见过许多所谓的神迹,可记忆中唯一留存最深的还真就不是某次九死一生的经历,而是那个热带雨林中的红色遗迹。
那时候他的眼睛还是正常的,过程中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黄铜的古箱是在城中心发现的,接触过箱子的所有人都在城里看到过那个据说3米高的东西,而所有人都在当晚梦到那个东西陷入梦魇,最后死亡,他们通常死前的最后一句话,都是当地的一种古代语言,类似:“欢迎到城里来。”
自己带着那个黄铜的箱子,在一次剧烈的奔跑中遗失了,一同遗失的还有他更在意的东西,现在的自己都不能确定和当时算不算同一种人。
后来当地人说箱子里有另外一个世界。
就好像这回的青铜树,同样不好的感觉,他似乎总和这样的东西格外有缘分。
“当时看到的是一段很久很久之前那只蛇的记忆,一群人有目的的抓到了这只蛇,他们从一片沙漠出发走了很久终于进入了另一片荒漠,当地的部落中有一个格外年轻的男人,双方交谈,男人便独自带着蛇进入一座红白色的山体中,再出现的时候蛇已经被包裹在青铜树中间。”
瞎子摊了摊手,示意后面的故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半个小时…你就看到这点?”
瞎子也无奈“他们花了大量时间在赶路上,我有什么办法。”
“合着,你看了半个小时的旅游宣传片?”张穆祀直接吐槽。
“对话。”张启灵在一旁提示,这样关键的问题瞎子不可能忽略的,哪怕是编他也会编的天衣无缝,可刚刚却连其中的一个字都没提就一笔带过,为什么?
瞎子揉了揉太阳穴,满脸无奈。
“他们的对话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信息量应该非常大,不像无谓的寒暄或者争吵,不过可惜的是,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张穆祀饱满的情绪一下就被彻底干漏了,不知道是该心疼瞎子还是可怜这天授。
这蛇选人是选了个寂寞…如果真是哪位大神托付句遗言可真是找对人了,希望这一眼不是一次性的吧!哎…
瞎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半身望着哑巴的方向,突然来了句。
“哑巴,瞎子应该是看到你祖宗了!”
本想逗着哑巴变脸,没想到获得一个淡定的白眼,瞎子咯咯咯的乐了半天,问哑巴怎么知道的?
“那是张家最早时使用的语言。”
“最早是多早?”张穆祀直接来了好奇心。
“一开始。”
真是开了眼了,瞎子直接看到文化期去了,但是说真的。
“哑巴,你家祖传基因不怎么高啊,看那群人估计也就一米七左右。”
“哪像咱们哑巴。”瞎子坏笑的龇着白牙,伸出大拇指“一米八的大高个!”
张启灵淡漠的连个眼神都没给,瞎子适应性良好的继续往下说。
“蛇在一开始还是一条正经的蛇,问题就出在被男人带着进入山体之中。”
“嗯,是扎格拉玛山。”
张穆祀十分确定,书里描述对应的是一红一白两座磁山,再明显不过的特征。
“是啊,精绝古城和鬼洞。”
“瞎子你咋想的?你要是不愿意去咱就不…”
张穆祀开口说,其实那外挂也不是非要不可,其实也就一开始见到了兴奋,如果瞎子有顾虑还真没必要冒这个风险,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瞎子拦住了。
“不用考虑,就是没它我也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解决,或许…”
张启灵扭过头认真的盯着瞎子,从讲述记忆开始,瞎子就十分反常,哪怕他记忆模糊也十分确定,瞎子和他一样漫长的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迷茫的神色,和他感受到记忆缺失的茫然不同,细微的感受到情绪中的懊悔与遗憾。
“瞎?”你在懊悔遗憾什么?
黑瞎子略显僵硬的偏过头,读懂了哑巴的表情,笑着搓了把张起灵柔软的发丝,移回的视线中带着克制的留恋。
两人都没再说话。
不是…我他妈…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之后的话呢?全场懵逼怪张穆祀完全不在状况里。
这俩人给我屏蔽了?咱也不懂,这气氛到这儿了,出声也不合适。
待着吧,咱仨都别说话!
三个人开启对着天花板发呆的诡异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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