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夏紫玲不禁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灵秀,然后轻轻地拉起窗帘,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
当她回到主卧室时,发现宇晨正全神贯注地阅读着一本《道德经》。夏紫玲并未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走进了洗浴室。
宇晨依旧沉浸在手中的书籍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
待到夏紫玲洗完澡出来后,宇晨才缓缓地拿起被子,躺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侧。
宇晨轻轻地合上书本,将其放置在床头柜上。这时,夏紫玲好奇地问道:“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拿出《道德经》来看呢?”
宇晨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书,感慨道:“我一直在思考,当今社会为何还有人研读这本书。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本书并非真正由老子流传下来的,其中许多内容都被某些统治者篡改过。”
“嗯,你说得没错,可那又能怎样呢?”夏紫玲的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宇晨的心窝,令他一时语塞。
最终宇晨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好好的一本《德道经》被他们改成了《道德经》,里面的内容也被改动了不少,连第一句话都变了。原本应该是‘道知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现在却变成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宇晨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郁闷全都吐出来。他疲惫地关上灯,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刚才您说得没错,很多人都清楚这些改动,可又能怎样呢?没有足够的资本,根本无力改变这一现实。即便脑海中充满了真理,别人也明白自己所言不假,但若是缺乏资金支持,再真实的真理也不过是一句空洞无物的废话,毫无意义。
这就是宇晨选择在自己家乡开展这个项目的原因所在。他不仅要为老百姓办实事,更要让他们亲眼看到真金白银进入自己的口袋。如此一来,宇晨既能从中获取一定的经济利益,改善自身生活环境,又能将这种实惠带给其他地区的百姓。
等到那时,宇晨再与他们交流沟通一些事情,他们肯定会毫无保留地信任他,甚至连官方都会顺着他的思路行动。
现今社会便是如此,许多专家发表的言论,尽管令老百姓愤怒不已,但却无可奈何。
一夜过去,直至次日清晨。
2今日的天气正如夏紫玲预测的那般,晴空万里。
三人都起得较早,洗漱完毕后便在家里享用早餐。
待他们用过早餐,罗三玄也会如约定好的那样准时到来。
然而,今天是吴宇凡和米娜的大喜日子,宇晨带着灵秀一同前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不仅送他们过来的司机一同前往,而且几乎所有人都知晓宇晨的身份背景。许多在外闯荡且颇有成就之人,如包工头、小公司的负责人等纷纷前来向宇晨敬酒,表示敬意与友好。
众人皆知吴宇凡和米娜在宇晨麾下任职,同时他俩也是夏氏集团千金——夏紫玲的下属。甚至连本镇的政府官员也派遣代表出席此次宴会。
宇晨对于这些人并无过多交往,但面对他们递来的酒杯,还是礼貌性地小酌几口。
随着时间推移,宇晨渐渐感到些许醉意上头。他随即向米娜、吴凡及其父母打过招呼后,便准备先行离去。
待走到车旁时,吴宇凡的父亲手提一对美酒和两条高级香烟,快步上前对宇晨说道:“咱家吴宇凡能有今日之成绩,全赖您多方提携照顾。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说罢,将礼物递至宇晨手中。
看着眼前这个年近花甲满头银发的老人,宇晨说了一声谢谢接过的所有的东西。
回到家里面宇晨就去了三姓祠,宇晨知道罗三玄也非常喜欢灵秀,把灵秀放在这里他也非常放心,他准备整个下午都把灵秀放在这里。他现在有些微醉,准备回家之后安安静静的睡上半天。
进入大殿之后宇晨就对领袖人物说道:“大叔今天下午身体有些不适你先留在怪蜀黍这里好吗?”
灵秀也知道宇晨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似乎也能够理解,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
安排完灵秀之后,宇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直接瘫倒在床上,甚至来不及脱掉外套和鞋子,便像一滩烂泥似的打起了呼噜,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直到傍晚时分,小家伙悄悄地溜进房间,手里握着一根狗尾巴草,小心翼翼地将它伸进宇晨的鼻孔里轻轻搅动着。突然,宇晨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猛地睁开双眼,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小家伙。
"你在干什么呀?什么时候回来的?"宇晨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同时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想看看到底几点钟了。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已经快到晚上六点了!他瞬间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迅速穿上鞋子,紧紧拉住小家伙的手,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
当他们来到餐厅时,罗三玄早已端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和摆放整齐的碗筷。这时,夏紫玲从厨房里搬出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汤,面带微笑地说:“看样子今天你还挺有节制的嘛,没有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这样很好。”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和赞赏。
宇晨完全没想到夏紫玲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待到四人吃完晚饭后,夏紫玲提议道:“我们的修行应当按部就班、循序渐进才行。今日难得大家都有空闲,不如一同去广场上散散步吧。”宇晨听后,点头应道:“如此甚好。这段时间整日下雨,今日总算是雨过天晴了,外出走走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夏紫玲接着又道:“既然我们已决定长居于此,那我还是去与诸位街坊邻居打声招呼更为妥当些。”“这方面我并不擅长,一切就有劳你了。”宇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应道。言罢,四人便一同动身朝不远处的广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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