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晨先是在堂屋镇中把春联贴好,随后来到香堂,恭恭敬敬的点了两支蜡烛和三根清香。
这是除夕夜一直传承下来的一种活动,也就是说给在另一个世界的祖先上香点蜡烛,能够照亮地府,在那里也会在这一天变成一个灯火通明的世界。
随即,宇晨又带上纸钱和香烛,还有鞭炮来到母亲的墓地。
上一次宇晨带夏子,你来过之后就请人把这个墓地的周边杂草全数除去。
点燃香烛纸钱之后,宇晨就放了鞭炮。
站在墓地前面,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头,说道:“妈,您看到了吗?家里包括整个村子,现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是除夕了,我过完年到清明的时候,或者请师傅选择一个好的日期,我会给您翻修这墓地,您在那边要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
说着,宇晨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明年我就会要结婚,上一次您的儿媳妇,您应该也看到了。在以前我很想知道世界上是否有地府,是否真正能够去到地府寻找到亲人,所以我选择了道教,学习了很多很多的知识。
可是儿子修行不够目前还不能真正的与您沟通,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加油学习的。明天早上我再来这里给您拜年。”
说完,宇晨上扬45度,他想眼泪能够倒回去。
雨晨看了一下香烛和纸钱,确定已经安全,不会引发火灾,就转身离开了。
在,要走的,我里面吃完晚饭,大家都并没有离开餐桌,因为这是一个团圆饭,大家都想吃的时间长。
以前从内衣口袋里面摸出5000块钱说:“项目一直在投入,也没有以什么盈利,这里是5000块钱,你们拿着。”
要把钱放在张耀祖和青竹的中间,随后又拿出两个红包交给旁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
“这两个红包给你们两个寓意着来年平安健康快乐。”
两个小朋友有些拒绝,宇晨说道:“这只是一个祝福,一个好的寓意。今天晚上你们都要拿着放在枕头底下。”
听到宇晨所说的寓意,张耀祖对两个孩子说道:“你们两个就把大哥的这个红包收好,放在枕头底下。”
我拿起自己面前的5000块钱红包说道:“上一次紫玲拿了钱回来了,这个钱你就收着,你现在也是在创业时期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宇晨满不在乎的说道:“这点钱对于这么大的投资,根本就不见影子,你拿着。如果说你想给我的话,从中抽200块钱给我,我也放枕头底下。”
到宇晨的话,张耀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一次不是苦涩的笑容,而是从内心的开心的笑容。
于是张耀祖从里面抽出了1000块钱,说道:“200块钱太少了,我也祝福你健康快乐幸福,生意兴隆。”
以前倒是没有客气,直接接到手里,放在口袋里面说道:“我先过去了,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搞好。”
“可以,明天早上是新年的第一顿饭,你过来吃吧。”正月子望着宇晨说道。
“我知道了。”以前的脸变得有些冷冰冰的,说完直接离开了。
初一的天气在南方并没有大雪纷飞,只是温度有一点低,天空中还是艳阳高照。
宇晨在张耀祖那边吃完饭就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虽然司马道长给他已经打过电话,不要到那边去拜年,但是还有一个舅舅,和两个亲姨也要去。
总之这个年就是在各大亲戚家里面上门拜年,问好。
最后终于熬熬到十五的元宵节,在镇上各大商店也开了门,宇晨购买了一些物资,回到家里面储备着。第二天,司马道长和师兄们过来聚餐。
十六的早晨宇晨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去香堂上香。司马道长就带着自己的所有徒弟和妻子,也就是宇晨的师娘来到了家里面。
宇晨上前行了一个道家的礼仪,并且一一问好。
大家一起来到了宇晨家里的香堂,并且上香叩拜。
不过他们叩拜的是他们共同的祖师爷。
只有宇晨除了要叩拜祖师爷,还要顺便叩拜自己的祖先。
出了香堂之后,几人就来到了茶室。
中国有句古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那么师兄弟之间,也就是自己亲兄弟一样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客气,把这里当做自己家里面。
罗三玄喝了一口,刚泡的茶就说道:“宇晨,你这茶叶好像是上一次在道观里面拿回来的那些茶吧?”
“是的,这些茶我一直放在这里,平时喝的都是从紫玲家里面拿过来的。”宇晨回答。
“师兄,有这么好的茶叶,你怎么只给小师弟了?”有位师兄直接问道。
“这茶叶本来就是小师弟的香客送过来的,只是他只是拿了一部分回来了。”罗三玄笑着说道。
就这样,大家其乐融融的聊着天。
吃完午饭,司马道长留了一些图纸给宇晨,并且嘱咐道:“你们在准备在这里重新建立一个道观,还要建一个三姓祠,我这里是我自己画的图纸,并且上面写好了日期,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
昨晚大家就离开了整个院子,再次剩下的宇晨孤身一人。
日前,刚想转身进入屋内,后面一个声音响起:“现在年也过完了,今天十六,可以说出节了,有什么打算?”
宇晨回头看向院子门口,这声音真是夏紫玲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跟着师傅他们回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宇晨问道。
“纳尼,你还想过河拆桥后面的事情?我不在,你能一个人完成吗?”夏紫玲一脸不屑的看着宇晨说道。
以前上前拉着夏紫玲的手说道:“这是我家,也是你家家里的事情,全权由你负责,我哪里敢过河拆桥?”
“你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现在日期已经不等人了,你心中有没有计划?”夏紫玲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