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力量,一个人的强大,终究是有限的....
大夏要复兴,需要依靠的其实是,这万万千千的年轻人。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目光所至皆为华夏,五星闪耀皆为信仰。
一个陈长柏倒下了,还有无数个陈长柏跟上....
“胖子。”宁宴长舒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喊道。
“在。”虞淞南闻言,小跑过去,应道。
“他们后续的所有治疗费用,全部由我宁家负责....”宁宴目光环视一周,吩咐道。
并非宁某人信不过,这些年轻人的隶属单位,觉得会有克扣行为。
而是只有由宁家接手,他们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不会有留下后遗症的可能。
“是。”虞淞南点点头,应道。
哪怕宁宴不提,他也会给他们最好的医疗条件。
现在有宴哥金口玉言,那就更好了,不可能会有任何阻力。
“自今日起,在场所有人的修炼资源,有我的库藏全部提供....”宁宴笑了笑,平静说道。
众所周知,学生想要取得更好的成绩,除了自身天赋之外,教育资源同样不可忽视。
而作为古武者,亦是同样如此。
有更多更好的修炼资源加持,才能走得更远,踏足更高的境界。
毕竟,天赋决定上限,资源决定下限。
宁某人能为他们做的不多,只能尽其所能。
“明白。”虞淞南应道。
说着,拿出手机录音,充作备份。
以方便以后的沟通。
话音落下。
唐西作等人无一例外,皆是眼前一亮,心情激荡。
甚至,其中还有人狠掐自己,验证真实性,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古武世家之所以能成为世家,就是因为他们几乎垄断了,十之七八的资源。
而这位宁家太子爷的库藏,皆是从各方搜刮而来,底蕴不在古武世家之下。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旦有了这个助力,他们日后的成就,绝不会低!
“还有那一等功就免了....”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说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全部特等功,以我的名义上报,知道该怎么做吧?”
说着,抬起手来,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知道,保证完成任务。”虞淞南应道。
虞某人很清楚,他宴哥的用心良苦。
别说是特等功了,哪怕是一等功,都需要严加考核,多方商讨的。
更何况,现在还是和平年代,更是难上加难...
只有以他宴哥的名义去报,才不会有人敢从中作梗,才能板上钉钉。
“宁宴大人,我们只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之事....”
唐西作闻言,上前几步,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些太重了,我们担不起啊!”
众人见状,亦是紧跟其后。
只觉受之有愧。
一等功,尤其是活着的一等功,相当于下去给了阎王爷一巴掌,又回来了。
对此他们还敢想一想....
但那可是特等功啊!
宁宴按了按手,用不容拒绝的口吻,朗声道:“就听我安排,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你们为大夏抛头颅洒热血,国家不会亏待你们,党也不会亏待你们!”
重嘛?
一点都不重。
既然有功,就必须得表彰,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哪怕是千金买马骨,也是值得的....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他们的事迹,在古武者之中宣扬出去,将会带来的影响,绝不是纸面数据所能体现的....
“多谢宁宴大人!”唐西作等人齐声,感谢道。
说着,对着宁宴,深深鞠了一躬。
“诸位,好好修炼!”
“再上两个大境界,你们损失的寿元就补回来了....”
宁宴扶住了唐西作,开口道:“大夏,还得由你们来守护!”
说着,抬了抬手。
示意免礼。
古武者每提高一个大境界,就是全方位的增强,其中也包括了寿命。
而这也是为何宁某人,要为他们提供修炼资源的原因之一.....
英雄不该短命!
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作出了最完美的政审。
或许十年,二十年后,这些年轻人就会成长为,共和国维护真理的剑锋,丈量国土的大炮。
“是。”众人齐声应道。
“兄弟,你的剑,物归原主。”宁宴微微转头,看向涂宗帆,笑道。
说着,将手中借来的剑,掷了回去。
涂宗帆双手接过,望着自己的带绿血的佩剑,咧嘴大笑,开口道:“宁宴大人用过的剑,斩了三个神明,哈哈哈哈!”
今晚之前,这不过是一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剑。
但今晚之后,它注定不同凡响。
连斩三大神明,多么辉煌的战绩啊!
涂宗帆已经恨不得,赶紧回家供起来了....
“你小子运气真好。”李向阳拍了拍涂宗帆的肩膀,笑道。
那眼神之中,是藏不住的羡慕。
原本他也想借剑的,只是慢了一步,让这小子抢了先....
但这并不重要,神明并非是不可战胜的。
终有一日,他李向阳登顶更高境界,也可以剑斩神明。
一时之间,无数人围了上去,观摩那柄被宁宴用过的剑。
虞淞南似是想起了什么,凑到了宁宴的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宴哥,这些怪物都是,被派出来冲锋陷阵的炮灰....”
“你说到底是谁对我大夏,如此居心叵测?”
显而易见,虞某人思考得越深入,越觉得这味儿不对。
怎么看这皆是,愣头愣脑趟雷的炮灰。
关键是,它们才刚被放出来,没有隶属范围....
必定是有哪方势力,刻意而为之。
借这些家伙来给大夏制造麻烦。
“你傻啊?”
宁宴扯了扯嘴角,一巴掌拍在虞淞南的头上,没好气地反问道:“这都要毁罪证陈列馆了,还能不知道幕后指使是谁?”
在大夏历朝历代的史书之中,有一种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推理办法:
在思维进入死胡同时,谁是既得利益者,谁是局外获利最大者,那么他就有最大的嫌疑。
而这又是冲着罪证陈列馆来的,拿屁股想都能知道,是谁躲在幕后策划.....
当然,也不排除有其他帮凶的可能。
但那绝对是板上钉钉的。
“小日子....”
虞淞南猛地恍然大悟,双眼微眯,捏紧拳头,咬牙道。
他早该想到的。
也就只有那些畜生了。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不然呢?”
宁宴耸耸肩,笑道。
罪证陈列馆存在一天,就是在鞭挞东瀛,将它们曾经的罪行,暴露在阳光下。
必定会迫不及待,处心积虑去破坏。
虞淞南起了杀心,试探性问道:“那宴哥你接下来,是要持人皇幡去....”
很显然,那日在东海之上的事,他老爹都告诉他了。
宁宴摇了摇头,余光看向罪证陈列馆,目光深邃,说道:“现在还不是跟天照算总账的时候。”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小不忍则乱大谋。
冲动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
解决东瀛本就在计划之内,但在此之前,攘外必先安内。
宁某人需要配合上面,完成这一场筹谋二十多年的大局....
“我懂。”
“时候一到,谁也跑不了....”
虞淞南重重点头。
他不知道宴哥究竟要做什么。
但这么多年,宴哥答应过的事情,从来没有骗过他....
真到了那天,虞淞南哪怕是自费,也要在东京插满红旗。
“行了,胖子,你来妥善安置他们.....”宁宴拍了拍虞淞南的肩膀,嘱咐道。
“宴哥你呢?”虞淞南似是听出了什么,问道。
“我要去见一个人....”宁宴回道。
“好。”虞淞南并未多问,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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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证陈列馆内。
跟开馆时间的人山人海不同。
此时此刻,灯光昏暗,其中只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
赫然是出馆时的那个解说员。
“老凌头,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宁宴身形一闪,靠在柱边,不咸不淡地说道。
“何止?”
“快八年了。”
凌老掐着手指算了算,回道。
自当年京城一别,过去太久了。
眼前这位爷,已经强到连他都看不透了....
宁宴并未叙旧,也没心思废话,开门见山道:“外面的都是我大夏的未来,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
“你就真打算眼睁睁,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死在那三个怪物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