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莲顿觉委屈,“我又没有用多大力——”
“对啊!是我自己没有站稳,不关大姐的事。”
云端忙插话道,帮着霍玉莲说话,“你看这屋子,打扫得多干净,是大姐一个人打扫的。”
“都累坏了!”
霍玉莲听见云端主动帮她说话,
冷哼一声,双手抱臂,
算云端识相!
霍秋生看见她这个姿态,更加认为是她欺负云端。
霍秋生再看向云端的眼神变得怜惜,说话的语气比对她不知道要温柔了多少倍。
“你想住哪个房间?”
云端刚要说话,霍玉莲插话道:“这还用说?肯定是最大的那间,主卧!”
“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会抢!”
她以为云端跟霍秋生已经扯结婚证了,说得理所当然。
云端跟霍秋生两人,却同时红了脸。
云端也不想这么快,就跟霍秋生发生关系,毕竟两人还没有扯结婚证。
她害羞地说:“我随便。”
如果跟霍秋生能结婚的话,迟早都要住主卧,结不成婚的话,她迟早都要搬走。
现在住哪间,对她来说无所谓。
霍秋生说:“那就住主卧。”
云端瞬间爆红。
霍秋生昨天还在她面前装矜持,说要送她走哩。
瞧瞧!
连夜把大房子申请下来,现在还主动要她睡主卧。
估计早就猴急得,想跟她洞房了!
呵,男人!
此时,霍玉莲也挑了间房子,提着行李进去整理了。
霍秋生看了,问云端,“你的行李?”
云端想起,她那袋沉甸甸的蛇皮口袋,“我放在招待所了,没拿过来。”
“你宿舍的东西我给你拿回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少。”
“我给你打扫宿舍卫生的时候,顺便检查过,能拿的应该都拿过来了。”
霍秋生拧眉,“宿舍卫生是你帮我打扫的?”
云端眨了眨眼,“是啊!小刘说,你打电话他去城里送东西,他怕忙不过来,就让我收拾。”
霍秋生嘴角下压,明显不高兴。
云端担忧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动了不该动的。”
霍秋生收敛了神色,“不是,跟你没关系。”
“你先休息,我去把你的东西去招待所拿回来,顺便退房。”
云端想起早上,为了从蛇皮口袋里,挑选出一件合适点的衣服,把衣服都盛在床上,丢了一床,里面还有她的内衣,小裤裤,
立即脑补出霍秋生替她收拾,拿起她内衣跟小裤裤的画面。
啊啊啊!
她赶紧追上,已经快要走出去的霍秋生,
“我跟你一起去!”
霍秋生看了她美丽的侧颜一眼,没说话,只不过明显放慢了脚步。
两人并肩走在,去招待所的林荫小道上,
远远能望见操场上有操练的部队,时不时传来震天响的口号。
“那个,等下你去退房,我自己上楼去收拾就行。”
这样霍秋生,就不会看到她乱糟糟的房间,还有床上的内衣跟小裤裤了。
霍秋生点点头,薄唇蠕动了下,
“你帮我打扫宿舍卫生的时候,有看见其他人?”
云端有些疑惑,霍秋生为什么又提起她搞收拾宿舍的事?
她眨了眨眼,“没有。”
霍秋生嘴角下压。
也就是说,他宿舍的卫生都是云端一个人搞的,云端还帮他搬家,
而李文娟什么都没做,却全部认下来了。
他以前只是觉得李文娟太过热情,现在对李文娟的印象,噌噌噌地往下掉。
云端却误会了,
“你是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吗?”
有的人有洁癖,边界感十分清楚,
如果霍秋生也是这样的话,她就要重新考虑了。
她刚好是那种生活非常随意,家里东西怎么放,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可以想象,这样两个人结婚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霍秋生说:“不是!”
云端松了口气,
“那就好。”
“秋生,”
霍秋生听见云端喊他“秋生”,感觉心酥酥麻麻的,大概是因为云端的声音特别好听,所以跟旁人喊的感觉不一样。
接着他就听见云端说:
“我觉得你说的对,结婚是件很严肃的事情。”
霍秋生听到这里,似乎已经听见云端说要离开。
云端估计是被他大姐欺负,得知大姐还要跟着一起住,就不想了。
他唇角下压,心头凝重。
然后就听见云端说:
“所以我们还是先分房,等我们确定要领结婚证了再,再说。”
云端实在是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同房”两个字,光是想想都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