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饺子比南方的,味道果然不一样。
南方人包饺子,都是把饺子皮买回家,自己再弄一些馅料包起来,简单的很。
这里的饺子,是从面粉开始做起的,要花费不少精力。
马犇吃了不少,文君妈对马犇越看越喜欢。
吃过晚饭,马犇又跟老爷子喝了两壶茶,聊了一些事情,就准备告辞。
时文君和母亲将马犇送到门口,刚打开大门,三个保镖就迎了上来,并进入屋里。
“有情况?”马犇问道。
“为了保险起见,你今天不能出去了。”
“对方什么人?”
“还不明确,马总跟他换一下衣服,委屈你在这里住一晚。”
马犇还没反应过来,文君母亲就安排上了。
“马犇,既然如此,你住文君房间,文君跟我睡。”
“不方便吧。”
“没事,你都给我买房了,我不介意给你睡一晚。”
“我才不要睡你。”
“瞎说啥,我说的是房间。”时文君有点生气了。
“房间我也不要,我在厅里抽烟到天亮。”
“随便你,不识好人心。”
马犇就在大门后面跟其中一个保镖更换了外套,送走保镖后关上大门,再返回厅里,时老已经回屋休息了。
时文君嘴上强硬的很,还是把自己西边的房间让给马犇,自己跟母亲回卧室了。
这北方的夜晚,还是比较寒冷的。
马犇开始自己烧水泡茶,虽然穿的多,也要喝热水来御寒。
分别跟杨亚慧和罗小美发了信息,了解家里的情况。
杨亚慧回到村里,就给农场算账,充当财务。
计算农场的收入与支出,并建议婆婆分阶段养猪,每个月进一批猪,四个月后,第一批猪可以出栏,以后每个月都能出栏一批猪,每个月都有收益,可以减少开支压力。
马高亮也接受了杨亚慧的建议,每年饲养一批牛,差不多每年都能卖牛。
罗小美这边,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孩子们想着他回去。
她也想马犇回去,就是不说。
跟家里聊完,马犇又看了几个电子文件,时间已经过来到了午夜。
突然,时文君穿着一件军服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军用手枪,紧跟其后的是其母亲,手里也拿着一把手枪,马犇认出是一把勃朗宁。
吓了马犇一大跳。
“站到墙根去。”时文君用命令的口吻说完,就把厅里的电灯关掉。
马犇听话地靠墙站着,文君母亲则走到老爷子房门口,警惕地盯着外面。
时文君靠近客厅的大门,透过门房看向外面。
突然,时文君左手拉开一扇大门,右手举枪就打。
“砰!”
枪声划破了宁静的午夜,显的特别响亮。
借助微弱的光线,马犇透过门窗看见一道黑影从房顶上翻滚,直接往地上掉落。
时文君举枪出去,来到院子中间,靠近黑影。
“砰!”
“砰!”
又是两枪巨响。
马犇看到时文君的稳健与冷漠,仿佛补枪的对象不是人一样。
外面也传来了响动,噼噼啪啪的,是子弹击中物体的声音,时间持续相当短。
“没事了。”时文君喊了一声,自己去把大门打开。
马犇看到几名战士进来,拖走了躺在地上的人。
又进来了几个战士,手里居然拿着拖把,到院子里取水,然后将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战士们走后,时文君喊马犇出去。
“去,把靠墙那把梯子拿过来。”
“要,要干啥?”
“凶手的枪在屋顶上,我上去取下来。”
“哦,哦。”
马犇走过去,将一把梯子搬了过来。
“扶稳了。”时文君把手枪往腰里一插,双手开始往梯子抓,快速到达大门上的屋顶。
找到枪支后就下来了,还不屑地往地上一扔。
“仿五四式的,这么落后的枪,也敢过来丢人现眼。”
“这次来了多少人?”母亲问时文君。
“八个,其中两个在巷口放风,都给击毙了。”
“马犇,吓坏了吧?”时母关切地问道。
“没,没······”
“切,真是个弱鸡。”时文君又掏出自己的手枪,找来一块抹布,开始拆卸起来。
马犇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
“对不起,这些人可能是冲我来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马犇,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之前的人,确实是冲你来的,不过那些人,估计没有武器,这些人,每人身上都有武器,明显不是你能承受的。”
“对付老爷子的?”
“还不算笨,我爷爷是退下来了,但说话还是挺管用的,就是得罪了一些人,那些人总想着派些死士过来,可是,没什么用。”
“为什么不留活口?”
“都说了是死士,问不出什么问题的。”
“也可以问其他问题呀,例如枪支是哪里来的,或者说是谁提供的?”
“思路不错,明天让他们去查查看。”
“文君,进来睡了。”
“擦完枪再说,哪个,不用安慰一下这软蛋吗?”
“文君,别乱说,马犇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就是,我就是没有那么脆弱,就是没适应过来,感觉你,你很陌生,杀人不眨眼的······”
“M的,我们本来就陌生,什么时候熟悉过,我是杀过不少人,但都是该杀的人,我问心无愧。”
“好吧,你给我印象是柔柔弱弱的女子,突然改变了风格,我,我适应不了。”
“谁要你适应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以后少见面就是了。”
“好吧,你擦完枪了,回去休息吧,我等天亮。”
“随便你,别跟外面的人说我们家不招呼你。”
“不,你们能留我过一晚,对我已经很好了。”
“哼,算你识相,我厉害的地方是格斗,对付你,一只手就行。”
“我认输,你最厉害了。”
“弱鸡,对了,如果忍不住,又不想用尿盆,就去外面右边的花坛里解决。”
“谢了,我会尽快叫人过来建好卫生间的。”
看着时文君快步走进卧室,马犇不禁对她另眼相看,不愧是军人世家出身的,身手果然了得。
仅凭一个黑影,果断一枪撂倒对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再不慌不忙上去补枪,这个心理素质,没有多年的战斗经验不可能完成的。
这只母老虎,不知道将来被谁驯服。
马犇烧水、泡茶,然后抽烟。
天渐渐发亮,文君母亲最早起来,跟马犇打了一个招呼后到院子里洗漱了。
马犇刚出去,就接到文君妈递来的毛巾,也不客气,到洗菜池洗漱。
不久,有人敲门,文君妈让马犇别动,自己跑去开门,有人送来了豆浆、油条和包子。
时家虽然过的清贫,但待遇还是不错的,毕竟老爷子以前还是将军级别的人物。
时老也起来了,文君妈立刻打来热水帮他洗漱,这个儿媳,能做到这个份上,相当不错了。
时文君穿着睡衣出来,洗漱一番后来到饭厅,大家一起吃早饭。
“马犇啊,谢谢你母亲了。”
“老爷子为什么这么说?”
“昨晚的事情,是别人想要老夫的命,之前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他们准备不足而失败了,我们也找不到幕后是谁,不过,昨晚,你母亲帮忙找到了证据,以后的日子,就太平了。”
“是谁敢为难您?”
“不说了,你应该关心一下你的保镖,一死二伤。”
“谁干的?”
“等一下会有人过来接你,他们会告诉你的。”
“我留在京都,岂不是很危险?”
“我不知道,你母亲应该有安排,如果你害怕,就把文君带在身边。”
“不要,不能因为外面有豺狼诡探,就把老虎带在身边。”
“谁是老虎了?弱鸡、软蛋。”时文君瞪了马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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