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椅咚吗?
被踹的胸口生疼,且有些呼吸不畅的陈精忍不住在心中调侃。还别说,这个视角真不错。
苏晓晓细长的大长腿本就十分具有观赏性,再加上光滑的肉丝,以及那包臀的黑色真皮小短裙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可惜这女人穿着打底裤,没啥好看的,不过这个角度对于某些拥有特殊癖好的朋友应该会挺喜欢的。
最起码站在欣赏美的角度,陈精表示很满意。
苏晓晓疑惑的看了眼陈精。
这就是男人,现在这种情况你往姐裙底里看?
咔吧——
一脚踩在陈精胸口,让整个太师椅往后仰的苏晓晓微微弯腰,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姿势用手肘撑着膝盖,甚至上半身压迫性十足的下压。
她那饱满的上身,在头顶昏暗灯光的照射下,一整个化作黑影笼罩陈精。
陈精忍不住吞咽口水,这女人现在的姿势太具有压迫性。
苏晓晓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扼住的陈精的喉咙,这女人的力气不小,或许没现在的陈精大,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
她纤细的手掌捏住陈精的脖子,立刻让陈精感受到了轻微的窒息感。
喉骨间的软组织发出压痛感,已经被挤压的变形了。
“姐姐好看吗?要不要就这样看到死呢…”
苏晓晓发出诡异的笑声,此刻这女人表现的更加神经质了,像是连环杀人的屠夫凶手。
陈精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的胸膛本能起伏,却呼吸不到任何空气。
他的面色在快速的变红,眼中布满血丝。
强烈的窒息感以及喉骨像是要被压裂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此刻的陈精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晓晓。
甚至还露出了一抹挑衅意味的笑容。
苏晓晓的笑容消失,表情也冷漠了下来,一寸寸的加大力量,陈精甚至听到了自己喉咙骨头发出的悲鸣声。
他的视线逐渐变的模糊起来,双脚本能的乱蹬,双手也在想要挣脱束缚。
最终,在他的视线彻底黑暗,意识因为窒息而昏迷之前,苏晓晓松开了掐着陈精的脖子白皙手掌。
她的身子彻底贴到了陈精的身上,逐渐恢复清醒的陈精甚至能感觉身前饱满的轮廓。
轻柔的发丝从上方洒落下来,挂在陈精的胸口和脖间,挠的他的有些发痒。
淡淡的茉莉花香洗发水味传入鼻尖,苏晓晓的嘴唇几乎贴到了陈精的耳畔,发出了如恶魔一般的低语:“不老实的小混蛋,可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你死去,今晚的好戏才刚刚开场而已,姐姐好久没有尽兴了呢。”
这话说完,苏晓晓还发出了类似于反派一样得到桀桀桀声,这让陈精瞬间有点出戏。
啪——
两人的座位调换了位置,苏晓晓搬着一张小板凳坐到了陈精的太师椅旁边。
而失去了苏晓晓压制的太师椅也弹回了回来,开始轻微的前后摆动。
没看出来,这太师椅质量真不错,被苏晓晓压成那样子还能弹回来,有机会问问老爷子是哪里买的。
陈精的思绪天马行空,不过他的表现有些狼狈。
不断的咳嗽,缓解喉骨间的压痛感,呼吸也十分的急促,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肺部正在极限的扩张收缩,贪婪的吸收着新鲜的空气。
缓了一会,陈精感觉有些狼狈,他的脸上有鼻涕和眼泪,这样面对一位大美女明显有些不礼貌,不过他现在也没能力去擦了。
“怎么样,陈精弟弟,现在准备坦白了吗?”
苏晓晓好整以暇的坐在板凳上面,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镊子、手术刀之类,看起来就感觉不太妙的东西。
“你不是治安所的人吧?”
陈精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开口道。
“是啊,苏姐我身份很多的。治安所专员、特别探员、私家侦探、以及异常清理者。”
苏晓晓拿出了一个类似于证件本一样的东西。
展开在陈精的面前,随着她不断的说话,证件上面的信息不断改动,唯一不动的是苏晓晓那张看起来千娇百媚的笑颜。
最终,这个不断变化的证件上面出现了一道信息。
异常清理者苏晓晓
等级 8
异能 序列39 治愈
信息左边是一个黑色的盾牌图案,上面被印刻了一个闪着亮光的人形持剑轮廓,左边则是苏晓晓的大头照。
“异常清理者,也算是官方身份吧?你现在这样做,好像有点不太符合你的身份?我能不能去你们那地方举报你?”
陈精看着苏晓晓的证件点了点头,强行吐槽一嘴。
苏晓晓翻了个白眼,顺势将证件收了起来,随口说道:“你今晚死定了,别想着举报的事情。还有我们异常清理者拥有一定程度的自我行动权利,像你这样的渣渣,我这个月还能再杀七个也不会违规。”
苏晓晓手一晃,手中的证件已经消失,然后白皙的手掌拿起了一个镊子一样的东西。
“好了,陈精小子。姐回答你不少问题了。你差不多也该回答姐的问题了。”
苏晓晓一脸认真的看向陈精:“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应该已经接触了不少颠覆你认知的东西。现在请你注意了,姐要划重点了。
异常清理所,虽然说官方势力,但是因为某种不可言的威胁,所以我们具有很自由的行动守则。
换句话说,出现异常情况,我们可以动用一切我们认为合理的手段来处置,只要最终结果是正常的,那么就没有问题。
也就说,姐不受任何道德上面的约束,那么陈精小弟弟,你现在想说了吗?还是准备先和姐姐我亲密一下?”
苏晓晓笑的很神经质,手中的冰凉镊子已经夹住了陈精的一根手指上面的指甲。
苏晓晓的另外一只手死死捏住了陈精的手指,她的力气不小,虽然比不上陈精,但也差不了多少,控制着陈精的这根手指根本难以动弹。
普通人在她的手中几乎没有反抗之力。
“说说说,我都交代啊!”
陈精话没说完,便是一声惨叫声,他被夹住的一块指甲,正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从他手指上面被夹脱落。
血肉模糊的断口处一点点呈现在陈精的眼中,他表情带着痛苦,又带着点茫然。
这位神经病女士,你大概是没听清我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