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检验室里,长长的解剖台上,排列着七个成人和一个小孩的尸骨,在每个尸骨的旁边分别放着一至10号的标签。在一号女人的身旁放着三个标签。彼得师徒俩身穿解剖服忙碌着。尼克在拍照和录像。“彼得,我马上录完了。”尼克说。“录完你可以先走了。”彼得回过头,对他说。“师傅,贾探今天来参加检验工作吗”彼得的徒弟杰米问。彼得说:“来”“我今天负责干什么”徒弟杰米又问。“记录和整理。”彼得告诉他。这时贾西贝身穿解剖服走进来。“贾探,好”杰米向贾西贝问好。徒弟杰米坐在电脑桌前,准备记录。“都准备好了吗”贾西贝问他们。“只欠东风”彼得回答。“我来晚了吗”贾西贝莫名其妙地问。彼得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没有,你还提前了五分钟。”彼得夸奖她。“我们开始吧”贾西贝说。“一号尸骨,dna比对显示”“她就是一年半之前失踪的”“代安娜”贾西贝接着彼得的话说。“贾探,你知道了。”“差不多”奥巴里和蒂芬妮他们正在走访排查。贾西贝盯着一号代安娜的尸骨,那两只只剩下骨头的手,还抚摸在两个小小胎儿的尸骨上。贾西贝的耳旁又响起那个动物乐队主唱的沙哑嗓音的说唱音乐:穿过骨头我抚摸你我的孩子我的宝贝春天鲜花就要盛开我的宝贝就要降生贾西贝的视线又模糊了,她把眼泪咽了下去。“她怀的是龙凤双胞胎”“尸骨运回来,我们马上就化验了。”彼得说。“你们做的好”“她遇害时胎儿长到什么程度了”贾西贝问。“大约有7个多月了”“准确时间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测和化验,才能淸楚。”彼得说。“这么大的胎儿生下来肯定能活下来。”“我当时也用手测量了胎儿的骨骼发育,大约就有七个月了。”贾西贝说。这时,在隔壁房间里传来几个同事说话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笑声。那些同事谈笑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显得很刺耳。“他等于一次杀了三个人。”彼得说。“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呢”贾西贝问。“反正不是凶手的。”彼得说。“验dna啦”贾西贝又问。“验了,已经证实了。”彼得肯定地回答。“这说明,她失踪前”“就巳经怀孕了。”贾西贝说。隔壁房间里的谈笑声渐渐的轻了,安静了“可以去妇产医院查找线索。”彼得建议着。“对,受害者极有可能做过孕检。”“双胞胎做孕检的可能性特别大。”贾西贝的眼睛亮了。在皇后大学152街上的秋园小区里,走进小区大门左侧是一座假山,右侧是碧绿的草坪,挨着草坪边上,有简易的公共儿童游乐区。奥巴里和蒂芬妮一前一后在人行步道上走着。“奥巴里帅哥”“你看这个小区,肯定是五几年建的。”“你看那些防火梯,还都在窗户外边呢”蒂芬妮看着房子的陈旧程度分析说。“这里属于米国工薪阶层的住房”“年薪大约六至八万美元的人,才能住在这里。”奥巴里说。“还挺复杂的”“不过,居住环境太一般了”蒂芬妮说。他们俩人看着地址顺着楼号找到6号楼3单元。奥巴里和蒂芬妮进了单元的楼道里。305房间,哇最上层。“上吧”奥巴里说“电梯呢”“这是矮层公寓,无电梯。”奥巴里看着胖胖的蒂芬妮“腿有点软。”蒂芬妮看着刷着红色油漆的木质楼梯说。“你平时不锻炼吗”奥巴里问。“我属乌龟的,我要经常锻炼”“最起比现在瘦20斤。”蒂芬妮说。“我有一次去华夏的海南出差”“海口90年代建的公寓,九层楼都没有电梯。”他们边上楼梯边说着,俩人竟然站在了305房间的门前,蒂芬妮站在那里喘气,奥巴里敲门。给他们开门的是个中等个子的华裔男人,他,一头黑白色加杂的头发,身穿白色丅恤和白色运动休闲裤子。“你们找谁”男人问。“这里是代安娜家吗”“是找她有事吗”他问。奥巴里拿出证件,打开让男人看。“我是警局重案组的侦探奥巴里”“她是探员蒂芬妮。”奥巴里介绍说。“是安娜的事吗”“我是她
父亲代子俞。”代子瑜介绍自己。“我们能进去谈吗”奥巴里问。“好,请进”代子俞让开,请他们进门。“请坐吧”代子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