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李金羽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他摸了摸鼻子。
都说现代社会比古代开放,现在看来,古代人的思想似乎更开放呢!
一夫多妻?
还是算了吧!
不过,不得不承认,排队的这些女子,容貌都很出众。
虽然比不上林子衿,但也算清新脱俗。
“还是回屋吧。”
李金羽摇了摇头,然后驾着车从后门进去。
刚进庭院,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气,望向厨房的方向,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忙碌。
“看来,厨师已经找到了。”
李金羽脸上露出了喜悦,看来有了衙役的帮忙,效率确实不同,这么快就找到了厨师。
“以后,你们几个就负责打扫这片区域。”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林子衿的声音,李金羽循声望去...
看起来,衙役们的工作速度还真快,虽然门口还有人在排队,但已经有佣人被选中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爵府开出的条件这么好,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没有了。就算没有那么丰厚的报酬,光是爵府提供的午餐福利,也是其他任何地方都比不了的。
这时,林子衿在不远处看见了李金羽,她转身对周围的仆人说:“以后在爵府,大家都要以爵爷为尊,先向爵爷行礼。”
跟着林子衿的手势,这些佣人看向李金羽,他们好奇地打量,这位能让白云县县令低头的人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只见一个清瘦的读书人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这边。“参见爵爷!”佣人们齐声行礼,心里都在赞叹:真是个英俊的小公子!“免礼。”李金羽淡淡地回应,一时间他还真不太习惯这些古代的礼节。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走进庭院,看到李金羽立刻鞠躬报告:“爵爷,县令大人正在门口等候,您是否要接见他?”在场的佣人,包括林子衿,心里都有些波动。堂堂一县之长,来到这爵府也要事先通报。
如果县令去别人家,别人岂不是要出门迎接?“让他进来吧,我在正厅等他。”李金羽点点头,心里已经猜到县令来找他,可能是因为关西护的事。
看着衙役离去,他又转向旁边的仆人说:“你们都散了吧,夫人给你们安排什么工作,就去做吧。”说完,他转身走向正厅。
来到正厅,看着布置,他心中有了一丝成就感。比起以前的茅草屋,这里好太多了。不过,相比那些大户人家,这里显得有些单调,主要是客厅里缺少花瓶、字画之类的装饰品。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够,还做不到那么奢华,但他相信不用多久,客厅的装饰就会丰富起来。
李金羽坐在主位上,没过多久县令就从门外走进来。“这是怎么回事?”李金羽露出疑惑的表情,因为他看到县令虽然穿着官服,但屁股处却被鲜血染红了。他是由两个衙役搀扶进来的,那苍白的脸色显然不是装出来的。“爵爷,下官深知罪孽深重,现在暂时逃过死刑,但活罪难逃。刚才下官已在衙门内,自罚了三十杖!”县令声音虚弱,脸上不断滴下虚汗。
“这事,我会在武将军那里为你提一提。”李金羽皱眉,县令当面受罚对他来说有什么用呢?最后能否保住性命,还不是要看武化极的态度。同时,他对武化极的身份也更加好奇,没想到一个边疆的将军竟然会让县令如此惧怕。玄武军只是大武朝众多军队之一,就算武化极是玄武军的统帅,也不至于权倾朝野... ...
况且,军团里还没有设立元帅的职位呢。
再说,自古以来不都是军队和政府互不干涉吗?
武化极到底有多大的权力,能把手伸到政治领域里来?
想到这里,李金羽轻轻摇头,这些似乎都与他无关。
“关西护的三个家族和林捕头全家已经被审判,全部被判秋后问斩。
据我调查,昨天那些捕快,每个人都欺压乡亲,都按照死罪处置了。”
“关西护的五个家族和林捕头的三个家族,抄家所得的银两总计一万两,其中有五千两是在我家中搜出的,现在都已经充公了,这是账本,请爵爷过目。”
县令颤抖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本账本,交给旁边的衙役帮忙递给李金羽。
听到县令一家独吞了五千两白银,李金羽的眼皮直跳,看着递过来的账本,他连忙挥手拒绝。
开什么玩笑,对方贪污的数目这么大,他甚至犹豫是否要在武化极面前提及。
万一牵连到自己,那就麻烦了。深思熟虑后,李金羽慢慢问道:
“县令,你这些年有没有滥杀无辜的事?”
听到李金羽的问题,县令连忙回答:“我利用职权,为县里的富豪提供便利,违法乱纪。
但我没有滥杀无辜,这一点,爵爷可以向县里的百姓打听。”
“如果有任何人指出并有确凿证据,不用爵爷为我求情,我会自行了断于府中!”
李金羽现在是县令的救命稻草,他自然不敢隐瞒任何事情。
“这样就好!”
“不过,除了我替你说好话,你应该最祈求全县百姓的谅解。”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你能得到县里百姓的信任。”
“即使武将军到时候要杀你,也会考虑到百姓的感受。”
李金羽不慌不忙地说着,作为白云县的人,他对县令的罪行再清楚不过了。
县令说没有滥杀无辜,而且民间也没有这样的传闻,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毕竟,在大武朝,人命是最重要的。
虽然朝廷已经腐败,但如果被盯上,依然会受到严厉惩罚!
“多谢爵爷,给我指明了道路!”
听到李金羽的回答,县令顿时眼前一亮。
正如李金羽所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他能在短时间内大大改善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那么,或许可以逃脱这次必死的厄运!
如果他做到了这一点,武化极仍然坚持要处死他,那他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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