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疑惑,这里的居民大多是老年人,怎么会有穿着如此时髦的年轻人出入呢?
秦明煊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压低声音对我说:“森哥,我们跟过去看看。”
我们悄悄地跟在那对年轻人身后,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年轻人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了一扇门前。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五颜六色的灯光,还伴随着浓烈的酒精味。
秦明煊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吃了一惊。原来,这里竟然是一个隐藏在居民楼里的小型酒吧。
酒吧内烟雾弥漫,音乐声震耳欲聋,一群年轻人正在尽情地狂欢畅饮。我和秦明煊迅速扫视了一圈,然后走到吧台前。
“昨晚你见过这个女孩吗?”秦明煊拿出李梦琪的照片,递给酒保问道。
酒保接过照片,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见过,昨天有个客人喝醉了,是这个女孩来接走的。”
秦明煊紧接着询问酒保:“那是个怎样的客人?”
酒保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相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酒,喝了不少,最后就醉倒了。”
“他穿什么衣服?”我追问道,希望能找到更多有助于确认他身份的细节。
酒保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他穿了一件灰色毛衣背心,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非常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秦明煊听后说道:“这些特征太普遍了,很难确定他的身份。”
“还有没有其他细节?”我继续问道。
酒保想了很久,说道:“他的手特别好看,手指细长,指甲干净整齐。他喝酒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他的食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锐器划伤的。”
“他有没有戴手表?”秦明煊问道。
酒保摇了摇头,说:“没有注意到。”
“那他有没有戴戒指?”我问道。
酒保想了想,说:“好像也没有。”
“他的头发是什么样子的?”秦明煊问道。
酒保说:“他的头发很短,看起来很整洁。”
“他有没有戴眼镜?”我问道。
酒保说:“没有。”
“他的脸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秦明煊问道。
酒保说:“他的脸上很干净,没有胡子,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疤痕。”
“他的身高大概是多少?”我问道。
酒保说:“他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
“他的体型呢?”秦明煊问道。
酒保说:“他的体型比较匀称,不胖也不瘦。”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口音?”我问道。
酒保说:“他的普通话很标准,没有什么特别的口音。”
“他点了什么酒?”我问道。
“离情果酿,是度数很低的一款果汁酒。还点了杯白水。”酒保说道。
“能帮我们调一杯吗?”我问道。
“好的。”话音刚落,酒保便为我们调制了两杯离情果酿。其呈现出渐变色的绚丽紫红色,其中蕴含着菠萝与柠檬的酸涩味道,亦有甜甜的橙汁以及蜂蜜的香甜气息,而那深沉的紫红色乃是蓝莓汁所赋予的色彩,再搭配上少量的朗姆酒,形成了一种酸甜相互交织、带有微微涩味与轻微辛辣感、于回味之中又蕴含着淡淡甘甜的独特味觉体验。
酒保向我们透露,这杯酒仅仅只有 7°而已。
按常理而言,这样的低度数,应该不会醉到那种需要一个女孩子搀扶才能回家的程度。
“他喝了多少?”我开口问道。
“两杯。”酒保回应道。
“两杯?”我表示难以置信。
到底是他的酒量实在太差,还是故意将自己灌醉,以此来吸引李梦琪呢?
“他是几点来酒吧的?”秦明煊询问道。
酒保告诉我们,那个男子是昨晚九点左右来的酒吧,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才醉倒。在李梦琪将他搀扶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返回。
我和秦明煊随即离开酒吧,并即刻回到警察局,调取了小弄堂附近的监控视频。我们细致地查看了昨晚的监控内容,却并未发现那名男子和李梦琪的身影。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他们凭空消失了?”秦明煊皱起眉头,满是疑惑地望向我。
我沉思了片刻,而后说道:“我们或许忽略了某些细节。再回去瞧瞧那个酒吧,说不定能有所发现。”
我们再度来到酒吧,然而酒吧的内部和外部都没有安装摄像头。根本无法得知那个男子究竟长什么模样,也不清楚他们到底去往了何处。
我和秦明煊伫立在小弄堂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们感觉自己仿佛距离真相仅有一步之遥,可又好似被一层迷雾所环绕,难以看清前方的道路。
这时,一只橘猫忽然闯入了我们的视线。这只橘猫看上去格外圆润,圆滚滚的身子仿若一个毛球。它的毛色鲜亮而富有光泽,那暖橘色的毛发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它的眼睛犹如两颗明亮的宝石,熠熠生辉,耳朵小巧而灵动,不时地转动着,似乎在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它迈着优雅的步伐,尾巴高高地翘起,悠闲地在弄堂里踱步,就像是这弄堂的主人一般,自在又惬意。
秦明煊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只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森哥,你快看这只橘猫。”
我顺着秦明煊的目光望去,不禁轻笑出声:“这猫有什么特别的吗?”
秦明煊手指指向橘猫身上的项圈,说道:“你看,这个项圈上有个摄像头!你说它的摄像头会不会正好拍到了李梦琪和那个男子呢?”
我眼前一亮,瞬间认同了秦明煊的想法。
“跟紧它,没准能找到它的主人。”秦明煊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于是,我们开始跟踪这只橘猫,期待能找到它的主人。为了不引起橘猫的注意,我们小心翼翼地跟在它身后,始终保持着一段适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