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间房间,里面多了一张书案和一把木椅。
左侧是是一扇屏风,上面雕刻着三尊佛像。
分别是释迦摩尼,药师佛以及阿弥陀佛。
西夏提倡信仰佛教,全面接受了佛教的思想体系。
所以佛教在在西夏社会的思想意识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
屏风后面是一张床榻,床身通体髹漆,彩绘花纹,工艺精湛。
而床榻上居然躺着一具骸骨,胸前插着一把已经生锈的短刀,明显是死于非命。
我和花姐对骸骨仔细打量一番,发现这是一具女性尸骸,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被杀死在这里。
“吴果,你看这里有东西。”
尸骸的腹部有一团东西,我将其拿起,发现是一张羊皮。
将羊皮展开,有巴掌大小,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还有一枚拇指大小的龙形玉钮。
文字我并不认识,但猜测应该是西夏文。
这枚玉钮给我的感觉也不一般,这人将这两件东西吞进肚子里,很可能是在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将这两件东西收起来,又在房间寻找了一番,确定没有密道之类的出口,便和花姐离开了房间。
“如果党项人是从这里逃离,那应该有出口才是,难道咱们忽略了什么?”
我皱着眉回想一下我们进来时的所有细节,感觉应该没有什么遗漏,难道之前的猜想全部都不成立?
我颓废的坐在台阶上,花姐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时候,我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叫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吃了一点面包。
在流沙那里又耗费了许多体力,这会感觉肚子里空落落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花姐,略有尴尬的说道:
“早知道早上就多吃一点了,没食没水的,咱俩最多撑三四天。”
花姐也挨着我坐了下来,她用双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
我从侧面看着她的侧脸,发现花姐的脸虽然松垮,但皮肤保养的挺好,油润有光泽。
花姐见我盯着她看,转头看着我问道:
“你看什么呢?我这老脸有啥好看的,经常熬夜皮肤都松驰掉了。”
“花姐,你今年多大了?”
花姐叹了一口气。
“唉,要不是困在这里,我才不告诉你。我今年32了,女人一过30,就老了。”
“花姐,那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花姐歪着头,突然笑了一下。
“你也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吗?我那样做只是为了伪装自己。一个女人在江湖上混是很累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
呃……
她这话我还真有点不信。
见我不说话,花姐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随后我俩呆呆的坐在台阶上,谁也没说话。
“呱…”
过了一会,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青蛙的叫声,而后第二声,第三声……
此起彼伏的蛙叫声鼓噪着我的耳膜,花姐说,推算一下时间,现在应该是晚上了,青蛙该出来了。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有青蛙的情况下,那这里一定有出口。
我和花姐顺着青蛙的叫声,来到了十字街,发现这些蛙叫是从街道两侧的排水沟里传出来的。
从明渠跳进排水沟,排水沟呈上宽下窄的梯形截面,沟的两壁很光滑,沟底很平。
一大群癞蛤蟆正聚集在排水涵洞中。
可能是对我的突然到访受到了惊吓,涵洞里的癞蛤蟆突然停止了叫声,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时花姐也跳了下来,她看到这些癞蛤蟆以后,突然惊呼道:
“沙漠蟾蜍!”
啥是沙漠蟾蜍?
我还没来得及问花姐,那群癞蛤蟆突然对着我和花姐蹦了过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它膈应人。
几百只癞蛤蟆向我们扑过来,这场景大家可以在脑海里脑补一下。
我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脑袋,小时候听说癞蛤蟆有毒,我怕它们的毒素伤害到我英俊的容颜。
很快,我和花姐的身上爬满了癞蛤蟆,花姐一边尖叫一边抖着身体,我则是用手将它们一个一个摘下来。
可是它们的数量太多了,下去一个,又上来两个。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失去了自主意识,眼睛里也开始产生了幻觉。
我看到白露穿着白色大褂向我走来,她笑意吟吟,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随后她开始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的T恤,接着将T恤也脱了下来。
穿着内衣的白露,向我展示着完美的身材。她对我勾了勾手,然后开始解开上身最后一件内衣。
一对傲人的双峰被我收入眼底,脑袋里嗡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将白露扑倒在地。
女人的娇喘声,男人的喘息声,交织在欲望边缘的两个人,一点点沉沦在欢愉中……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
我和花姐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她的眼神迷离,似乎还没清醒过来。
而当我看到她身下的那一点落红,整个人如遭雷击。
花姐她…居然也是第一次……
我欲哭无泪,这他妈是什么剧情?老天爷你不带这么玩我的!
我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想象花姐清醒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大概有十来分钟,花姐的眼神逐渐清醒起来。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四目相对,我能感受到她眼神里的茫然与彷徨。
我以为花姐会歇斯底里的和我闹一番,但是她只是默默的穿好衣服,然后将我的衣服递给了我。
“你还不穿上,想要耍流氓吗?”
“花姐…我…”
我接过衣服,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姐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咬着嘴唇说道:
“这件事…不是你我的错,我希望你不要将它说出去……”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对我负责是吗?小屁孩,以后的路还很长,忘掉今天,就当是做了一个梦。好吗?”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默默的将衣服穿好。
他妈的,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