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川正在训练手下的兵,突然有个新兵跑过来跟他说训练场外有人找、还说人家好像要跟他说有关他爱人的事。
他问是男是女,新兵答是女的。
想再问详细点儿,找他的人姓什么的时候,那个新兵就一问三不知了。
既然是跟苏琬有关的事儿,陆承川丝毫不敢耽误时间,跟手下交待了几句,赶紧出了训练场。
他的视线极好,离老远就看见楚夏站在那里。
陆承川假装没看见,目光来回搜索。
可是这里除了楚夏,都是来去匆匆的身影 ,再也找不到一个像是在等他的人。
“陆连长。”楚夏以为陆承川没有看见她,便冲他喊了一声。
陆承川停下脚步朝着她那边看了看,没有吭声,也没有打算上前。
他不死心的又扭头往左右两边看了看,还是没有看到有谁要找他。
“陆连长,是我找你,刚才是我让人叫你出来的。”
见陆承川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楚夏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在没有把这个男人给拿下之前,她必须得把自己的大小姐脾气 给藏好了。
听到楚夏这么说,陆承川就是再不想搭理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了。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楚夏找他不是说跟苏琬有关的事,那他扭头就走。
他现在可是有妇之妇,更得注意男女有别。
“楚同志,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陆承川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陆连长,我刚才去军区家属院给一位老政委检查身体时碰到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男同志,问我苏琬家住在哪里,我当时急着赶路,也没有在意,就跟他说不知道,让他去问别人。
结果我给老政委检查完身体,就听见院子里有两个军嫂在那里说闲话,她们说……”
楚夏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让陆承川觉得她在欲言又止。
陆承川果然上了她的当,楚夏话说一半,故意留白不就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他苏琬有情况,兴许正在做对他不忠的事。
他不相信苏琬会背叛他,不过苏琬长得那么好看,他不敢保证别的男人不会对苏琬有想法。
无风不起浪,既然楚夏特意跑过来跟他说这件事,那就说明肯定有事儿。
陆承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担心苏琬会出事,转身快步朝着家属区跑去。
“陆连长,你慢点儿,等等我啊。”楚夏冲着陆承川的背影喊了一声。
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笑意。
她双手抱在胸前,无比悠闲的也朝着家属区走去。
那可是一场由她一手导演的大戏,演员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她没有理由不去现场看看。
陆承川一口气跑到二楼,抬手在门上使劲儿的拍打了起来。
“琬琬、琬琬,快开门。”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陆承川先拉着苏琬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发现她面容平静,身上也没有什么撕扯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苏琬见他那一脸紧张的样子故意问了一句。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我回来看看,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苏琬故意堵在门口不让陆承川进去。”
陆承川察觉出了异样,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琬琬,你为什么不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陆承川,现在还不是下班时间,你放下工作偷偷跑回来,你这样是在犯错误,上面要是追究起来,你多少都会受到一些处分的。”
苏琬给陆承川讲起了大道理,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在等一个人——楚夏。
按道理说,她觉是楚夏应该跟着一块儿过来的,怎么陆承川这都回来半天还不见楚夏的身影呢。
就在苏琬等得有些着急的时候,楚夏终于出现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陆连长,你怎么还在门口站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约摸着陆承川到家得有一会儿了,那对男女的衣服也该穿上了,虽然戏是她导演的,可她也还是一个姑娘啊,不该看的当然不能看了。
她只需要看到苏琬跪在陆承川的脚边痛哭流涕,不断的恳求他原谅的画面就够了。
对了,最好是能看到陆承川当住所有人的面撵苏琬滚蛋。
陆承川没有理楚夏,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苏琬,“琬琬,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进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你先让我进去,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这时楚夏已经走到了门口。
看到穿戴整齐,面色如常的苏琬,她有些意外。
不过,想想也许是她吃进去的药比较少吧。
不管怎样,现在那个小混混应该就在这个屋子里,只要里面有个男人就够了,她完全可以借题发挥的。
想到这儿,楚夏踮起脚尖想要往里看,只可惜她的身高跟苏琬不分上下,苏琬堵在那里,加上门只开了一条缝,楚夏什么也没看到。
“苏琬,我今天来军区家属院办事,刚好碰见有个男的找你,还问我你家住在哪里,敢问那个男的跟你是什么关系啊?”楚夏不怀好意的问了一句。
“跟我没关系,不过跟你的关系肯定很大。”
楚夏一怔,不知道苏琬是话里有话,还是她随口说的,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但气势上却一点儿也不敢弱下来。
“苏琬,你这是在狡辩,你跟那个男的要是没有关系,为什么不敢将门打开,不敢打开就证明一定有鬼。
苏琬,你可真行,刚跟陆承川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敢出轨,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就应该被拉去游街,否则会带坏这些军嫂们的。”
“有人来我家找我,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就因为他是男的,你就断定我跟他一定有一腿吗?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楚同志你刚刚是不是也去找我男人去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跟我男人有一腿呢?”
苏琬故意没有说陆承川的名字,而是以“我男人”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这说着说着怎么还把自己给扯进去了,陆承川可不愿意平白给自己扣上这样一顶帽子,慌忙解释道:
“琬琬,别瞎说,楚同志去找我了不假,但也就是说几句话而已。”
苏琬都要被他这个大直男给逗笑了,他是有多怕她误会他跟楚夏啊。
“苏琬,我不跟你在这里打嘴仗,有本事你把门打开,屋里要是没有藏别的男人算我输。”
“输了是不是得受罚?”苏琬抓紧时机激楚夏。
“行,屋里要是没人我甘愿受罚,屋里要是有人呢?”
“你不是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把我男人从我身边抢走吗?我要是输了,你就不用再抢了,我会麻溜的从他身边滚开,不过输的人如果是你的话,你打算怎么受罚?”
“我……我……你想让我怎么样都行。”
就看苏琬一直堵着门不让进,楚夏觉得自己肯定输不了。
屋里有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她亲自安排的这一切,而且亲眼看着那个混进了这个屋子,还伸手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怎么会输呢。
所以楚夏没有一点儿后顾之忧的说出让苏琬可以随意处罚她的话。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得先把处罚的方式说出来,以免过后不认账,楚同志,如果你输了,那你赔偿我两千元名誉损失费,另外你得永远的离开军区医院,你看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