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视频中炎刹国的混乱,安莫邪眼神依然冰冷。
一个冷血的民族,根本就不配活着。
争吧,尽情的争个你死我活,最后再一起毁灭,才是他喜欢的结局。
“邪哥哥,咱们去炎刹国寻宝好不好。”
楚沁姝是想去炎刹国收割了,她可还记得留着炎刹国的目的是什么。
当她的苦力开采矿产,她当然要定期去将他们开采出来的矿产全部收入囊中。
“好,邪哥哥陪姝儿去。”
安莫邪对自家小姑娘的要求,向来有求必应。
有他护着,小姑娘想去哪里,自然就去哪里。
就这样,炎刹国每隔半年,就会被楚沁姝收割一回。
东西丢了,那些四分五裂的势力只会互相怀疑,然后再引起新一轮的混战。
有安莫邪出手,这些混战中的生死,便与楚沁姝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安分的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国,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才说的过去。
*
一月后,永平帝派去丰宁国的使臣顺利到达丰宁国京城。
丰宁帝派了太子亲自接待。
得知使臣来意后,丰宁帝又亲自面见了使臣。
见到《五岳飞仙图》,丰宁帝脸上的表情有激动也有疑惑,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戾气。
“大师,这可是您让我等待的意思?”
丰宁帝将画递给净空大师,希望他能点头说是。
两座城池,他愿意换给盛安国,只要能换来丰宁国以后的安宁。
至于这画之前在何人手中,他会私下里查。
“这画本就是丰宁国先祖所画,难道你不想将它收归丰宁皇室?”
净空大师问丰宁帝。
“大师,我自是想将它收回来的。”
丰宁帝看着净空大师,不明白净空大师的意思。
不让他出手帮赤灵国,只让他安心等着,这难道不是他要等的结果吗?
“嗯,那便收回来就是。”
净空大师将画交还给丰宁帝,就不再多说。
“啊?”
丰宁帝懵了,也有些心虚。
这净空大师是何意呀?
收回画,让盛安国两城,到底能不能换来丰宁国和盛安国的和平相处啊?
丰宁帝还等着净空大师指点,可净空大师却只盯着棋局不发一言。
最后丰宁帝只得与盛安国使臣签下文书,将永平帝点名要的那两座城池划归盛安国。
等使臣回京,永平帝看着文书,激动不已。
这幅画果然能换两座城,姝儿果然是盛安国的福星,姝儿出生不过四年多,长兴大陆便有近八成疆域都归了盛安国,他这是要名垂千古了呀。
“你们可知那丰宁帝为何同意以画换城?”
永平帝问杜良仕,杜良仕便是他派往丰宁国的使臣,也是杜宏道的长子,寿王妃杜英的父亲。
画是杜良仕的儿子偷出来的,城是杜良仕亲自去丰宁国换的,若杜宏道知晓此事,也不知会不会被气死。
“回皇上的话,丰宁皇帝并未说明原由,只是,微臣在丰宁皇宫见到了净空大师。”
杜良仕是个踏踏实实的文臣,让他出使丰宁国,他便带着画和随从就走,硬是一次也没有私下里看过那幅画。
等到了丰宁皇宫,将画呈给丰宁帝的时候,他倒是扫了一眼。
但那时,他即使是认出那画是他家传之物,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净空大师在丰宁皇宫?”
永平帝都好几年没见过净空大师了,当年离开时,他不是说要去赤灵国找黑巫派的麻烦吗?怎么跑到丰宁国去了?
“回皇上的话,丰宁皇帝见微臣那日,净空大师亦在场,拿画换城之事,丰宁皇帝还问过净空大师的意见……”
杜良仕将他在丰宁皇宫见到的情景如实说出。
虽说他也没听懂净空大师话中之意,但这趟差事能顺利完成,他感觉与净空大师有脱不开的关系。
“哦,原来如此?”
永平帝点点头,原来此画是丰宁皇室先祖所画,难怪丰宁皇帝愿意拿两座城池来换。
若是他先祖的东西流落在外,有人拿着送回来,他也是愿意拿出诚意感谢送还之人的。
可是,换两座城池,他还是有些心疼。
除非这幅画比两座城池更值钱,或是能换来更多的城池。
不过,长兴大陆只剩盛安和丰宁两国,丰宁皇帝又能命画去哪里换城池呢?
永平帝的思绪越来越发散,就差将画与飞升成神想到一处去了。
“净空大师可有说过他何时回来?”
这画的事情,永平帝想不明白,打算问问净空大师。
“回皇上的话,净空大师并未提过。”
杜良仕就只在皇宫中见过净空大师一次,丰宁帝签了文书,他就急着回京复命,哪里能想起去问净空大师何时回来的话。
而且他还想早些回府去查查这画是如何到皇上手中的呢,省得他老父亲发觉画不见了找他算帐,他没有应对之策。
“爱卿这一趟甚是辛苦,回府好好歇上半月再上朝吧。”
永平帝不再想《五岳飞仙图》的事,放杜良仕一行出了宫。
等人都退下,他才与楚承奕商议,派何人去治理两得的两城。
【皇爷爷真厉害,竟然将《五岳飞仙图》拿到手了?还真的拿它换了两座城池回来。】
楚沁姝好久不来御书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现在的丰宁皇族并非正统,丰宁帝恐怕是担心《五岳飞仙图》暴露他们的秘密,所以才答应用城池换画的吧。】
永平帝与楚承奕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震惊。
现在的丰宁皇族并非正统?
那正统的丰宁皇族又是何人?
《五岳飞仙图》在杜家手中传承千年,难道杜家才是丰宁皇族?
永平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若真是如此,那杜家可真是太沉得住气了。
楚承奕从赤灵国回京的时候,永平帝已经派杜良仕出使丰宁国,对此事,他倒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既是他女儿说的,那幅画能换两座城池,他自是乐见其成。
可他没想到,这幅画竟有这般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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