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柳云松经常回家之后,原本相安无事的合租室友们之间的氛围逐渐发生了变化,关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同生活,由于每个人的习惯和生活方式各异,矛盾也愈发凸显。
一天晚上,肖小娜站在卫生间门口大声喊道:“你们以后洗澡的时候,能不能别开浴霸啊?实在是太耗电了!”
岳玲玲闻声从房间走出,解释道:“真是抱歉啊,这段时间天气忽冷忽热的,我男朋友每天下班回来身上脏兮兮的,咱们这卫生间用的又是太阳能热水器,水温常常不稳定,可能他也是怕着凉才会开浴霸的吧。”
然而,肖小娜并没有就此罢休,她接着说:“那以后就让你男朋友少洗几次澡嘛,毕竟水电费都是大家一起平摊的,就数你们家用水量大,而且你们还天天在家里做饭,用电量肯定也比别人多。”
岳玲玲本来想要辩驳几句,但仔细一想,肖小娜说得似乎也不无道理。
可问题在于,这套出租房只有一个电表和一个水表,要想精确计算每户人家的实际用量谈何容易呢?
“好的,知道了,我们以后尽量注意一下。”岳玲玲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可嘴上还是妥协了。
岳玲玲本想等柳云松洗澡以后也去洗一下,两个人好久没有温存了,岳玲玲也有些按耐不住。
可是肖小娜这么一闹,岳玲玲也不好意思了,只能简单取了一些水,清洗了一下特殊部位。
柳云松洗完澡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此时,岳玲玲正忙着整理物品。就在这时,肖小娜也走进了卫生间。
岳玲玲今晚喝的粥有些过量,待她收拾好碗筷后,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
她皱紧眉头,双手紧紧握拳,双腿与臀部拼命地相互挤压,生怕稍有松懈便会失控。然而,尽管如此努力忍耐,那种憋尿的不适感却愈发强烈。
无奈之下,岳玲玲只好苦着脸坐在沙发上,默默忍受着这难熬的时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如坐针毡,心中不断祈祷肖小娜能快点从卫生间出来。
终于,经过漫长的一个多小时等待,肖小娜才不慌不忙地走出卫生间。
此刻的她,身上仅围着一条短小的浴巾,那浴巾的长度勉强能够遮盖住身体最为关键的三点部位。
见到此景,岳玲玲再也按捺不住,急忙冲向厕所。
一坐上马桶,她便长长舒了口气,并低声抱怨起来:“哪有人洗澡要洗这么久啊?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我平常洗头洗澡加起来也不过才用半个小时罢了。”言语之中,满是对肖小娜长时间占用卫生间的不满。
当岳玲玲踏出浴室时,柳云松恰巧伫立于门边,目光凝视着正在客厅梳理秀发的肖小娜。
岳玲玲循着柳云松的视线望去,但见肖小娜单手握住吹风机,另一只手持梳,身上裹着的浴巾仅随意折叠,伴随着她双手持续颤动,浴巾逐渐滑落。
"看什么呢!还不快进屋去,再盯着看今晚就甭想进房睡啦,乖乖待客厅吧!"岳玲玲面露愠色地嗔怪道。
"嘿嘿,睡客厅也不错嘛。"柳云松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
"美得你!赶紧上床,今日可是要做功课的哦。"岳玲玲焦急地催促着他。
数分钟后,岳玲玲气鼓鼓地扭过头去,开始摆弄起手机来;而柳云松则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慢慢地点燃。
烟雾缭绕间,两人没有一句话,只听见岳玲玲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
突然,岳玲玲的手机响起一阵消息提示音。她拿起手机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怎么了?”柳云松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岳玲玲将手机递给柳云松,屏幕上显示着房东发来的信息,说是下个月房租要涨价。
“这也涨得太多了吧!”岳玲玲愤怒地说道。
柳云松沉默片刻,“看来我们得找个更便宜的房子了。”
“可是这里已经是周围最便宜的小区了,换别的地方又要重新适应,而且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找。”岳玲玲一脸愁容。
柳云松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急,我们再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合适的。”
夜晚,两人躺在床上,各怀心思。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一片宁静。
第二天,岳玲玲起床上厕所的时候,才注意到杨月把客厅弄得乱七八糟,也不注意公共区域的卫生,弄的地上都是用过的卫生纸,岳玲玲多次提醒她,但他总是不以为然,还说岳玲玲太挑剔。
可是杨月毕竟是个孕妇,又快预产期,准备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只是这公共的客厅几乎被占满了,岳玲玲也是有苦说不出。
肖小娜则是一个爱占小便宜的人,她经常使用岳玲玲的东西,却不打招呼。岳玲玲对此很不满,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最让岳玲玲无法忍受的是,杨月经常在晚上和他老公吵架,声音很大,严重影响了她的休息,岳玲玲多次提出抗议,但她们却置若罔闻。
直到某天,岳玲玲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绪。
那一夜,肖小娜迟迟未归,直至夜深才带着男友归来。岳玲玲如厕时,偶然间听闻隔壁房中传来两人嬉笑玩闹之声。
“想来她与男友近来感情不错,但愿二人终成眷属。”岳玲玲暗自思忖着,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浅笑。
然而,当岳玲玲返回自己房间、躺在床铺之上时,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缘由无他,只因为柳云松值夜班,留她一人独守空闺。
再联想到她与柳云松之间日益疏离且不睦的生活状态,一股妒忌之火不禁在她心头燃起。
偏生此刻,肖小娜房中的声响愈发响亮,甚至连床板摇晃的节奏都清晰可闻。这阵阵喧嚣令岳玲玲心生烦闷,索性捂住双耳,试图隔绝这恼人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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