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倒了一群人,不断嗷叫。
天哥眼神变了,难怪这两人敢拦下他,原来是有两把刷子的。
“真是没用。”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
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把大斧头,就这样了,都舍不得放下背上的女孩。
他他挥舞着大斧头,斧斧生风,地上躺的人看到这副模样连忙爬起来,就怕斧头无眼,一不小心被砍到了。
就这样天哥周围十米内一个人都没有。
天哥气势如虹,就想着用这气势,吓到聂清他们。
青皎上前一步,挡在聂青面前。
那把两米长的大斧头落下,眼看就要砍到青皎脸上,围观的人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
想着下一秒就看到被劈成两半的人,那惨状想想都觉得可怕。
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捂上了眼睛。
然而什么声音都没有,皮肉裂开声音没有。
反而静悄悄的。
青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牢牢的抓住了那把黑斧。
天哥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右手死死的按住斧子想往下压。
可对面那人似乎都没用力,就一只手,挡住了斧子!
天哥大喝一声,把扛在肩上的女孩扔下,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斧子,吸气用力!
那对跟水桶一样粗的胳膊,肌肉暴起。
对面的人还是一只手,天哥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在青皎后面的聂清就等着这一幕呢。
女孩被放到地上之时,她便来到女孩身边,扶起女孩退到青皎背后。
天哥全程看在眼中,他想要阻止,可双手牢牢的吸在斧头之上,他现在想动也动不了。
眼神已经从一开始的愤怒变为如今的惊恐
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跳动。
聂清扶着女孩的手。女孩很听话的跟着她走。
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聂清。
青皎手轻轻一挥,天哥整个人好像被踹了一脚,往后飞了十几米,砸到地上。
地板被砸出一个小坑。
更重要的是那斧头因为惯性往后飞去,天哥下意识伸手挡在头上,他左手手腕齐齐被砍断。
当下还没什么感觉。等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的断手处跟喷泉一样飚着血。
他喉咙发出咳痰声,血喷个不停。
“啊,天哥天哥!”小弟看到这样子都被吓傻了。
天哥就这么不经打?对面的人都没动手呢,天哥自己手就断了。
天哥调整了一下,捡起掉在地上的断手:“医生,医生呢?快给我叫来。”
接着天哥被一群小弟簇拥着跑了,那架势看着很像是溜之大吉。
青皎转身,聂清怀中的小女孩感受到了青椒的审视。
她下意识的钻进聂清怀中。
而天哥走了,剩下围观的人看着比天哥还厉害的两人,更加不敢留在这儿看热闹,没一会儿空空荡荡的,只流下一地的血。
“你别怕啊,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聂清!”
聂清轻声问道。
女孩看了一眼聂清:“虞柏,我叫虞柏!”
“姐姐,你是来帮我的吗?”虞柏天真的问道。
“你再跟我说说,那底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聂清扶着她先回他们落脚的地方。
虞柏似乎有点害怕青皎。每次青皎的视线扫过来,她就缩到聂青怀里。
而她越缩到聂清怀里,青皎的视线就越不善!
这女孩虽然很瘦,但是也有1米7,足足比聂清高了一个脑袋,还如此一副小鸟依人,脑袋还蹭着聂清,让青皎手很痒,面色也越来越沉。
“哒哒!”聂琴戳了戳他:“不要那么凶哦!”
青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恢复了正常。
虞柏在角落缩成一小团:“我也不知道底下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去毁了它,否则它在不断的吸食我们人的魂魄。就因为有它那么多人才会变成空空的躯壳,让坏蛋趁虚而入的。”
聂青和青皎对视了一眼。
“你确定吗?”
“当然,我十分确定。我100%肯定。”虞柏特别激动。
聂清看她一激动就要喘不上气。
“先喝点水。”
“谢谢!”虞柏接过水瓶小口小口的抿着。
“你之前说你下去毁掉它的话需要献祭你的生命?这意思是不是你死了才能毁掉那个东西?”
“对呀!”虞柏理所当然的点头。
“你不害怕吗?我看你的表情没有任何的不甘。”聂清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她看不透。
“不害怕,我们的使命就是如此,我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的意义,如果我一个人的死就能够让云城恢复正常,这有什么害怕的,我高兴都来不及。只是我实在是势单力薄,没有办法闯进仓库,所以你们是来帮我的,对吗?你们那么厉害,比那个天哥还厉害。”
“你家人呢”
“他们都死了……”
聂清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有点刺刺的头发,不是很柔顺。
对方就好像小猫一样在聂清手中蹭了蹭,然后笑了。
“我的一一和二二也死了。”熟了起来,虞柏打开了话匣子。
“一一和二二是我的狗狗,世界突变的第一天就死了,还有很多很多我熟悉的人。都没了。如果我不去做的话,我自己也会死,或早或晚罢了。”
“今天是十三,十五也就是后天。”
聂清查了下日子
“对,后天,我要在后天之前去到仓库底下。”
“我们陪你一起去!”聂清决定。
“真的,那太好了,有你们我一定可以成功的,你们放心。我有办法让你们安全上来。”虞柏十分开心。
“什么办法?”
“这个不能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虞柏因为有聂清和青皎的参加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姐姐,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我先睡一觉,我们明天晚上开始行动。……”
说着虞柏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安静的夜晚被外面的脚步声打乱
聂清从青皎怀中抬起头,揉眼睛。
青皎把毯子往她肩膀上拉了拉。
“你在里面等我,我很快回来!”
“好,小心…”聂清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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