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前一花,只能看的到不断变化的环境。
聂清下意识的就拉住青皎,对方也紧紧的回握住聂清的手。
抓住青皎了,师兄呢,聂清的手往旁边探了探,并没有抓到师兄。
“在这里。”
师兄的声音从另外一头传来。
聂清也就放下心来,在就好。
等三人眼前景色稳定下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站在一个大坑之中。
啸天神犬完成了任务,对着聂清颔首,便消散于天地之间。
聂清还想问问它,已经来不及了。
神兽高傲无比,也能理解。
“哮天犬带我们来这儿,说明师父他们在这里。”聂清开始观察这个地方,并且拿出手机想要再次查看是否能定位得到师父的踪迹。
点开手机发现师傅的定位和他们目前的位置相隔了100多公里。
师兄只是席地而坐,举着他的三个硬币,聂清看到他的样子上前制止他:“师兄,你还是不要轻易占卜,小心反噬儿。”
话音刚落,师兄噗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
聂清扶着他帮他顺了口气:“你看吧,说了别占了,逆天而为的事情有那么好做的吗?”
师兄深吸了口气,苦笑一声,还是他能力太弱了。
擦抹干净嘴角的鲜血,看到在他们前方的青皎突然起势。
青皎站定在原地。气势猛的一沉。无数的根须从他脚上伸出扎进土地之中。
半分钟之后他收回他的根须。
睁开眼就看到聂清关切的眼神。
“我没事,但此地是有古怪,我的根须只能深入周围2km。再想深入我便觉察有一层阻碍。”
“果然是有古怪,这个地方有一层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你们能感觉得到吗?”
聂清说道,她抬起手,蓝火涌现,向上一抛。
蓝火变成星光点点,如同繁星。虽然此画面无比绝美,但大家都没有欣赏的欲望。
只见幽冥蓝火向整个空间散播,然而到悬崖边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儿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阻挡着蓝火的蔓延。
“果然是有东西。”
师兄朝着那儿跑去。
聂青两人也跟上,一开始屏障还能阻挡蓝火的步伐,但随着蓝火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那屏障似乎是承受不住幽冥蓝火的攻击。
肉眼可见,一条条的裂缝凭空出现。
大家听到啪的一声。
那些裂缝爆裂开来,碎片撒向大地。
师兄双手合十,撑起一个屏障,牢牢的护住三人。
山壁透明屏障一破,三人眼前一花。
聂清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坐过山车。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一抹山泉旁。
整个人还有一种眩晕感,她慢慢站起身。
“青皎,师兄!”
“青皎,师兄!”
看不到熟悉的人,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她现在身处的环境似乎是在一个密林当中。
她记得他们来时是夜晚,可现在艳阳高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印在山泉水上,波光粼粼。
甚至可以看到山泉水中嬉戏的鱼儿。
旁边有一些脚步声,
是一只野兔。
蝴蝶飞舞,蜜蜂采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
聂清伸手进泉水之中,冰凉的触感,似乎在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泉水中的小鱼游过来亲吻着聂清的手指,能够感觉到手上传来酥麻酥麻的痒意。
“你是真的吗?你们是真的吗?”聂清喃喃自语。
她闭上眼睛寻找青皎和师兄的气息。
一无所获,似乎师兄和青皎没有出现过世间一样。
就像她之前觉察不到师父的气息那般。
她的直觉在告诉她,可能师父之前也是遇到了这种情况。
不管他们现在在哪里,她相信他们还在。
聂清起身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身后泉水中的小鱼,似乎非常舍不得,跃出水面,在挽留她,聂清充耳不闻。
一直往前走。
途中甚至遇到了一棵百年人参精。
那颗人参,看到聂清开心不已。
“你在找我吗?我觉得你在找我,我听到你心里面在找我。”那颗人参精竟然可以直接进入聂清的脑海中,跟聂清直接对话。
聂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略过他。
“你怎么走啦?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参精啊。”
人参精看聂清毫不留情,气的摇身一变。
一个和青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从土地中爬起来。
“聂清,你怎么不理我了?”
不但长得一样,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而他不知这个做法触了聂清的逆鳞。
聂清猛的转身。
右手一甩,一条长长的蓝色鞭子飞出,在空气中发出啪啪声。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鞭子就已经卷上了他的脖子。
聂清手往前一拖。
‘青皎’就被拖过来了。
聂琴声音发冷:“谁叫你变成他的样子,你算什么东西!”
“啊啊啊啊!”
‘青皎’脖子被勒住发不出声音。
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他们给他的信息不是说这个女人就是只会玩乐,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吗?
怎么会这样?
他变成了她的好伙伴,她都能心这么狠,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聂清眼睛一眯,双手一个用力。
‘青皎’脑袋掉落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之前还是青皎模样,落地之后,一个变换就变成了尖嘴尖牙的鼠头!
留在聂清这部分的身体也变成了一只大耗子。
聂清一挥手。
幽冥蓝火蔓延在耗子的尸体上,将耗子烧的干干净净。
聂清收回幽冥鞭,继续往前走。
她这一利落的动作吓到了暗处的东西。
聂清清静了不少,再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喳喳捣乱她的思维。
大概半个小时,她看到了一件灰色的长袍布块,这袍子的布料她非常熟悉,这是师父的袍子。
聂清将这块碎片紧握于掌心。
“没事的,师父一定会没事的。”
在袍子底下,她发现了一丝血迹,她用手沾了沾鲜血,这鲜血已经凝固成黑色,放在鼻尖下一闻,这不是师父的血。
是一个女人的血,难道是司马如阿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