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
站在包间门口,方想跟傻柱端着酒杯,聊了一会。
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院子里发生了那么多事。
虽然嘴上感慨着,可心里却想着。
还好老子走的果断,房子都不要了,不然肯定也要搅和到那一堆屁事里去。
“谁说不是呢,倒是没想到,小方你现在成大人物了。
跟我们都。。。”
傻柱看起来现在一把年纪了,白头发都有了,可说话,还是十几年前那个味儿。
只是如今俩人虽然还站在一起,可地位的差距,却怎么都绕不开。
倒是娄晓娥站在旁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有心想说两句,可却不知从哪里插嘴。
“都是干革命工作,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我平日里,也是吃大食堂,如今要不是别人请客,我还吃不上柱子哥你的手艺呢。
还别说,柱子哥你的手艺是真好,以前咋就没机会多吃几次呢?”
方想自然不会像傻柱一样,把话掉地上。
举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那你有空就多来,哥还有不少拿手菜呢。
你来了,哥也能陪你多喝两杯不是?”
傻柱也跟着将手里的酒一口喝完。
这会儿说的话,倒是流利了起来。
“没问题,有空就过来找你喝酒。”
场面话而已,方想还是不介意说说的,至于以后来还是不来,以后再说呗。
“小方啊,姐想跟你说两句。”
娄晓娥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扯了扯傻柱的袖子,站到了方想面前。
“你说。”
对于娄晓娥,方想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喊他啥。
喊嫂子吧?她跟傻柱又不是一家。
而且方想跟许大茂的关系,也算不上好,嫂子自然是喊不出的。
喊姐吧。。。方想觉得也没跟娄晓娥关系到这个地步,干脆就不带称呼了。
爱咋咋地吧。
“姐现在开的这个酒楼,别看生意好,可每天的成本,也是居高不下。
小方你现在出息了,以后是不是,也多来照顾一下姐的生意啊?”
果然,小资本家也是资本家,方想还以为娄晓娥会叙叙旧或者扯点港岛或者宝马的事儿呢。
没想到开口就是让他来多吃饭。
“没问题,这不都是小事儿嘛。
就是我来的话,不给打个折么?”
方想哈哈一笑,先应下来再说,他如今常年在羊城,刘淑英和孩子也在那边。
京城一年是都未必能回来一次。
要不是刘爸爸和刘妈妈还在这里,等到刘爸爸退下来了,以后要是换个地方养老。
京城说不好还真不见得过来。
不过还是那句话,场面话,听听说说得了。
“那肯定的,大家都这么熟,几十年的老关系了,但凡你来,姐都给你打。。。打八折!”
娄晓娥也是会顺杆子,立马场面话就说了出来。
不过等到落到实处的时候,又纠结了一下,才吐出个八折来。
“成,没问题,只要你不怕我吃穷你,我就常来。
里面还有客人,我就不多陪你们说话了。
回头,我有空了,专门找柱子哥你来喝酒。
哦,对了,没记错的话,之前我可是应承过柱子哥你一瓶茅台的。
你等我给你拿一瓶。”
方想看应承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要回去。
不过话说着说着,突然想起十几年前,自己搬家走前,那天傻柱喝多了酒。
当时自己开玩笑说,等他结婚了,自己送他一瓶茅台来着。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傻柱却还没领到个结婚证。
不过自己说出去的话,还是要算数的。
说完,扭头进了房间。
“师兄,拿你一瓶酒,回头还你。”
方想弯腰从箱子里摸出一瓶茅台,对秦俊说了一句。
“害,瞧你说的,你拿几瓶都行,还什么啊,瞧不起谁呢?”
秦俊刚看到方想回来,还以为要继续呢,没想到只是拿酒。
不过不耽误说客气话。
“柱子哥,这可是上了年份的老茅台。
当初我应承你那句,你结婚了我送你茅台。
没想到一直没机会,今天碰上了,这酒我就先给你了。
回头你结婚了,我再送你一瓶,这瓶啊,就当利息了!”
方想拿着酒,直接就塞进了傻柱的怀里。
“想啊,还得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就那么一句话,你还记得。
成,哥也不跟你矫情,这酒哥就收下了。
回头你啥时候过来了,咱哥俩一起喝了它!”
傻柱顿时眼睛就有了水光,把酒抱在怀里,搂的严严实实的。
“好,那就这么说,我还有朋友,回头聊。”
方想也不管傻柱比自己大了十岁还多,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对娄晓娥点了点头,扭头就准备进包间。
“想啊,跟你说个事儿。”
没想到,傻柱突然又开口喊住了方想,。
“柱子哥,你说。”
方想转回身,好奇傻柱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还记得棒梗不?”
傻柱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
“记得,出来了?”
方想听傻柱问起棒梗,这才想起那小子。
当初为了偷那半个鸭架,把自己送进去了不说,还赔上了一条胳膊。
怎么突然提起那小子了?
“出来了,早就出来了。
就是怎么说呢。。。
那小子在里面待过了,出来后没了学上,又没正经单位要他。
就见天儿的在街上溜达,如今在城南那一片领着一批跟他一样的小混混,到处招惹是非。
你要是遇着了,尽早离得远远儿的好。”
傻柱说话时,眼神里有一股复杂的神色,也说不清是恨铁不成钢,还是什么。
“成,我记下了。
我都多大人了,还跟他一样计较?”
方想顿时乐了,要是再遇上,棒梗自己识趣退避三舍还好说。
要是再敢惹事,那可就不是上次进去七年那么简单了。
不过方想自然不会跟傻柱说太细,点头应下后,直接拉开包间门。
只留下傻柱和娄晓娥。
至于他俩再说点什么,方想才懒得想呢。
“好小子,找你喝顿酒还得排队。
一点儿都不安生!
你要是再出这个门,得自罚三杯才行!”
看到方想终于坐回了位置,余老拿起酒瓶,给方想手里的空杯子倒上了酒。
还说着埋怨的话。
“您老见谅,那是我一个院子光屁股长大的邻居。
十几年没见了,如今看到了,怎么不得说上几句?
是我的不对了,我自罚三杯,您监督!”
方想也是痛快,直接拿起酒杯一口酒闷了下来。
“这才像话!
来来来,还有两杯!”
余老看方想赔了罪,脸上才重新浮现出笑容,再次给方想倒上了酒。
很快,这一顿接风酒,就在众人刻意营造的环境下,结束了。
只是,都说京城地邪,京城地邪。
这头一天傻柱还跟方想说起棒梗,这不,第二天方想还真就看到了棒梗。
你说这是巧呢,还是巧呢,还是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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