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厂长对此提议欣然接受,还关切地询问起了即将到来的表演准备情况。
宋念干脆利落地回应,提议由许家人为厂长先行展示一番他们的排练成果。
站在厂长面前的表演无疑增添了几分压力,但许家众人得益于平日的刻苦训练,整体表现还算令人满意。
徐厂长更是被这份用心和诚意深深打动,眼角闪烁着泪光,“真好,真好。一周后,我已经为你们争取到了大汇堂的演出机会,到时候会有周围二十几个公社和超过七十个生产小组的代表前来观看,你们可要好好准备。”
她的赞美如同春风拂面,暖意融融,却也让许家人始料未及。
原本以为这只是简单地在人前展示一番,就像宋念平时在农村传授知识那般轻松,哪知竟然是一场如此重大的演出,而且还将在声名显赫的大汇堂上演!
许老太太初时对接演那个打人的老妇角色颇感抵触,而今却暗自感激,因为接下来的情节,按照老四媳妇生动形象的描述,给了她一个“翻身”的机会。
老太太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于是,许老太太亲自上阵,引领全家人投入到新一轮紧锣密鼓的排练中,每个动作、每句台词都力求尽善尽美。
随着时间推移,宋易对农场的生活逐渐适应,许老太太便借此时机,带领家中的女性成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不仅为了欢迎宋易,还特地邀请了赵凛与谢玉兰共赴晚宴。
特意挑选了两个男主人空闲的一天,天蒙蒙亮,许老太太就吩咐诸位儿媳出门采购。
王翠霞和魏淑芬商量过后,搭乘早班车赶往县城,利用手中的粮票购买了三斤细嫩的里脊肉、三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一条鲜活的三花鲤鱼以及四个硕大的猪蹄。
随着家庭经济状况的改善,每个人都积累下一些储蓄,在这片土地上生活得有滋有味,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这样的变化,使得一向节俭的王翠霞也不再过分计较,大方出手,选购食材时毫不犹豫。
食材一应俱全,厨房里立刻忙碌起来。
王翠霞与魏淑芬手脚利落,不到上午九点,便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农场。
孩子们还在学校上课,沈微趁此机会,挽起袖子,在家中厨房开始了烹调的魔法。
谢玉兰的身体日渐康复,虽然尚未出月子,但已大致恢复,加之夏日炎炎,行走无须担心受凉,因此早餐过后,她便缠着赵凛,趁着沈微从医院回来的间隙,央求一同外出散心。
谢玉兰轻巧地挽住了赵凛坚实的手臂,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袖口的布料,带着一种孩子气的期盼与依赖。
“你现在就带我过去嘛,”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撒娇的甜腻,仿佛是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轻轻吹拂过人的心田,“我想出去热闹热闹,在家都快闷坏了,好不好?”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那份昔日跟随赵凛并肩作战时的机敏与活力,在这柔情似水的请求中悄然绽放,青春的色彩在她周围洋溢,让人无法忽视。
产后不久的谢玉兰,胸前因哺乳而显得格外饱满柔软,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母亲的乳香,那是一种生命初始的温柔与力量。
她微微撅起的嘴唇,如同初绽的花朵,央求的眼神里满是不容拒绝的稚嫩与纯真。
“厂长,你就带我去吧。”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俏皮,几分坚持,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满足她的愿望。
“以前老说我没立功就不给我奖励,”
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仿佛是对过往甜蜜回忆的一次温馨回顾,“今年我偷偷给你生了个孩子,够惊喜了吧?你带我出去转转,就当作奖励我,好吗?”
说完,她调皮地朝着赵凛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让人沉醉。
虽然每日相伴左右,谢玉兰仿佛不知疲倦,更不为时光流逝而感伤,她以一种近乎无知无觉的态度面对着赵凛所承受的病痛,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赵凛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
这份不言而喻的默契与理解,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已被这个坚韧而又柔情的女子深深吸引,不过数十个日夜,他的世界已全然不同。
当谢玉兰注意到赵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渴望,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轻轻地踮起脚尖,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即便是在产后的恢复期,她也没有忘记偶尔用亲密的拥抱来加深他们之间的情感联系,那是一种细水长流般的温暖与坚定。
然而,今日谢玉兰不再满足于表面的亲昵,她细腻的手指轻轻滑过赵凛的衣领边缘,仿佛在探寻一片未知的领域,正当指尖将要触碰到那片温暖肌肤时,却被他轻轻按住。
“别。”
赵凛的声音略显急促,他的唇几乎就要贴近她的,但最终还是狼狈地避开,眼神中闪过一丝逃避。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不如往昔那般强健,病痛让他的身形变得瘦削,甚至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
谢玉兰敏锐地捕捉到了赵凛的自卑与犹豫,未等他进一步退缩,她主动而坚定地拉开了他的衣领,让自己的鼻尖轻轻触碰他的肌肤,那份温暖而柔软的接触仿佛是最温柔的安慰。
“老公……”
她轻声呼唤,声音里饱含深情,就如同宋念在对赵凛表达无限依恋时那般自然,那个称呼仿佛有魔力,能让任何坚硬的心房瞬间柔软下来。
听到这样的呼唤,赵凛的眼角不禁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将谢玉兰紧紧环抱在怀中。
“别再叫了!”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矛盾与挣扎,“你得理智点,我现在什么也无法给予你!”
他的心在痛苦与渴望间徘徊。
而谢玉兰只是紧紧回抱着他,身体仿佛没有骨骼一般依偎在他的胸膛上,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我偏要叫,赵凛,就算未来的某一天你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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