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河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脸惊惧,如坠云雾,茫然不知所措,他到底意欲何为?
还真是言不惊人,语不休。
难道整个订婚宴遭到了恐怖分子的生化攻击,所有食物都被投毒了?众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楚河,充满了求知的渴望,急切想知道他究竟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楚神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明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神色紧张地看向楚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萧代柔满脸焦虑,疑惑不解地问。
楚河在确定那个人已经不在现场后,这才开口问道:“有谁注意到跟在莫安生身边的那名女子?有谁看到她离开了……”
他不禁暗自懊恼,都怪自己太大意,否则,她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逃了。若是她刚离开,自己或许还有办法将她擒拿。
只可惜当时莫家兄弟的自相残杀太过惊心动魄、扣人心弦,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以至于谁也没有留意到她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莫安生可是搂着她的腰进来的,她没有中毒,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楚河的话音未落,就有人听出了端倪,这种事,男人最有发言权。
“没错,那女的妖娆妩媚,性感迷人,她的腰是裸露着的,她不会是个会用毒的妖女吧?”
“莫安生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他今天的女伴,我们都不认识,也没留意到她什么时候不见的。”几个年轻的富家子弟纷纷附和。
“大家猜得没错,那女子绝非善良之辈,修为也不低。起初,我以为她是莫安生的贴身保镖,现在看来,莫安生所用的毒极有可能是她提供的。”楚河再次分析道。
“人呢?押到哪里去了?那个畜生难道想害死大家吗?还不赶快去审讯!”莫明做梦也想不到,堂堂望山城的第一大家族,竟然会陷入如此丑闻,他的老脸都被莫安生丢尽了。
即便他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经历过无数风浪,也深感此事绝非兄弟间勾心斗角那么简单。
莫安生简直就是个窝囊废,去审他的人还没动手,他就全盘托出了。
“回禀家主,大少爷说那女子是……是……是花衣教的教主之女,也是花衣教的圣女!兰秀花毒就是她提供的,至于她是否在食物中动手脚,大少爷也不太清楚!”
莫家下人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现场掀起轩然大波。
“什么?莫安生竟然真的加入了花衣教,成了邪教中人!”
“花衣教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众人心中惊涛骇浪,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望山城第一大家族险些被花衣教这样的邪教渗透,一时间人人自危。
为了安全起见,同时也为了消除隐患,莫明当机立断:“所有食品、酒水全部换新,加强安保力度!我莫家要做的事,绝不会因为旁门左道而半途而废!”毕竟今天来的都是望山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发生食物中毒这样的大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莫明仍希望将这订婚宴继续办下去。
楚河眉头紧皱:“又是花衣教,真是无孔不入啊!贵家公子的身份,不会是花衣教新任的护教财神吧!没想到花衣教的渗透速度如此之快,苏少君刚死,就找到了继任者!”
“他敢!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莫明哪里还听得下去,立刻吩咐道:“马上查大少爷近日的资金去向!”
“不好了,家主,昨天大少爷的至尊金卡上转出了二十个亿,转到了一个未知账户!”
不好地消息接踵而至,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莫明整个人仿佛被雷击般,瞬间变得萎靡不振,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宾客们心中惶恐,如惊弓之鸟,纷纷寻找借口匆忙逃离。
“莫家主,感谢您的盛情款待,只是家中老母突感不适,身为人子,我需速速归去探望,就此别过!”
“莫家主,待公子大婚之日,我定当登门讨杯喜酒,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我先去处理一下!”
就连宁家的亲戚,也担心被花衣教牵连报复,纷纷找借口离去。
那些莫家的至友亲朋,实力比他们强百倍的家族都担心惹上花衣教而提前退场了,他们又怎敢在此地多做停留。
一场原本盛大的订婚盛宴,就这样仓促结束。
“安然啊,爸对不起你啊!”莫明满脸愁容,沮丧至极。
他作为望山城第一大家族的家主,自己儿子的订婚宴搞成这般模样,实在愧对莫安然。
“爸,只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这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我和宁姻真心相爱,这些仪式又算得了什么。”莫安然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
更何况刚刚经历了危险,如今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这种场面上的仪式,与和自己相爱的人长相厮守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好,我的好儿子!你可千万别像你哥那样不思进取,尽做些歪门邪道、伤天害理的勾当!”莫家父子百感交集,相拥而泣。
司马逸尘走到楚河面前,诚恳地说道:“楚神医,如今望山城多事之秋,我司马家管家惨遭不测,至今尚未查到线索,恳请先生协助调查此事!”
今日亲眼目睹楚河的明察秋毫,为莫家解除危机,又想起楚河提供给女儿司马傲霜的重要线索,如亲眼目睹,司马逸尘便上前请求楚河出手,揖查真凶。
“总督大人,管家的死,最好别查了,那都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哦!”
“莫非先生知道其中的隐情…”
楚河的话令司马逸尘瞪大的眼睛。
楚河看司马逸尘的样子,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司马家看来是不会罢休了。
他思量了一会儿,淡淡道:“关于此事,我确实知道一些,司马管家的死,其实和总督大人赠予我的三参有关……”
既然说了,楚河便将那晚上的事情,来龙去脉简单的告诉了司马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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