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半,不能越界”雨雯说着裹好被子,彻底闭眼。
这般行云流水。
肖子墨觉得自己好像没怎么使力,就能如愿爬上雨雯的床了,正在窃喜,突然想到什么,皱着眉把熟睡的雨雯摇醒“谁还上过你的床?”
他问雨雯。
雨雯不耐烦极了,一个翻身,又睡了。
肖子墨见问不出啥有用的,万一惹毛了,真让他滚,他也只得圆溜的滚蛋,于是满心欢喜的扯过被子,小心翼翼的将人搂在怀里,他本以为他会兴奋的睡不着,但他想错了,他几乎和雨雯前后脚睡着。
许是太困了,山庄夜晚的蛤蟆大会都没能吵醒两人。
翌日
屋内渐渐大亮,但是因为床帐的缘故,床内还是很暗,舒适的温度,柔软的被褥,雨雯真的做到了自然醒。
她迷迷糊糊知道自己侧身睡着的,姿势很舒服。
等等,感觉有东西一起一伏的接触到自己后臀,后脖颈还有一阵一阵均匀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
雨雯瞬间惊醒着睁眼,眼前出现一个男人的大手和手臂,枕在自己脖颈下。
雨雯浑身直冒冷汗,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不可能是那个男人,呃,那就是另一个男人。
想到是肖子墨,又缓缓长舒一口气。
贴的太近,她还能感觉到别的强硬的东西在起起伏伏。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耳根子都红了,努力思索着怎么办?
肖子墨其实也醒了,因为雨雯身体的瞬间僵硬,他感觉很明显,
但见她没动,他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她的后脑勺。
只是那散乱的长发,和露出的后脖颈,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真想用手好好捏捏。
想着想着身体本来就高傲的势头就更挺拔了,加上急促的呼吸,就很顺畅的一下一下碰到前面的人的身体。
两人都红着脸,不敢动,
因为雨雯睡的是靠墙的一方,她要出去,必须经过肖子墨,雨雯一直在想各种逃脱的方法,最后决定,按兵不动。
肖子墨浑身滚烫,他稍稍收手就能将雨雯禁锢在怀里,越想越难受,最后他只能轻轻的拉起被子,将雨雯头盖住,声音沙哑的说道,
“不许出来”
然后自己离开床,走向净房,很快,传出一阵阵闷哼,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净房直接进入温泉,又一次爽利之后,才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走到床前,雨雯还老老实实的盖着头,他上前轻轻拉下一点,让她透气,又见雨雯闷红的侧脸和紧闭的眼睛。
不自觉的就轻轻凑近,发烫的呼吸打在雨雯侧脸上。
“我在那边等你”
然后用自己带着胡渣的下巴又摸了磨雨雯的耳朵,那耳朵敏感的红透了。
他才带着闷笑离开房间。
雨雯听到关门的声音,长呼一口气。
赶忙起来插上门栓。
雨雯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一些微妙的产物,想想应该是自己这身子,对那种亲密的动作有生理上的反应,
或是听到了肖子墨在温泉里自嗨的声音。
再次羞红了脸。
磨磨蹭蹭半响才出去。
雨雯遇事那是一如既往的冷,
穿着最柔美艳丽的衣裳,做着最狠的事。
恶心男人在肖子墨的一顿招呼下,已经换好衣裳。
跪在地上,脸肿的他亲妈都不认识了,青一块紫一块的。
雨雯不太会梳理自己的长发,男子发髻还好,毕竟一束就是几年。
这女儿家的头饰,真真是不会弄,只能用发钗挽成丸子头。
雨雯坐着久而不语,已经不再生气了,只是心底还是难免,很难受,也没想到什么可靠的法子。
房间里一阵寂静
有的时候,等待死亡比死亡更可怕。
沉默的气氛让周遭的气压骤降,猪头男子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宣判,他那并没有很坚强的意志,早已决堤。
猪头男子已经受不了,开始自己招供了。
雨雯听闻还和方氏祖母有关,觉得也对,蛇鼠一窝嘛,家里的老妖婆跟她方氏姐妹那么好,当然是志投道合,臭味相投的。
不过她还是顾及到了那个白来的父亲,和如果知道此事,她那柔弱可欺的母亲。
让猪头男写好罪状,画押,一切收拾妥当。
肖子墨将人扔给了封烈,
自己乘着雨雯的马车回了城。
到了城门口,雨雯将肖子墨放下,毕竟男女有别,还是要顾及雨雯的名声。
肖子墨不担心雨雯的处理方式,虽然雨雯有时候喜欢以暴制暴,但是这次不同,多少有些顾虑。
明面上吃亏是肯定的,不过不代表不能暗地做点什么。
祖母见雨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还大摇大摆地去给她请安,就一肚子问号,不过也没声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等那个男人来了,就能知道了。
那个猪头其实是老妖婆的远房亲戚,前几月来过家中,见过雨雯,当时不清楚雨雯背后的实力,只知道是个乖巧调皮,不讨自己祖母喜爱的丫头,等他姨母旁敲侧击地告诉他,这女孩有钱,人也漂亮,又是尚书府嫡女,以后娶进门,至少少奋斗二十年。
于是安排了这么一出。
老夫人一心想着看雨雯凄苦万分的时刻,结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雨雯回府后继续忙自己的事,直至晚膳父亲和两个哥哥都回府了,才到书房见到父亲,她并没有哭诉,只是陈述事实,将供词交给父亲。
父亲和大哥,二哥,都愣在原地。
完全不敢相信,是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妇人想出的龌龊事。
“雯儿!”慕容易很愤怒,这不仅是在欺辱他的女儿,更是将他慕容易得脸放在地上踩。
可他又顾忌嫡子慕容瑞崇,和嫡女慕容雨燕,方氏再怎么说也是她俩的亲外祖母。
虽然愤怒,也确实左右为难。
雨雯将看完的供词收好,说道:“父亲,给您看这些,并不是女儿要怎么样,只是女儿想让父亲知道,自己身边放着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一个不为自家人着想的家人,随时会在您背后捅您刀子的危险份子。”
收拾好后,雨雯站起身,“念在大哥也是我的大哥,这次我不会追究,并不保证永远不追究,这人在我这儿,供词我也收着,如有不清楚的,可以随时传唤。如有再犯,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
雨雯恭敬的作了礼,在几个大男人还在懵圈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尚书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