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轻笑:“要啊,怎么不要,还请公子替我给孤山派也递一张帖子。”
宫尚角把笔和纸递给她:“不若你给拙梅前辈书信一封,让她早些来?”
上官浅接过纸和笔:“公子倒是与我想到一处了。”
拙梅也算和她沾了点长辈的关系,她来帮忙操持一二,合情合理,关键是上官浅猜测拙梅应该也很乐意。
毕竟,拙梅还一直惦记着她给她敬长辈茶呢。
书信完毕,宫尚角派了最快的信鸽送往孤山,上官浅撑着下巴看着信鸽在天际变成一个黑点,小声念叨:“本想着大婚前能回一趟孤山,我也好替自己备点嫁妆,如今要静养,看来是去不成了。”
宫尚角手上动作不停,回道:“你的嫁妆?当初上官家给你备的嫁妆也很丰厚。”
上官浅撇嘴:“那是上官家的嫁妆,可不是孤山派的,你要这么说起来,宫门的聘也给上官家下过,你怎么不娶上官家的女儿?”
“我下聘的人是上官浅。”宫尚角饶有趣味地抬眼看上官浅:“宫门的聘礼上官家没退,上官家的嫁妆宫门也没退,算是扯平吧,谁也不吃亏,而且,上官家送来的嫁妆,现在也全都在你手上,你还不高兴啊?”
上官浅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公子下的聘礼这么重,我也是怕公子吃亏。”
“嫁妆也好,聘礼也好,最后都是你管,我吃什么亏?”
上官浅实在好奇这人怎么一副视钱财为粪土的样子,跑到宫尚角身旁,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问:“这么多金银财宝,公子当真一点也不关心?”
宫尚角把人捞过来,跨坐到自己腿上,看着她说:“你要真这么喜欢,以后我多替你挣些?”
上官浅笑靥如花,毫不犹豫地送上自己的红唇,两唇相贴,宫尚角受用无比,伸手扶着上官浅的后腰,深吻回去。
许久,宫尚角放开她,看着还在轻喘的上官浅,哑着嗓子说:“大夫说你要静养,还敢故意勾引我?”
上官浅靠在他肩上喘息着说:“是公子先动的手,我才动的嘴,明明是你勾引我。”
她说话带着气音,软软的,似乎当真是委屈极了,宫尚角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是我勾引的你。”说完扭头去寻她的唇,重重吻了一下才放开她。
***
宫门已重建完毕,终于迎来了新任雪长老的继任仪式,宫门后山也一样人丁稀薄,新选出来继任雪长老的是位刚成年的公子,气质如松柏,清冷冷冽,带着淡淡的疏离,眼中一片清明,和雪很像。
长老继任仪式结束,趁着所有主事的人都在,长老们再次议论起了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婚期。
月长老开口:“如今后山异人和无锋已除,接下来最要紧的事就是角宫子和上官姑娘的婚事了。”
花长老翻出黄历一通翻说:“下月二十六,是个顶顶好的日子,宜嫁娶,角公子觉得如何?”
宫尚角:“谨听长老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