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碍于有外人在场,面色微红地想要推开宫紫商的手:“大小姐,我没有受伤。”
宫紫商对金繁的尴尬恍若未觉,围着他转了一圈,确认人确实没有受伤才娇羞道:“我想也是。”
“……”
宫子羽扶额叹气,简直没眼看。
众人对这位大小姐的行事作风见怪不怪,倒是作为当事人的金繁实在不好意思,把求救的眼神抛向宫子羽。
宫子羽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决定帮自家姐姐创造机会,吩咐道:“金繁,大小姐没有带侍卫,你先送她回去。”
这个提议宫紫商非常满意,对着宫子羽比了个干得漂亮的手势,眉眼弯弯地挽着金繁的手说:“走,金繁,我保护你。”
目送两人离开后,宫子羽回神发现司徒洛洛已经抱着宫靳角跑到宫尚角和上官浅面前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宫子羽转头对着花长老和月长老刚想说话,月长老便行礼说:“执刃大人,事情已尘埃落定,我先回后山了。”
花长老也行礼道:“我也回后山了,执刃大人,告辞。”
两人一走,独留宫子羽一人看着三个大人逗小不点。
他好多余啊!
他为什么要来迎接呢?明明谁都不用他接啊。
他默默转身走了,没有打扰一家三口团聚。
上官浅许久不见宫靳角想得慌,把小家伙接过来抱在怀里,小家伙含着手指冲她咯咯笑,一双漆黑的眼睛水湾湾的,上官浅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温柔地问:“皎皎有没有想娘亲啊?”
小家伙四个月大,还不会说话,抓着她的衣襟“咯咯”笑。
司徒洛洛说:“小家伙可聪明了呢,前几日能吃能睡的,今日怎么哄都不睡,不哭也不闹,估计是与浅姐姐和宫二先生心有灵犀,特意等你们归来呢!”
上官浅有些意外:“真的啊?”
司徒洛洛:“对啊,今日早早便醒了,一直没睡过。”
宫尚角一直满脸笑意地看着母女两人,趁上官浅说话的空档,伸手握着宫靳角的小脚丫把玩。
小家伙小脚丫被玩得痒痒的,缩也缩不回来,瞪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对弄得他痒痒的还毫无察觉的亲爹,几秒之后瘪了瘪嘴,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
上官浅和司徒洛洛不知道他为何哭,手忙脚乱地哄他。
上官浅温柔地笑着,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轻哄道:“皎皎,娘亲抱抱,我们不哭啊。”
司徒洛洛掏出随身携带的拨浪鼓在他面前摇:“皎皎,怎么哭了,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玩具。”
宫靳角小脚丫子还被宫尚角握在手里,依然痒痒的,他懵懵地看着上官浅和司徒洛洛,哭得更大声了。
上官浅转头求救地看着宫尚角。
这儿子跟爹更亲,也许宫尚角来哄会有用。
宫尚角接收到信号,伸手说:“皎皎,来,爹爹抱。”
小家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宫尚角抱在怀里轻晃了片刻竟渐渐歇了哭声。
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宫尚角,修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子,看得宫尚角心里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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