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立刻凑过头去要看,宫尚角看她如此积极,脸色微沉,不动声色用手遮盖住那页纸上的内容,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这么关心啊?”
上官浅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茫然,这人又在乱吃什么飞醋?
上官浅侧头看着宫尚角佯装冷漠的侧脸,眼中带着几分新奇的探究,连宫尚角这样克制至极的人也会吃醋吗?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心底又滋生出几分甜蜜,丝丝缕缕,绵绵缠缠。
这是他在意她的表现,她很开心。
上官浅压下翘起的嘴角,佯装委屈,欲迎还拒道:“我以为公子想让我看……既然公子不喜的话,我不看了?”
宫尚角面不改色把那页纸折好塞入怀里,牵唇假笑:“嗯,那便听夫人的。”
上官浅:!!!
这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还真不给她看啊?
宫尚角瞟到上官浅微变的脸色,内心暗爽。
之前因为寒鸦柒和他置气好几日的事,他可没忘,难得的机会,偏要逗逗她。
上官浅一时摸不准宫尚角到底是想让她看,还是不想让她看,不敢轻举妄动,乖巧地回应:“相信公子自有安排。”
宫尚角把其余的人员名单全部看过一遍后,面色带着些许凝重。
他收起那些名册,见上官浅没在追问寒鸦柒的事,心情愉悦许多,掏出揣在怀里的那张纸递给上官浅,语气淡淡:“他的家族早已灭门,之前说要让他魂归故里是做不到了,看来只能替他寻一处寺庙,点一盏长明灯了。”
上官浅低眉顺眼地回:“全听公子安排。”
她算是知道了,事关寒鸦柒,她多说多错,顺着宫尚角的意思绝不会出错,不然指不定哪里他不满意,又得乱吃飞醋。
黄昏时分,宫尚角便收到了宫远徵传来的书信。
蜀中城的情况和他所预料的相差无几,还有众多归顺无锋的门派的名单,无锋已除,宫门安定,宫尚角心底却仍然不安。
宫门执刃不可轻易外出,所以此次铲除无锋宫子羽和云为衫都留守宫门。出发之前,宫子羽私下找过他,云为衫的父母被无锋控制,他希望宫尚角此次帮忙把云家父母带回旧尘山谷安置。
宫尚角已派人把微澜山和清风派上下全都又翻找了一遍,却始终没有见到云家父母的踪迹。
更让人忧心的是,死在微澜山的都是刺客,能找到尸体的,并且能核对上身份的,都已经从名册上划去。
但有一份名册是专门记录各个武林门派被关押在无锋的人质,这些人记录了被关押在无锋,却又不是魑魅魍魉中的刺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但宫尚角没有找到他们的任何踪迹。
但事情暂无头绪,只能先回宫门再做打算。
返回宫门之日,各地赶来支援的暗探各归其位,拙梅和幽兰跟随着护送那些孩童的队伍回孤山,宫尚角则带着上官浅往宫门赶,宫远徵接到宫尚角信也告别峨嵋派掌门,先回宫门。
就在众人都以为一切危机皆已解除之时,不为人知的危险正在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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