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慢慢地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说道:“我还以为你昨晚只是在做梦呢,醒过来不过几秒就睡着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淡淡的调侃意味。
上官浅无视他的调侃,笑盈盈地说:“公子您再歇息一会吧,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用过膳呢,我先去给公子准备一些早膳如何?”
宫尚角搂着怀里的人不舍得放手,翻身把人抱得更紧,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再陪我睡一会。”
“……”
上官浅手毫不客气地拍掉在她身上游移的手,瞪他一眼:“我看你也不是很想睡。”
她担心吵到他睡觉纯属多余,这人大早上脑子里想的就不是正经事!
上官浅不给宫尚角反应的机会,快速起身掀开被子,从宫尚角身上跨过去,坐在床边穿鞋袜,毫不留恋。
宫尚角手里没了温香软玉,有些怅然若失,他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看着着急逃跑的上官浅,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上官浅正准备起身,发现手被宫尚角紧紧扣住,她无奈地转头看向宫尚角,眉头忍不住狠狠挑了好几下。
宫尚角就拉着她的手,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上官浅从他的一双眼睛中看到了委屈和幽怨。
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上官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扮委屈、装可怜,这不是她常用的手段吗?女人的手段,怎么……宫尚角也会?
关键是好像还挺有用……
上官浅被那双带着幽怨委屈的眼睛看得有些心软,要不是脑子里还有几分清明,差点就要从了他。
她不忍直接拒绝,俯身低头,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后迅速离开,轻哄道:“公子,你昨夜睡得晚,我们……”上官浅微微停顿,脸颊微红,娇羞道:“不急于一时。”
宫尚角握着她手腕的手轻轻摩挲着,修长的指尖暧昧地撩拨着她细嫩的肌肤,眼神一瞬不移地盯着上官浅。
倒是没想到装可怜这招对上官浅也有用,那就演得更像些?他尽量让自己眼中的委屈更甚。
“你就陪我躺一会儿,你在我才睡得着……”
语气卑微至极。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带着几分乞求的眼神,正准备答应。
手腕上传来一阵酥麻,上官浅眼珠微闪,这千年的狐狸,演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要不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出卖了他,她差点都要着了他的道。
上官浅抬头看了宫尚角一眼,在视线与宫尚角的视线交汇时,快速地低头,娇羞地咬唇,小声说:“公子……你先放手。”
她声音如水,羞怯至极,一副想要从了宫尚角又不好意思的样子。
宫尚角勾了勾唇,放开紧扣着上官浅手腕的手。
上官浅的手离开了桎梏,她嘴角露出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倏尔脸色又迅速变冷,快速起身,手上运着内力卷起整张被子,劈头盖脸盖宫尚角头上,恶狠狠道:“骗子!”
骂完转身离开,梳妆洗漱,准备早膳。
宫尚角木然地拉下盖在脸上的被子,满脸疑惑,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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