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宫远徵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对小家伙偏爱在他身上拉粑尿尿这件事百思不解。
小家伙接来徵宫这么久,明明司徒洛洛也爱抱他,奶娘也经常抱,几乎都没在她们身上拉过尿过,他却几乎只要抱他,必定逃不过这特别的“礼物”,搞得他是又爱又恨。
宫远徵嘴角闪过一抹坏笑:“我们不日出发,你这几日多跟他培养培养感情,也让他送你几泡尿。”
司徒洛洛骄傲道:“皎皎真乖,从小就懂得怜香惜玉。”
宫远徵白她一眼:“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是香啊?还是玉啊?”
“……”
“你深更半夜来找我,有事?”
司徒洛洛从她随身背的刺绣小包里掏出一个琉璃盒子,递给他:“诺,给你的。”
宫远徵手上戴着麂皮手套,没有立刻去接,而是问他:“这是什么?”
司徒洛洛直接放在桌上:“金蚕蛊,新鲜出炉的。”
“给我了,那你呢?”
司徒洛洛轻松道:“我又不出宫门,用不着。”
“而且我现在对培养金蚕蛊颇有心得,你医馆里那些剧毒多赏我几样,要再培育一只不过是小事。”
宫远徵难得没有毒舌,而是真诚道:“谢谢。”
他记得司徒洛洛说过金蚕蛊需要上百种毒虫和很多毒药滋养,宫远徵常年与毒药为伍,知道很多剧毒都是触之即死,怎么可能像司徒洛洛说的那样轻松,这份情他得承。
而且被人这样关心着,他竟然觉得很不错。
“光用嘴谢啊?”
宫远徵立刻黑脸,真是浪费表情,白心疼她那几秒。
“你想要什么?”
宫远徵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
司徒洛洛两只手捧着自己的脸,满脸花痴笑盯着宫远徵:“那就……亲一下吧。”
她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娇俏,像是在撒娇。
宫远徵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坐稳,耳尖迅速染红。
虽然他早已习惯司徒洛洛的单纯直爽,但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简直毫无体统!
他轻咳一声,严肃道:“司徒洛洛!矜持!”
司徒洛洛才不听。
谁矜持谁打光棍!
她把屁股往宫远徵旁边挪了挪,脸缓缓朝宫远徵靠过去。
她看着宫远徵精美绝伦的五官在眼前慢慢放大,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悄悄爬上脸的红晕让她此刻躁动的心更加雀跃。
马上就要亲到了,嘿嘿嘿~
眼看那张性感殷红的嘴唇近在咫尺,一只手抵在了她的脑门上,让她不能再向前一分一毫,那几分雀跃被一盆冷水浇得透透的。
宫远徵一只扶着她的脑袋冷声说:“你想干什么?”
司徒洛洛脑袋保持着向前的趋势,理直气壮地说:“亲你啊!以后说不定就亲不到了。”
要是无锋都死翘翘了,她肯定不适合再住在宫门,到时候人都不一定能见到,更别说亲这么好看的脸!
“放心,我肯定死不了。”
司徒洛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亲?”
“……”
他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就是……就是也没有人告诉他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
“以后可以亲的话,那我现在先亲一下也没关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