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快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金复站在门口端着丝毫未动的早膳,想到上官浅交代他这两日照顾好公子的一日三餐,止不住发愁。
这才第一餐就被扫地出门了。
这公子和夫人闹不愉快,受苦的是夹在中间的他啊!
夫人的话不敢不听,公子的命令不敢违抗。
苦啊!
云为衫派人传话给上官浅,想要来看看她。
上官浅不想见宫尚角,索性带上司徒洛洛直奔羽宫,与其在角宫哄宫尚角这个大冰坨子,还不如去羽宫跟云为衫演姐妹情深呢!
还能顺便试探下云为衫,况且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妯娌关系迟早要缓和,不可能躲一辈子。
云为衫得知上官浅直接杀到羽宫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此前多次传话都被挡回来了,这次竟然直接上门拜访了?
上官浅有事要与云为衫说,便先打发了司徒洛洛,让她自己去逛。
云为衫面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起身与上官浅寒暄:“妹妹如今身子不便,怎么还自己来了?”
上官浅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我一个人在角宫,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恰好姐姐派人来传话,想着刚好活动活动便来了,没有打扰到姐姐吧?”
云为衫引着上官浅坐下:“怎么会打扰,妹妹来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上官浅面上笑意盈盈:“我与姐姐同时被选为宫门新娘,也算是共患过难,许久未见,倒是也想同姐姐叙叙旧呢!”
云为衫见她提起以前在宫门之事,脸色笑意消失,满脸愧疚地看着上官浅:“以前在宫门的事......抱歉,还有......这次我与我胞妹能得救,多亏妹妹不计前嫌!”
上官浅故意说起,本意也是恶心云为衫,但看着云为衫那副诚恳认错的样子,也失去了挑衅的欲望。
而且,愿赌服输嘛,宫尚角她都原谅了,还差一个云为衫吗?
差是不差,但是想要让她给云为衫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
她轻嗤一声,冷着脸说:“姐姐倒也不必这副样子看我,你背叛无锋,蠢是蠢了点,不过这份胆量倒是叫我都不得不高看你一眼。”
云为衫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上官浅还是上官浅,依然很毒舌。
这话吧,一股子阴阳怪气的味道,也不知道她是骂人还是夸人。
云为衫不甘示弱的反击:“自然不及妹妹勇气可嘉,既不投靠宫门,又不忠于无锋。”
云为衫说着眼神有意无意扫过上官浅隆起的肚子,语气暧昧:“关键还能全身而退。”
上官浅面不改色:“多谢姐姐夸奖了。”
上官浅顿了顿,抬眼盯着云为衫,眼中闪着锐利的光:“不过姐姐能从无锋手中逃脱还安然无恙也是福大命大。”
云为衫脑海中闪过临被送来与宫门交换之前,寒鸦给她喂的东西。
她不知道吃下去的是什么,回来这段时间也一直无事发生,但她知道那就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颗定时炸弹。
安然无恙、福大命大吗?恐怕还早。
无锋的手段阴狠毒辣,不可能毫无后手,上官浅此番试探,恐怕也是有所怀疑吧!
云为衫佯装羞涩:“还得多谢羽公子从中斡旋。”
上官浅手撑着下巴,茶里茶气地说:“宫子羽对你真好,真是羡慕呢!”
云为衫抬眼打量她,瞧瞧她这满眼的羡慕之情。
看来上官浅这聪明的脑子,置身情爱也没多好用嘛!
还得靠自己开解。
云为衫微微笑着说:“宫二先生对你也不差,当初知道你是无锋细作的时候,宫尚角差点掐死我。”
上官浅语气淡淡:“他对无锋之人都恨之入骨,掐死你不是很正常吗?”
云为衫凑近上官浅,暧昧地看着上官浅:“他哪里是要掐死无锋刺客,我看他是想包庇你的身份,杀我灭口呢!”
见上官浅毫无反应,云为衫继续说:“我看他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自欺欺人呢!被我戳破了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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