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被哥哥认可,开心极了,挠了挠头:“不辛苦。”,抬头的瞬间便瞟到了宫尚角脖子上似乎有伤口,急切道:“哥,你受伤了?!”
宫尚角看到宫远徵视线所落的方向,有些不自然地侧过身子,阻挡了他看伤口的视线,面不改色地说:“被狐狸咬了一口,无碍。”
宫远徵一脸疑惑:“哪里来的狐狸?”
宫尚角瞥了一眼不经世事的宫远徵,怕他继续追问,温声说:“好了,你先歇息,我吩咐人备了晚膳,好了让金复来叫你。”
说完不等宫远徵回应便走了。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离去的背影,这就走了?都不问问公务啦?
晚膳时分,上官浅特意让金复叫了拙梅和司徒洛洛一起。
宫远徵和司徒洛洛到时,其余三人已经落座,上官浅正张罗着给宫尚角盛汤。
宫远徵在自己哥哥对面落座,眼神不经意间瞟到上官浅脖子上若隐若现的伤痕,语气不善:“怎么?你也让狐狸咬了?”
桌上四人神色各异。
宫尚角面上的惊讶一闪而过,远徵弟弟怎么什么都往外问!
上官浅盛汤的手一顿,转头看着宫尚角,见他一脸如常,笑着把汤递过去,回道:“不是狐狸,是狼!”
司徒洛洛没心没肺,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问:“哪里来的狐狸和狼?”
拙梅憋笑憋得辛苦,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两个还小,看不到。”
上官浅嘴角抽了一下,狠狠瞪了宫尚角一眼!
都是他干的好事!
看着宫尚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上官浅将手里刚盛的汤递给宫远徵,有意岔开话题:“远徵弟弟都瘦了,看来最近很辛苦。”
宫远徵听到这话,满脑子都是跟着哥哥一天只食一餐的苦日子,不瘦才怪!嘴上却说:“你看错了!”
上官浅见他不再执着于那令人羞耻的伤痕,便不再争论,低头浅笑,专心用膳。
宫尚角吃得少,一直在给上官浅夹菜,宫远徵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感觉自家哥哥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终于在宫尚角又给上官浅夹了一颗肉丸后忍无可忍,伸着自己的碗道:“我也要!”
司徒洛洛不能理解宫远徵争宠的行为,在上官浅和宫尚角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拉回宫远徵的手,又夹了一颗丸子放进他碗里:“你想要跟我说呀,我给你夹!”
对面的两人实在太赏心悦目了,宫远徵太破坏气氛了!
宫远徵不悦地瞪着司徒洛洛。拉他干什么?!他要的哪里是那颗丸子!
司徒洛洛毫不畏惧地狠狠瞪回去。
最终还是宫远徵先移开了眼睛,愤愤地嚼着碗里的那颗丸子。
上官浅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看,她怎么觉得这不开窍的宫远徵有些怪怪的。刚刚司徒洛洛明摆着和他做对,以他嘴上不饶人的性子,竟然什么也没说,难道榆木脑袋背地里偷偷开窍了?
宫尚角见她一脸探究的眼神,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低声说:“别看了,就是你想的那样,快用膳吧!”
上官浅点点头,内心偷笑,低头专心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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