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面色温和下来,学着司徒洛洛的样子,将滚烫的红薯在手里颠了颠,剥开皮,红薯散发着清甜的香味,宫远徵这才面露喜色。
司徒洛洛见宫远徵吃得开心,自己也吃起来。
“徵公子,咱们这一路几乎昼夜不歇,是宫二先生那边有什么要紧事吗?”司徒洛洛含糊着问。
“没有。只是三日之后便是七夕,我想去陪哥哥过节。”宫远徵直言。
“哦~,宫二先生专门去寻浅姐姐的,他有浅姐姐陪着,你何必如此着急?”
“那不一样,她是她,我是我。”宫远徵眼中有淡淡的失落,不管哥哥身边有何人,自己都永远是他的弟弟,过节就该与家人团聚,他会永远站在哥哥身边。
司徒洛洛侧头观察着宫远徵的神色,宫远徵对待上官浅的态度一直都很微妙,除了上官浅无锋的身份,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你希望浅姐姐留在宫二先生身边,却不信任她,是为何?”
宫远徵微微叹了口气,把上官浅处心积虑接近宫尚角,最后又联合无锋攻进宫门,伙同宫唤羽抢夺宫门密秘宝之事和司徒洛洛讲了个大概。
司徒洛洛不知道这中间有这么大的事,听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宫远徵继续说:“我在宫门时与她争锋相对,是想与她争夺哥哥的宠爱,我现在与她争锋相对,是知道哥哥已经认定她了,我害怕她像以前一样算计哥哥。”
司徒洛洛皱着眉头,分析道:“浅姐姐身负血海深仇,定是要等大仇得报才会安心嫁给宫二先生的。”
宫远徵愤愤道:“我管她什么事,以后她若再敢跑,我定要给她下点毒!”
司徒洛洛“扑哧”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戳破他:“你心里早就认可浅姐姐啦,你才不会对她下毒呢!”
宫远徵不服道:“你让她跑一个试试?”
司徒洛洛收了笑容:“师父从小便教我,人若想要别人真心相待,便要学会先付出真心。宫二先生不远千里去寻浅姐姐,浅姐姐定不会再跑的!”
宫远徵不屑:“切!你师父尽教你这些没用的大道理啊?”
“怎么就没用啦?你敢不敢跟我赌?”
“赌什么?”
“我赌浅姐姐和宫二先生真心换真心,浅姐姐不会再跑。”
“不赌!”
“没意思……”
两个红薯下肚,宫远徵觉得肚子填饱后,心情也跟着愉悦不少,破天荒地对司徒洛洛夸赞说:“红薯烤得不错。”
司徒洛洛开心道:“那是,别的不行,对于如何填饱肚子这件事,我可是非常认真的。”,毕竟,她那不靠谱的师父除了教她医术,天天就知道游山玩水,她要是不会自己填饱肚子,估计早饿死在药王谷了!
宫远徵转头便看到司徒洛洛脸上沾了一撇炭灰,抬手便想帮她擦掉,只是不成想刚刚剥红薯的手上也沾了炭灰,原本的一撇变成了两撇。
司徒洛洛抬头呆愣地看着宫远徵,刚刚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那个地方,小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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