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心下动容,回答说:“其实,我对公子也是真心的,而且…我真觉得宫门的执刃就该你当。”
上官浅说完伸手环住宫尚角的腰身,闭着眼睛,安静地感受着宫尚角平稳有力的心跳。
宫尚角手上用力将上官浅揽在自己怀里,笑着说:“我若当了执刃还怎么来寻你?”
两人相对无言,在摇晃的马车内紧紧相拥,任由世间纷扰繁杂,他们只属于彼此。
原来,她们曾经相爱过,只是她不知,他不信。
还好兜兜转转,他们还未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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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归来居门口停下,宫尚角轻松抱着不知何时已经睡着的上官浅下了马车,对着迎上来掌柜吩咐:“先让大夫过来替夫人看看身子,再备些午膳送过来。”
宫尚角呼吸平稳,迈着平稳的步伐向后院走去,窝在他怀里的上官浅不知何时醒了,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锋利的下颌线。
这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可谓大起大落,此刻的幸福感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
“想看就看,不用偷着看。”宫尚角带着玩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上官浅睁开双眼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呼吸不一样。”
“哦。”上官浅轻应一声,手攀上宫尚角的脖颈,靠他更紧一些。
饭后,上官浅坐在宫尚角旁边替他磨墨,似是不经意地问:“我倒是没问过公子,你只身来大赋城,远徵弟弟和司徒妹妹呢?”
宫尚角神色自若:“我留远徵在阳城收尾,他前日传信,会来大赋城与我们会合。”
上官浅观察着宫尚角的神色,自己到底要不要问问宫尚角对幽兰的打算?按理说他这么谨慎多疑,应该不会那么轻信幽兰才对。
宫尚角感受到身旁的人审视的目光,无奈地说:“有什么话就说。”,语气带着几分宠溺。
“公子相信幽兰?”
宫尚角转头看着上官浅,目光坚定:“信。”直到上官浅面上露出疑惑,才幽幽接道:“也不信。”
“那公子为何还用她?”
宫尚角收起手中的卷宗,与她直言:“不管是骆家、施家还是白家都是以商为重,无锋能搅动江湖多年,少不得那些武学门派的支撑,峨嵋派现在在江湖走动,效果并不如人意,幽兰作为点竹的师妹,不失为一个突破口。”
上官浅追问:“无锋狡诈,公子不怕她给我们的消息是假的?”
宫尚角手指轻敲桌面:“她中毒是真,另外霜菊与幽兰关系非同寻常,霜菊死于点竹之手是事实,她对点竹的仇恨也假不了。”
“而且……她给的消息,自然是要经多方验证后才使用的,上官小姐不也可以帮忙吗?”说完冲上官浅轻轻挑了下眉。
上官浅往宫尚角身边挪了挪,满眼潋滟春光,温柔道:“我与公子一体,愿为公子效劳。”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灿若桃花的脸,眼神微黯,喉结微微滚动,理智告诉他,此刻不该有任何绮思,眼神却不受控制微微下移,入眼便是上官浅白皙优雅的脖颈,精致小巧的锁骨,仿佛有魔力一般,宫尚角伸手托着上官浅的头,低头轻咬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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