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尚角没有拒绝,明月给跟进来的两个姑娘使眼色,两位姑娘接收到信号,分别走到宫尚角和宫远徵旁边坐下,端起酒壶倒酒,声音娇媚道:“公子,让奴婢来服侍你吧。”
宫尚角不动声色,那边宫远徵却羞红了脸,那女子见他害羞,更加大胆,端起酒杯递到他嘴边,轻声道:“公子请喝酒。”说着就要往宫远徵身上靠。
旁边的司徒洛洛突然起身,推开了那个女子,接过酒杯一口喝下,口齿不清道:“不许碰他!”终于把宫远徵解救了出来。
服侍宫尚角的女子见宫尚角冷着脸,不敢太过于放肆,却也借着倒酒的名义逐渐靠近。在那女子即将要靠到他身上的时候,宫尚角突然看着她,眼神冰冷阴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那姑娘被吓得端在手中的酒水都洒了出来。
明月见状赶紧打圆场:“姑娘们服侍不周,一直听闻宫二先生是极为讲究之人,不知宫二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就挑个先生喜欢的换了。”旁边的两个姑娘赶紧趁机撤了出去。
上官浅在旁边看了一场大戏,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悠悠开口道:“姐姐,想要对付宫二先生这样的人,靠女色,可不行,不如我来帮帮姐姐。”
明月不知道上官浅身份,对她说的话将信将疑,打量着她没有答话,想要从她的行为举止中来判断她的身份。
“姐姐不用猜了,我的身份无关紧要,但是我想姐姐今晚搞这么一出定是仰慕宫二先生的威名,想要与宫二先生攀些交情,本想用美人收买,只是没想到宫二先生是君子。”明月听着上官浅的话,被当着正主戳破了心思,面色逐渐难看起来。
看着明月逐渐黑下来的脸,上官浅轻笑道:“看来被我猜对了,不过姐姐不必生气,我说了,我可以帮你,不过,我也想让姐姐帮我个忙。”
“什么忙?”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闻姐姐这里的消息传得特别快,想必是有自己的法子,想让姐姐帮忙散点消息出去。”
“我明月楼能在临安城这样的地方立足,除了经营有方少不了与各方江湖势力周璇,从我这里出去的消息不止快,而且一定会是真的,妹妹若是要我做自断门路的事,那便恕难从命了。”明月坐直身子,温声细语道。
“消息自然是真的,不过我们要快,姐姐若同意,那以后宫门可就欠明月姐姐一份人情,还用愁与宫二先生攀不上交情吗?”上官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笑看着明月说道。
“你能代表宫二先生的意思?”明月有些疑虑,反问道。
上官浅单手撑着下巴,眼睛含情,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尚角,开口道:“我想,宫二先生应当不会拒绝的,对吧?”
宫尚角避开她含情的眼光,正色道:“若明月楼主能助我宫门,宫门中人自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有宫二先生这句话便足够了。”明月说完,来回看了眼宫尚角和上官浅,在心底揣测两人的关系。
“那就麻烦姐姐帮我们把宫二先生途经此地,要去往西南的消息散出去,而且还带了一个女子,女子身带一枚玉佩。”上官浅说着把玉佩从腰间取下,递给明月。
明月接过那枚玉佩仔细端详后递还给上官浅,问道:“这枚玉佩是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鱼饵而已。”上官浅说着又将玉佩系回自己腰间。
“明月姑娘帮我们做成此事,不知所求何物。”宫尚角问道。
“我刚刚说了,明月酒楼在临安立足少不了要与江湖势力周璇,我助宫二先生不为别的,只为与先生结交一二。”明月诚恳说道。
宫尚角说道:“明月姑娘是性情中人,若将来明月酒楼有用得到我宫门的地方,宫门定会报今日之恩。”
明月打趣道:“妹妹说得没错,宫门的人情确实值钱。”
宫尚角和上官浅都端起面前的杯子,掩住了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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