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什么人?当我宫门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来?”宫远徵被上官浅调戏了一番,只好转移话题说道。
“你就是宫远徵?我是药王谷谷主辛百澈的亲传弟子,是宫二先生邀我同来宫门的。”司徒洛洛接话道。
宫远徵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会是药王谷的传人,心下有些震惊,嘴上却不饶人,道: “药王谷?谁知道是不是无锋耍的什么诡计,无锋就这么喜欢往我宫门送女人吗?”
上官浅见宫远徵嘴上不饶人,出言制止,道:“药王谷本就远离世俗,以医术闻名,司徒妹妹为药王谷传人,是宫二先生邀请的贵客,远徵弟弟莫要失了礼数。”
宫远徵虽心里不服,但想到是哥哥带回来的人,重重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到底是没有在出言为难。
“远徵弟弟想必也还没用膳吧,不如一起吧?”上官浅说着就示意下人给宫远徵添了副碗筷,看宫远徵坐下,才一边给宫远徵盛汤,一边问他:“角公子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哥哥没跟你说,自然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看他如此防着自己,上官浅笑笑,摸着小腹一脸无辜:“我替你小侄儿问问他爹爹去哪了,有问题吗?”
一旁司徒洛洛直接无视了这充满硝烟的战场,夹了一块肉放宫远徵碗里,开心的说道:“徵公子试炼一定很辛苦吧,你多吃点。”
宫远徵回过神道:“不用,我自己来。”司徒洛洛依然没停,每样菜都替他夹了一点,宫远徵本想发作,看她一脸殷勤的样子,最终还是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一边的上官浅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三人吃完饭,下人撤了餐具,上官浅替两人煮了茶问道:“徵公子刚从后山回来,想必已经过了三域试炼了吧?”
想到自己在后山给那雪重子种了十天雪莲,气不打一处来,“关你什么事?”说完掏出雪莲放桌上道:“这是我替小侄儿摘的雪莲。”
“那我便替你小侄儿收下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宫远徵走后,上官浅吩咐下人给司徒洛洛准备了些零嘴,上官浅闲得无聊,看着院中即将凋谢的杜鹃花,自己离开之时这花苞还未开,这才两月不到,竟已经凋落,自己以前精心呵护,竟然无缘目睹花期,想到此不免觉得遗憾,也不知错过了这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如此想着便叫来侍女拿来打理花枝的工具……
“姐姐,这花是你种的吗?”司徒洛洛坐在对面的花坛旁边晃着两只脚,一手端着一叠零嘴,边吃边看着在修剪花枝的上官浅问道。
“嗯。”
“这白色杜鹃固然清丽脱俗,只是未免太单调清冷了些,姐姐为何只喜欢白色杜鹃?”
“不是我喜欢,在这宫门,我喜欢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两人聊天聊得投入,没有注意到门外闪动的衣角,宫尚角回到角宫时已快近申时,他刚到门口,就看到上官浅穿着她惯爱穿的白衣在花坛边修剪花枝,正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散发着恬静的气息,仿佛画中仙。想到她是自己指选的新娘,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忆起幼时父亲外出时,母亲也这样在廊下等父亲回来,心底一股暖流涌出,他鬼使神差的退到门后,不忍破坏这样的画面,只是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上官浅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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