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略思索一番说道:“你们想去无锋总舵营救云为衫,可能性几乎为零。”
宫尚角自然知道救云为衫难,见她如此说,问道:“怎么说?”
上官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无锋总舵位于东边的微澜山,离清风派不远,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点竹生性怕死,山中各种密道相互交错,机关重重,我在无锋多年还未探得全貌,贸然前去必死无疑,而且无锋的刺客都是在那里训练,若非有任务,大部分刺客都会在那里,你们前去,无锋肯定会提前探得消息,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们前去,再一网打尽。”
“那依你看该怎么办?”
“自然是引蛇出洞,把他们骗出微澜山就好办多了。”
“上官姑娘冰雪聪明,说说看你想怎么骗。”
“无量流火,点竹绑了云为衫就是想拿她威胁宫门,换取无量流火,但是现在无量流火在宫门手里,怎么换,在哪里换可就大有文章了。”
宫尚角本来就冰冷的脸色,在听到无量流火的时候变得更冷了,似是坚硬的玄铁镀上了寒霜一般。他冰冷道:“无量流火是宫门秘宝,也是宫门命脉,绝不可能给外人,更何况还是给无锋!”
上官浅自然看到了他脸色的变化,继续说:“那就只好先断其爪牙,再联合江湖势力,一举灭了无锋了。”
见她没有再提无量流火,宫尚角的脸色稍有缓和,说:“看不出来,上官姑娘竟有如此壮志。”
“那角公子怎么想?”上官浅一边问一边观察他的脸色。
“上官姑娘所说断其爪牙深得我心,不知可否详细说说看。”
“无锋这些年残忍暴虐,还能在江湖屹立不倒,其实是它背后有几股势力支撑。无锋也有属于自己的商、角、徵、羽。”
“看来为了杀点竹报仇雪恨,这些年你没少下功夫。”宫尚角看向上官浅,眼中带着审视。
上官浅娓娓道来:“那是自然。无锋以东部为根据地,在总舵培养刺客,主刺杀及收集江湖各个门派的秘密;西南以骆家为主,主财力;南方有施家,主兵器锻造和研发;北方有白家,以毒药炼制为名,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清风派便是为无锋挑选刺客的幌子。这些消息,相信以角公子在江湖行走多年的经历早有察觉,只是宫门偏安一隅,没有入世江湖的打算,所以不便多管闲事。”
“上官姑娘是真聪明!”宫尚角这些年对无锋的势力分布确实有所察觉,对上官浅的夸赞也是出于真心。
上官浅话锋一转,说:“只是如今执刃夫人身陷无锋,恐怕由不得宫门袖手旁观了,而且执刃大人是重情之人,角公子也不是迂腐固执之辈,所以我猜这次宫门会选择入世。”
宫尚角面上的欣赏之色溢于言表,看着她说道:“知我者,浅浅是也!”
上官浅眼带真诚,温柔地说:“能替公子分忧,是我的福气。”
“是吗?那你可别再打无量流火的主意。”宫尚角说着脸色又冷了下来。
“我若是打了,公子是不是得立刻杀了我。”
宫尚角做事不喜解释,今日竟破天荒地和上官浅解释道:“无量流火威力巨大,不仅会伤及无辜,而且使用无量流火的人也不能幸免。”
“角公子是怕我为了报仇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你现在可是一个人两条命,而且做我角宫的夫人不是更好,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没说不愿意,我只是在检验角公子会不会再骗我。”
宫尚角听到她这样说有些惊讶,随即满意的笑了笑,说道:“那就静候上官姑娘佳音了。”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歇息了。”上官浅说着就起身向门口走去,突然手被人从后面拉住,随后被用力一带,整个人就转过去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吻住,宫尚角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上官浅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还想反抗,只是越是反抗对方吻得越是激烈,宫尚角甚至还抽空腾出一只手将上官浅抵在胸前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看到上官浅不在反抗,他的吻也变得温柔,上官浅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刚张口想喘口气就被宫尚角长驱直入……呼吸交缠,随着两人舌尖的有来有回,他的手摩擦着她的后背,不由自主的探向她的腰带,只需轻轻一挑,腰带便能解开,他突然停下,喘着粗气,眼尾泛红,看着她带着水雾的眼睛说道:“浅浅,快点想好要不要做我角宫的夫人,好不好。”上官浅此刻只觉得双腿发软,脑袋一片混乱,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轻声应道:“嗯。”
“早些歇息!”说着在她嘴角轻轻落下一吻道:“去吧!”
上官浅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脸都快红到脖子了,不敢看宫尚角,转身快速离开了宫尚角的房间。
宫尚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心想她在自己面前也会露出这副小女儿家的形态,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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