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莲花,果然是他!”
这破天的一击唯有榜上赫赫有名的玩家才能够施展出来。
而莲花,则是那位传奇人物的标志性符号。
南知迅速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尧身上。
靠近后压低声音说道:“姜柏,来自第五联盟婆娑教的核心战力。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众多投身婆娑教的信徒皆视其为狂热崇拜的对象。
原因无他,据说虽然他身为一介僧侣,其手段极其残忍,阴毒狠辣。”
在积分排行榜上,姜柏位列第六,稍稍落后于戴维斯。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他手头拥有高达 260 万之巨的积分。
毫无疑问,这样的人物堪称一方巨擘。
姜柏不仅实力超群,更是声名远扬。
他的存在犹如一座巍峨高山,令无数人仰望敬畏。
“哦?第六,比妍还要高一位。
看来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啊!?”
玄清宁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朵消失的莲花。
听着南知与尧说着姜柏的各种事迹。
玄清宁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面目神情都显得异常紧张和悲愤。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他,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
看着玄清宁的模样,尧不禁莞尔一笑。
想来这位玄先生与榜上有名的姜柏也是旧相识。
或者大胆一想,是特意为姜柏而来。
尧在脑海中快速地筛选着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玄清宁此刻的情绪。
血海深仇?似乎有些过重了;情义所在?又似乎太过轻微。
这是一种悲愤的带着情义无悔的决绝,好似往日有一番情义却被背叛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玄清宁的心情越发沉重。
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他并没有退缩之意。
相反,他更加坚定了完成任务的决心。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心中的谜团,找到真正的答案。
“想去见他?怎么不敢呢?”
尧直言不讳地戳穿了玄清宁的心思,仿佛能够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他明明已经看到了自己一直寻找的那个人就在眼前。
可他却始终犹豫不决,甚至连上前质问一句都不敢。
“尧先生以为我没有去过吗?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和我听闻的毫无差别。
我还有什么好质问的呢?”
玄清宁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似乎心中藏着无尽的委屈。
就在这时,冰湫率先赶到,药药也紧随其后。
两人都面色不虞,显然是有事情要告诉尧。
“尧哥!”冰湫脱口而出,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南知见状,连忙抢在前面开口:“怎么了?这么匆匆忙忙的。”
尧不禁侧目而视,长辞还真是会给人洗脑,把他们两个养得如此忠心耿耿。
药药立刻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不言而喻:你这样太明显了吧!
南知则用眼神回应道:放心吧,没事的,阿尧心里有数。
药药眼神流转后不禁翻了个白眼,废话她当然知道阿尧哥哥什么都掌握于心。
但是你也不能那么明显就是跟他不一条心啊,你面上做做样子不会啊!
忍住掐死南知的心,冰湫已经把他们的经历报告完毕了。
“如此看来,下方应该还有一处洞窟存在。
你们是认为底下有某种力量或物体正在影响上方的妖物?”
冰湫颔首示意,表示认同。
他向众人讲述道:“我和药药在追踪过程中发现。
这座山寺虽位于山上,但山的另一侧却隐藏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洞窟。
而且,从那洞窟中散发出的黑雾,与妖物周身弥漫的气息如出一辙。”
此时,尧轻轻触动了一下屏障,那若隐若现的危机感令玄清宁也不得不颔首回应。
尧深知,作为一名道家子弟,理应掌握一些自保之法。
于是,再三友好的追问下,玄清宁只得无奈应承下来。
“罢了罢了,我答应你们便是。”
玄清宁一边叹息,一边口念咒语,并迅速结出各种神秘的手印。
随着他的动作,四周的气氛似乎也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缩地成寸行千里,翻山越岭如平地。”
眨眼间众人就来到了洞窟面前。
“不错啊,长辞得有你这个助手,犹如神助!”
听到这话时,玄清宁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和不安。
他觉得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仿佛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让他浑身不自在。
难道自己被算计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颗种子在心田里生根发芽,迅速蔓延开来。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就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似的。
玄清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除了一开始算计不算。
此时的玄清宁并没有意识到。
究竟后面还有几个最后一次。
“怎么样,深吗?找个东西来测试一下。”
尧虽然发号施令,但是众人目光都看向玄清宁。
“不是,你们看我干什么?不是说找东西吗?合着我就是那个东西?”
玄清宁无语,这跟主上形容的一群人不同啊。
说好的邻家妹妹,活泼可爱天真小孩加上得力的帮手呢?
他只看见三个吃人的把自己皮肉都想榨干的一群人!
“玄哥哥,如果你不拿出点本领出来,我就把你丢下去哦。”
药药阴恻恻的开口,言语之间危险让玄清宁汗毛抖立。
“你一个小姑娘!诶诶诶!我有办法!”
话还没说完,药药一根藤蔓勾住玄清宁,正准备扔下去,他就投降了。
速度之快,真不愧为男人本色。
冰湫笑着看着他们,南知此刻感觉小湫似乎已经被小魔女带歪了。
“纸人听我令,速速显神通。
生魂一线签,捉魂在指间。
只捉生人魂。往死去他方。现!”
符纸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微微晃动了几下之后。
一个小小的纸人颤颤巍巍地从地面上升起。
这个纸人小巧玲珑,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它吹倒。
它艰难地弯了弯腰,似乎在适应新的状态,紧接着便飘飘然地向着下方飞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纸人越飞越低,而玄清宁则全神贯注地操纵着它。
终于,当纸人到达一定深度时,玄清宁通过与纸人之间的联系,大致看清了下方的情况。
他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难以置信:“下面的深度恐怕至少有百丈之多……”
要知道,在古代的度量衡制度中,一米相当于三尺,而十尺又等于一丈。
如此算来,这里的深度少说也有好几百米。
如果以这座山的高度作为参考,假设其约为六百米高。
那么这个洞穴几乎已经挖到了接近山腹的位置。
这样的深度实在令人咋舌,仿佛是打通山脉,随时可能发生坍塌。
整个山上所有物体都会死于一夕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