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萝很快就发布了药药想法的公告来说明事实,省得有人继续捕风捉影。
当然没有提及她的伤疤,只说明了她是个人意愿又提起了药的含义多么唯美。
简单下来意思分为:干你屁事,吃饱饭闲的?
简单明了吓退许多人,除去不明真相吃瓜的,就是那些以讹传讹的带头人。
顺速抓住后,南知却发现这个人好像是同心盟的人。
“你确定?南知,同心盟会长可是好人。”
尧意味不明的看着照片里的人,南知坚定的态度让尧笑出声。
这不是巧了吗?许久未见我们雁织会长了。
发了一个信息后,半小时不到,雁织就押着人亲自来到人民公会。
“雁织会长?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尧坐在主位上,虽然紫萝是会长但是尧才是真正的执掌人。
雁织柔和的勾起一抹笑容。
“尧先生,很抱歉这次的舆论压力是从我所属的公会发现。
所以我搜索了他的记忆,发现此人是个探子。
但由于我的疏忽报歉,还请尧先生务必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丝毫让人生不起气来,事也不是她犯的,人也带来了。
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包括所有流程一条龙服务。
雁织不愧为会长,说话方式为人处事都是顶端。
难为她只是排第三,位居于周晏清与鹤霖之下。
“雁织会长怎么会有错呢?说来也是雁织会长太不小心。
我们公会的人不过受了一点小委屈,澄清就罢了。”
尧虽然说是这样无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但这脸上的神情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雁织暗叹一声不好弄,只好继续微笑。
“尧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不如直说可好?”
雁织见状软着对尧无用,不如挑明说话。
“雁织会长,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所谓的探子该不会是皇家公会塞进去的人吧。”
尧勾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把玩发尾,姿态懒散放松,眼神意味不明。
雁织刚想开口接过,却沉默收住话语。
尧喜欢这个聪明的女人,她没有反驳自己,说明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雁织会长不觉得奇怪吗?
戴维斯哪里有那么多的探子心甘情愿在别的公会遗留多年?
他难道不需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全靠塞人进去做强做大?
然后再把其他联盟搞的破屋透风,自己一家独大?”
雁织闪过疑虑,如果戴维斯真的是这样的蠢货。
想着靠塞探子就可以把别的公会搞垮,那未免也当不上第三联盟的会长。
“但凭尧先生解惑。”
姿态放低,不争不抢,雁织很有情商,也懂得男人。
高高捧起,一不留神就会跌落万丈深渊,这是最需要防的人。
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满足你的虚荣心和满足感,让你飘飘欲然后一击必杀。
尧摩挲转动一下戒指,“既然不是戴维斯,那么此人必定还有隐藏更深的势力。”
先不说戴维斯那种狂妄的性格,怎么会做这种舆论战引战的事情。
人民公会甚至还没做到可以与皇家公会比较的地步。
要是说为了紫萝小姐,那攻击的对象也不应该是药药。
一个小女孩,外人以为好拿捏她的心理,殊不知反而暴露自己。
“第五联盟——婆娑教。”
雁织顺势接上尧的回答。
尧满意的点头,没错,第五联盟,也正是因为他们最容易被超越的地盘。
感受到自己的地位被动摇,所以披着皇家公会的皮来想看一场鹬蚌相争的戏码。
他们小看了尧与其他势力的盘根错枝,所以就直接被暴露送到面前。
眼前那个探子在听到他们猜出真实真相后便化为一摊水消失了。
“这是什么?”
“婆娑教的一种灭口方式,婆娑在佛教梵文里本就意味生与灭。
他们热衷于在苦难之中结束自己的一生。”
雁织揉了揉眉心,没想到自己这次没有猜到背后意味。
操之过急了,反而让尧抓到自己的一个人情。
“多谢尧先生的提醒,这次算我雁织欠你一个人情。”
雁织这话说的,是她雁织,而非同心盟,尧抬眸看向女人,良久勾起笑容。
“好啊,那我就多谢雁织小姐了。”
送走雁织后,紫萝按照尧说的将舆论重新引回婆娑教。
那边都是和尚,信仰佛却如此不忌口诫!
远处的竹亭内,周晏清划着消息感到十分愉悦。
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
高马尾皮衣女子利落的坐下。
“妍来了,听说了吗?最近阿尧那边的事情可是热热闹闹张扬的很。”
“会长,那些人假清高自命不凡又不是一日两日。
跟着市井里的长舌妇一般闲的无事不如多进几个副本还有保命的手段。”
妍的语调很冰冷,接过周晏清的茶直接喝了一口。
“慢点,你也不嫌烫,不过听你的感觉,你好像很看不起他们?”
妍皱眉放下茶碗,揭开盖子,似乎在等它凉。
“人多了是非就多,口舌之争难免会伤人心。
爬得高了就有人眼红想拉你下来。
真的只是为了名字吗?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肮脏手段,打的舆论战罢了。”
妍对这种口舌之争感到不屑,自己是真刀实枪舞弄,常年在生死之间游走。
面对别人诋毁自己,下场只有自己冲过去给别人一枪。
“说起来,妍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妍会不会觉得自己名字太过于单调?”
周晏清将折扇抵住下巴,视线转向妍带有询问。
“有什么单调?当初我不过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名无姓。
是会长收留我,又给我取了名。
本来我只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03代号实验品而已。
会长说钟秀妍丽,女子就要活得漂漂亮亮的。
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人际往来,都要漂漂亮亮的。
我喜欢这个字,我也活的向往这个字,我喜欢又有谁敢对我置喙?”
冰冷的视线直接冻的周晏清感到寒气了。
“也是,自己喜欢就好,哪里还有人管东管西。
这场舆论战怕是有人故意引导,只可惜,他算错了,也针对错了。
阿尧从来不是那种看不起人的高位者,这戏有的看了。”
若是单单公会与公会之间争吵也就算了。
某人的推波助澜不知道阿尧有没有发现呢?
真是有趣啊,两个人争斗还有自己偶然插一脚,突然感觉生活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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