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飞带人已经把老疤众人围住了,林飞对着李欢喊道:“李老弟,今天可不能再让这个叛徒跑了,帮我抓住他,我要报仇。”
“没问题。”李欢声音不大,但是传的很远。
林飞又对着老疤带来的小弟们喊道:“螳螂帮的兄弟们,我是林飞,我被老疤暗算受伤,他趁机篡夺了帮主的位置,今天你们只要放下武器投降,我既往不咎。您们要是执迷不悟,我一概格杀勿论。”
螳螂帮的这些个小弟,大都是林飞的手下,之前也都是迫于无奈,在臣服于老疤。现在见林飞又强势杀了回来,自然就随风倒了,有一多半的小弟扔了武器,跑到了林飞一边,嘴里喊着:“我们效忠林飞帮主。”
老疤被气的咬牙切齿:“你们这帮叛徒,我要宰了你们。”
干瘦老头则有恃无恐的对着林飞及任怀远说道:“任掌门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上次被你暗中下毒,你赢的不光彩,这次我们好好比试一番,你要是能赢我,我放你走,怎么样?”任怀远说道。
“我正有此意,来吧。”干瘦老头说完,从包内又掏出一副黑乎乎的手套戴上,手套外面有一层带倒刺的铁钩,闪着妖异的紫光。
李欢封住了老疤等人的退路,抱着肩膀看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任怀远也掏出了螳螂双手剑,俩人没有试探,近身斗在一起,任怀远的螳螂剑的形制特殊,剑身和剑柄极长,需用双手握持,剑法行云流水,直指老头要害。
任怀远之前中了干瘦老头下的毒,虽然说后来已经都被逼出了体外,但是与人争斗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干瘦老头手上这一双拳套,也是极其特殊的武器,要被砸上,定会骨断筋折,再配合老头诡异的身法,俩人一时也是斗的旗鼓相当。
俩人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任怀远还是技高一筹,持剑划把感受老头的胳膊划破一道大口子,鲜血直流。
干瘦老头胳膊一疼,身体行动迟缓,任怀远趁机在其腿上又割了一剑,幸亏干瘦老头躲的快,这一剑也仅是划破了一点而已。
干瘦老头恼羞成怒,身子向前一滚,双手抓向任怀远的腿,任怀远忙向后一退,勉强躲开了老头的拳套。
干瘦老头脚向后一蹬,身子如炮弹般又向前窜去,双拳直奔任怀远的胸口砸去。
任怀远心中骇然:这小老头好快的身法,不能跟他近身缠斗,自己会吃亏,尤其是他的拳套,看着就犯邪。
任怀远持剑挡在胸口,身子向一侧闪去。但还是慢了一点,胸前的衣襟被老头拳套上的钢刺给划破了,胸前也被蹭破一层皮,渗出了鲜血。
任怀远持剑反手斩向老头的背部,老头一矮身,一路滚向前方,任怀远的剑尖再次把老头的后背划出一道口子。
老头龇牙咧嘴,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但奇怪的是老头起身后对着任怀远嘿嘿的笑着。
任怀远从老头的笑声中感到了不妙,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被蹭破皮的伤口已经开始发黑,这是中毒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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