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很快就到了补习班的楼下,张严是满脸笑意的色咪咪直勾勾的盯着韩小菲看,一脸猪哥相。
韩小菲心中五味杂陈,虽说现在这葛洪军表现的是一副舔狗相,可以后时间长了,说不定会是什么情况,自己已经快四十岁了,如果能生一两个孩子,肯定是最好的,如果生不了,这人恐怕就留不住了。毕竟这葛洪军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候,自己虽然漂亮,但也是徐娘半老的状态了,过几年还真不一定什么样子了。
韩小菲想了想现在的处境,又想了想女儿,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悄悄的趴在张严的耳边说:“葛老板经商多年,怎么胆子那么小么?”
张严瞬间明白了韩小菲的意思,直接照着韩小菲的腚垂捏了一把。
韩小菲惊呼出声,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张严一眼。
这时楼里陆陆续续出来几个年轻的学生,目测应该都是高中的学生,其中一个气质出众,容貌出尘的姑娘,瞬间钻入了张严的眼睛。
正是何小慧,这个十七岁的大姑娘,虽然五官和她妈妈的不一样,可组合在一起,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韩小菲朝着何小慧招招手,这姑娘看了一眼旁边的张严,便一脸不喜的慢慢走来。
韩小菲拉过何小慧,向张严引荐:“这是何小慧,这是葛洪军。”
何小慧满脸不悦刚要开口。
张严便伸制止了何小慧:“先别说话。”
然后从金店兜子里掏出了个大金镯子,张严才不要遭受精神冲击后再进行反击,直接砸她就完了。
这何小慧明显是认识这金店的,看着缠的漂亮漂亮的绳子和里面露出的斑斑金色,也猜到这是什么了。
何小慧正一脸懵的时候,张严拉过何小慧的手就把金镯子给戴上了,何小慧试着手里沉甸甸的感觉,下意识刚要开口,又被张严制止了,只见张严再次从兜子里掏出了一个缠的漂漂亮亮的金镯子,又给何小慧戴在了手上。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十次,何小慧已经麻了,感受着两手传来的沉甸甸的触感,心想,这人是谁,什么情况,这人应该是后爹无疑,这后爹是个土豪啊,我要怎么办。
不只是何小慧懵了,旁边的几个一起来上课的同学也懵了,心道,这可能是小慧那一直素未谋面的爸爸,真是出手阔绰。
见张严把十个大金镯子都戴在了何小慧的手上,何小慧的敌意也不见了,韩小菲赶忙接话:“小慧,快和葛叔叔打招呼。”
何小慧懵懵的点头:“葛叔叔好。”
张严也笑着回道:“你好,小慧。”
然后气氛有一丝尴尬。
张严也没遭遇过这种情况。
只能是韩小菲搭话:“走,咱们回家,你葛叔叔,给你买了件衣服,咱们回去试试。”说到这,其实,韩小菲是有些后悔的,自从离婚后,韩小菲带着女儿回到临城,一直都是住在父母家里的,父母的老房子虽然不小,但毕竟已经很破旧了,自己又没提前和父母打招呼,要是收拾收拾就好了。而且,自己当年在大学就领证生孩子的事儿,父母一直是反对的,对于现在的结果,二老也经常对韩小菲敲敲打打,韩小菲的处境又容不得反驳,却也过得非常不容易。
说着便拦了个出租车,说了地址,韩小菲便开始给父母打电话,让老人收拾收拾屋子,要来客人。韩父韩母也是一头雾水,便也没多说,收拾了起来。
张严是何等精明,自然是把韩小菲的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便主动开口:“师傅,咱们先不去这个地儿,咱们去商场。”
韩小菲问道:“又去商场干啥?”
张严笑道:“摆平你爸妈啊。”
何小慧拽了一把韩小菲:“妈,这是什么情况?有点突然啊。”
韩小菲心里苦笑,怎么就被葛洪军这个混蛋带了节奏,稀里糊涂的,一点准备也没有,没等说话,张严便开口了:“我是你妈当年的小迷弟儿,垂涎于其美色多年,当年就立志赚大钱,然后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现在成功了一半。”
何小慧也是懵了,怎么会有人说话这么直接,但手上沉甸甸的大金镯子和这些年的素质教育让她开口问道:“成功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张严故作随意:“立志实现了,然后没实现。”
何小慧嘴里叨咕着,立志实现了,然后没实现,立志,然后,惊呼:“你想娶我妈?”
张严笑着说:“那你可说对了,怎么样?我有钱,你妈有色,这不正好么。现在有了你这么个招娣儿,以后再来个耀祖,哪怕没有耀祖,再来几个亚男,胜男,也不错嘛。哈哈”
何小慧一脸黑线,难道有钱人说话都这么直接么?不过看在手上的大金镯子,暂且原谅他吧。
说着话,便到了商场,还是直奔金店,张严扫了一眼展台,直接指了指最大的金寿桃,问道:“这玩意儿现在店里有几个?”
售货员见是财神爷来了,赶忙回话:“咱们店里就这一个,但是可以从别的店里调。几分钟就能送到。”
张严挠了挠头:“见老丈人得拿四样,你给我弄四个,样式不一样也行,大小别差了就行,赶紧的。”
售货员赶忙联系其它店调货。
此时韩小菲已经免疫了,何小慧却是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
张严却微微一笑,拍了拍何小慧的肩膀:“怎么样?就我这实力,你还不赶紧认贼作父?”
何小慧的心里也在斗争,这葛叔儿真是有趣又有钱啊,感受着这手上的沉甸甸,这葛叔儿说话直不愣腾的,还有点小可爱,心里想的是,爸爸,快拿金条砸您的女儿,快用你肮脏的金钱羞辱你的女儿吧,可女儿家的矜持让她不能就这么认了,便故作生冷的说:“韩小菲这娘们儿一天事儿可多了,你先受的住她再说吧。”
韩小菲见女儿这话里有话,心里也明白,女儿这是没能挺过糖衣炮弹的洗礼。却也高兴见到这个结果。
没有等待很久,四个样式略有不同的黄金寿桃被装好了,张严去付款。
两个女人嘁嘁喳喳了一会儿,见张严回来了便也不再做声。
几分钟的路程,三人到了楼下,二十几年的老楼了,破烂的单元门和斑驳的楼道,无不彰显着这座住宅楼在临城的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