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小鱼的小车,或许是想起昨天的调笑,又或许是觉得两人单独相处,小鱼的脸一直是红扑扑的,虽然不好意近距离看,但能看得出来,这是真红,不是腮红。
想着有趣,张严便又开始调笑道:“这天真冷啊,你这脸冻的通红。”
小鱼赶紧摸了摸发热的脸蛋,结结巴巴的紧张回道:“嗯,嗯,确实有点冷。”
没等张严再继续开口,就到了商场,真是城市小没烦恼啊,开车都显得有点多余,宾馆在市政府斜对过,商场在市政府另一个斜对过,俩地方相距不到三百米。
停好车,俩人便一前一后的进了商场,楼上楼下从里到外,主打一个原则,立正,贵,和之前不一样。
小地方,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况且还有这山里养殖种植大户的存在,商场里狗眼看人低的戏码并未上演,买了两件派克服,虽然现货不多,没那么特别合体,但冬天衣服穿着差不多就行,大点盖屁股暖和,只要不短也就没太多挑剔,张严本就是个没那么多讲究的人。又买了两个浅色的羽绒服和冲锋衣,毕竟得和葛洪军的风格区分开来,让人一眼看到了不敢认,再弄了几条羽绒裤。再来几双贵一些的运动鞋和棉皮鞋。带上口罩,估计改爸改妈见了也不敢认了。
买完了衣物,装上了车,张严上下打量了一下小鱼,小鱼穿着一套灰色的长款羽绒服,配上她的脸蛋,虽然不难看,可也谈不上好看,张严便又拉着小鱼回到了皮草店。
柜员见财神爷回来了,便又热情的迎了上来,没有那勾心斗角给人家算业绩的戏码,这些事儿张严可没空去关心,现在张严只想给小鱼弄一个能配得上她的貂,极北的人,对于貂,总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向往,男人没貂,那就没身份,女人没貂,那就没面子。
柜员:“怎么了?小帅哥,又带着对象回来了?再看看派克服?还是再看看别的?”
张严环顾着四周:“看看,给她弄个貂,要贵的,要好的,最贵最好的。”
小鱼一听,赶紧拉着张严的胳膊:“我不要,不要,哪能让你花钱给我买这个啊。不行,这个可不行。”
张严拍了拍小鱼的手:“这仨瓜俩枣的还算个事儿了,我什么身家你又不是不知道,买这玩意儿就和你买个糖葫芦差不多。别撕吧,就当你陪我逛街的奖励了。”
小鱼这才松开手,低着头,点点头:“那好吧。”此刻小鱼的脸蛋好像更红了。
与余韵的那种潮红不一样,是那种醉人的羞红。
真是醉了醉了。
于成斌可是好兄弟,这葛洪军的病又犯了,我张严可是正人君子。
说了柜员引着张严和小鱼二人到了一个展柜:“这个是咱们店里最贵最好的紫貂,长款的,基本上一米六左右的穿,能到脚,老弟你媳妇穿肯定没问题,这老妹儿咋也有一米六五了。”
张严见状,赶忙接话,这可不能让人家误会了:“别别别,这可不是我媳妇,这是我兄弟媳妇,哈哈。”
小鱼也笑着说:“我俩不是两口子,哈哈。”
两人的解释,仿佛,引发了新的误会,也对,谁正常给别人媳妇买貂啊。
柜员也笑了起来:“哈哈,误会了,误会了,这事儿整的。”心里却想着,误会个屁,这不就是搞破鞋么。
说着就要把那长款紫貂往下拿。
张严直男审美一直在线,便赶忙拦着柜员:“不要这个,这个不好看,那么老长,和熊瞎子一样。”
柜员停下手里的动作:“老弟,你不知道,这女孩儿都喜欢这长款的,男同志不懂,哈哈,女孩儿才知道怎么穿好看,怎么打扮洋气。”
张严挠了挠头,转头,用戏谑的语气说:“我的小鱼美人儿,你自己挑,看好哪个咱们拿哪个,买这玩意儿不就像买糖葫芦么,扁的圆的都一样。哈哈”
柜员心想,还不是奸夫淫妇。
小鱼捂嘴一笑:“那就这个吧。”
张严忙道:“拿下来,给我们美人儿试衣。”
换上长款紫貂的小鱼确实显得雍容华贵了不少,可我却感觉略有违和,这和我心里的小鱼气质有些不符,开车也不方便,当然指的是长款衣服在车里开车不方便,不是别的不方便。这可不行,我得贯彻我的直男审美。
张严点头称赞:“行,确实像样,给我们小鱼美人增色不少啊。”
小鱼听到了肯定自然欣喜,在镜子前转身,看了又看。
柜员更是高兴:“你看看,这多合适,像定做的一样,主要还是咱们媳妇条好。”说完又赶紧拍拍嘴“你看看,我这记性,刚说完又说错了。你们可别生气。”心里却暗骂,这个小骚货,破鞋,俩都不是好东西。
小鱼听到这话,心里有一丝别样的情愫隐隐约约的开始萌发。
张严心里也乐呵占这嘴上的便宜,还是得试试小鱼,便指了指旁边的一款白貂:“这个也试试吧,我感觉,你要是穿这个也能好看。”
柜员大姐真是乐开了花,碰上这么俩奸夫淫妇,这男的为了搞个破鞋真舍得花钱啊:“老弟好眼光,这个短款的也不错,穿着利索,开个车,干点啥事儿都方便。”
张严心里暴汗,这大姐是不是在开车,可又没什么证据。
说着话,大姐取下了白貂,帮着小鱼换上。
确实,一下就感觉不一样了,明显感觉比刚才多了一丝青春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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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近距离看和摸白貂是在大二,当时高中的兄弟于海在新都处了个对象,其实说是对象不如说是炮友更贴切,俩人玩快闪,群聚的时候认识的。
那姑娘学舞蹈的,据说可以辅助增加暴击。
我这兄弟也很厉害,外号双截棍。
我也忘了为什么和这姑娘加上的巨信。
后来,俩人分了,我和俩人都有联系,姑娘说我这兄弟不讲究,话说的敞亮,不办实事。
也不知道这俩人办啥事儿。
后来也没和这姑娘见过面,看照片,姑娘三十五六的时候,发腮的很严重,有点脱相,不像年轻时候那么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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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严看了又看,干脆利索的,对柜员大姐说:“打包,结账。”
大姐应了一声开始收拾,然后喊了旁边的一个小妹儿,带着张严去结账,长款紫貂元,短款白貂8000元,貂还真是便宜了,也不知道是产能过剩,还是经济下行,亦或者是现在人不好这个了,但这圆糖葫芦和扁糖葫芦差的真不少啊,难怪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不过想吃馒头不吃饭,喜欢哪口算哪口。
结完账,看着小鱼穿着短款的白貂,心里不禁有一种她是不是喜欢我才这么注重我的想法的错觉。
当然小鱼也有可能只是为了开车方便。
一共三百米不到,小鱼把张严送回宾馆,帮着张严大包小包的送上了房间。
张严想着晚上的安排,就没打算和小鱼共进午餐,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如果可能的话,还可以再绑定一个兄弟,再说这么干也不好,毕竟是兄弟的老婆,便借口有事送走了小鱼。
小鱼心里想的确是,送了这么一场造化,他不是应该有所图谋么?他一而再的明里暗里挑逗于我,是不是对我有意思,那中午不是应该一起吃个饭,或者在屋里坐一坐,再做一做?呸呸,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月光也是人,绝大多数的白月光都是普通人,哪怕是王心心,哪怕她有着众多优点,哪怕的脚丫子是草莓味儿的,她也会拉屎,也会放屁,不能因为想到女神也会拉屎就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