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斗地主啊?”一进屋子便看到正斗地主斗得上瘾的蔺楚枫靠在软榻上玩得格外痛快。
“那不然干嘛?”她刚好斗完一局,见他来,便从游戏中退了出来。
“想你了,亲一个。”他又把她压在了软榻上,缠缠绵绵地亲吻着她的唇。
她秀眉动了动,使坏地用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他的膝盖弯,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做什么?嗯?”他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略微上扬的鼻音,磁性中带着性感,含含糊糊地问:“可是想好了?”
他轻轻地蹭着她,不知道碰到了她哪里,她猛地倒抽了口凉气,语音微颤:“等会不是还要进宫?”
“是要进宫,所以我特意来接你的。谈判了大半天,伤脑筋,不过还有一个时辰,可以休息一下。”他撑着软榻想起来,却被她的腿缠得紧紧的。
“嗯?怎么了?”他声音低沉喑哑,柔情万分地看着她,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心里的爱意快要喷涌而出了。
“没怎么呀!”她一脸的无辜,“你倒是起来呀!”
他勾唇苦笑,又去蹭她,拂了拂她额前的一缕秀发:“楚枫啊,这样磨着我很好玩吗?你也不心疼心疼我。”
她被他蹭得脸红,声音带着轻喘,“国师大人,你是懂怎么蹭的。”
“我还学了别的……”一滴汗从他的额间滑下,滴到了她的颈间,瞬间便滑走了,“想知道吗?”
“以后告诉我。”她啄了下他的唇,松开了腿,从软榻上坐起来,腾出了位子,“躺下休息会。”
“这软榻没有你家的沙发大,我俩躺在上面有些挤了。”
“你不会想要我把我的沙发给搬这来吧?摆这不伦不类的。”
“那倒不至于。”他偏头在她发间亲了一下,“楚枫,问你个事。”
“什么事?”
“还记得明东礼被抓之前你曾问过我,是想让他中风还是成为木僵吗?”
“记得,你是想找我要那药吗?准备给谁用?”她又勾起他的一缕乌发缠在指尖玩耍。
“一个人换一座城,你觉得划算吗?”
“当然不划算了,至少得三座城,不然谁愿去铤而走险?”
“问题是他不值三座城啊!如果当真要三座城的话这笔交易就成不了了。”
“那这人未免也太廉价了。”
“倒也不是廉价,而是别的城池没有可用的东西,要来除了扩张些自己的领土外,没什么价值。”
“国事方面你比我懂,你说了算。”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软榻了,索性起来坐着,“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想要那药吗?”
“你每样给我一些,不用很多,一丁点就好了,我想试试看我能不能解开,如果连我都解不了,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真不是我小瞧你,这种合成而没有一丁点草药成分在里面的毒,你至少有九成九的机率解不开。你什么时候要告诉我一声,我去拿给你。”
“就不问问我想拿去弄谁?”
“总不可能是我吧!”她调笑了一句,想了想,“南佑跟东霖交好,你没必要去弄;西阳你已经有打算了,所以应该也不会再把精力放在这上面;那就是跟明东礼勾结的那人了?”
“过来,我告诉你。”他把她拉到身边,让她趴在他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把先前与北堂澈的私下里达成的协议告诉了她。
“难怪,你是怕你们的药能解才找我要的是吗?”
“既然达成了这笔交易,自然得做到万无一失。”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腰,“晚宴上你就能见到这些使臣了,别人我倒不担心,就不知道北堂栎到时会不会发疯,要知道他可是有很暴戾的怪癖的。”
“说来听听!”
“他府上的侍妾被他弄死的不少,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据闻他喜欢在同房的时候打人,打得很凶,那些个女子身娇体弱的,哪受得住?所以他府上只有侍妾,没有正侧妃。北越的官员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谁愿把女儿嫁给他受那份罪?而且他人还很暴戾,不听他话的人,哪怕是他的手下都会被他毒打一顿,再扔去喂狼。”
“不仅变态,还性虐待,他是超雄基因吧?”她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咦~这种人就不该让他活着。”
“所以,晚宴的时候你跟好我,就在我旁边呆着,哪都不要去。”陌临熙虽然不知道超雄基因是什么东西,但想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今晚不带萱草了吧!”她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肌,戳了戳,很是坚硬,看来他虽然平时公务繁忙,但应该是坚持练剑的,又停在了他胸膛上的一处,画了几个圆圈。
“你本就是以我随侍的身份进宫,还带丫鬟,合适吗?”他难得强硬地拉着她的手一抓。
“嘶……”她尖锐地倒抽了口气,连忙松开手,“我突然想起我还要回我家,呃,对,回我家,去,拿点东西,对,给你分好那药。你先好好休息!”
说完,她极为难得地失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和沉稳,几乎连滚带爬地从软榻上下来,闪身就进了自己的别墅里。
陌临熙暗暗地松了口气,静静地闭着眼默念清心咒。
不这样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折腾他呢,明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底限了,她还一直在他的底限上蹦哒,也不考虑考虑他是否能受得了这份甜蜜又痛苦的刺激。
进宫的路上,她一直没吭声,陌临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当是他早先的那一举动吓到她了,正想跟她道个歉,她却开口了。
“参加宫宴,那些使臣们能带兵器吗?”
“正常来说只有禁卫军能在宫内带刀行走,那些使臣是不能带兵器的,但毕竟来者是客,就算是带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于与他们较真。”
“我有种预感,这个宫宴不会太平静。”
“不怕,有我在。”他轻轻地揽着她的肩。
“陌国师,我这一身男装打扮,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断袖?”
“他们敢不经过本座的允许随意打开本座的车门吗?”
“到底要我进宫干嘛我就真没想明白。”她咬牙切齿的,秀眉拧得死紧。
陌临熙也不知道,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无声地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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