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欣刚想把刀哥的手甩开,却不料刚刚还嬉皮笑脸的刀哥,突然变了脸。
“妈了个巴子,你看老子像是给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刀哥,你,你要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老子想干你。”
“实话告诉你吧,老子早就看上你了,本来不想对你下手,你乖乖的给老子送钱送东西,谁让你不识好歹,把老子给忘了”。
“害的老子不能找别的女人,憋的老子这几天上火,你得补偿老子。”
前面就是无人居住的破房子,刀哥这人,兴致来了,在哪里都不管不顾。
舒可欣拼了命的反抗,可她哪里是刀哥的对手,许是刀哥被她搞得有些烦了。
竟然停了下来,正当舒可欣想不明白,这刀哥怎么放弃了。
刀哥一把薅住她的头发,逼着她和他对视,疯狂的叫嚣:“不让老子碰,老子这就跑到黎聿深的面前,将那些事情全部告诉他,到时候老子不开心,咱都完蛋。”
他这样一说,舒可欣彻底怕了。
“别,刀哥,求你别去,我,我愿意……”
舒可欣不想在马上就要得到黎聿深的关键时刻,被刀哥毁了,只能答应。
刀哥满意的勾起嘴角,在舒可欣的脸上亲了一口,洋洋得意的说道:“这才对嘛。”
可他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持续两分钟,突然又开始破口大骂。
“妈了个巴子,老子还以为你是张白纸,没有想到,早就让人玩了,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客气了。”
刀哥没有想到,看着清纯优雅的舒可欣,竟然早就不是处了。
本来他还以为,今天能吃顿好的,没有想到,这好吃的,早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刀哥一边凶狠的折磨身下的舒可欣,一边言语低俗恶劣的爆粗口羞辱舒可欣。
“妈个逼了,说,给老子说!你的第一次给谁了,不对,应该说,你这烂货,和几个男人睡过了……说啊……”
刀哥喜欢在那种事情上玩花样,他越说越激动,一双鼠目小眼,都染上了兴奋的红色。
他死死的掐住舒可欣的脖子,死命的掐,舒可欣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的困难,身体条件反射使她拼命的抓挠刀哥的手。
可她那点力道,又怎么是刀哥的对手。
窒息而亡的恐惧感如同无边的黑夜,朝着她袭来,舒可欣大脑却异常的清醒起来。
她一边断断续续的颤声哀求刀哥,一边把手伸向了一旁的砖头,她拿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将那砖头砸在了刀哥的后脑勺上。
只是一下而已,刚刚还凶狠不屑叫嚣的刀哥,就倒了下去,趴在了舒可欣的身上。
他在倒下去的时候,满口黄牙还龇牙咧嘴的大张着,鼠目小眼还都是疯狂的红色,那东西还在舒可欣的身体里。
舒可欣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刀哥从她身上推开,她又拿着砖头,往刀哥的头上砸了下去。
只是一下而已,血就如同水花一般,溅射了她一脸。
可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瞪大双眼,死命的砸,疯狂的砸,不一会儿,刀哥的头,就已经面目全非,脑浆都被砸出来了。
看着刀哥彻底没有了气息,舒可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胡乱的将脸上的血擦干净。
将刀哥的尸体用柴火盖住,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舒可欣一直很冷静,到了医院后面的家属院,她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以后。
偷偷的去医院的实验室里,拿走了一瓶汽油,再一次的回到了刀哥强暴她的破房子里。
她将那汽油浇在了玉米杆上,拿起火柴盒,掏出火柴,细长皙白的手指,轻轻一滑动,摇曳的火苗燃起。
舒可欣将那燃起的火柴,扔在了刀哥的身上。
干火柴加汽油的助燃,火光瞬间腾然而起,火光炙烤的舒可欣的脸火辣辣的痛。
她却没有退后的意思,眼睁睁的看着刀哥被火光包围,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刀哥啊刀哥,我本不想杀你的,是你逼我的,而且,像你这样的人渣,也该死。”
舒可欣这样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便推车离开了。
而在她离开以后的半个小时,破房子周围的邻居,看到自家隔壁起火了,忙不迭的吆喝村民灭火。
“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后面的破房子起火了,大家快帮帮忙,灭火啊,不好了,不好了……”
周围的村民也都是热心肠的,家家户户都去井里打水,用自己家的水桶抬着去破房子灭火,但因为是汽油,再加上周围柴火多。
一时半会的火非但灭不了,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眼看这火要将这破房子完全吞噬,周围的邻居吓得报了警,在警方和周围邻居的帮助下,这火才被彻底灭了。
警方在进入破房子调查火势起因的时候,看到了刀哥被烧成骨头的尸体,意识到这不是一起简简单单的纵火案。
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案,瞬间将现场封锁,全京城排查失踪人口。
军区家属院里。
慕宁因为宋长安的原因,原本要去隔壁市,进购羽绒的计划也搁置了,正当她烦闷不堪的时候,王大娟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
“慕宁妹子,慕宁妹子,你听说了吗?”
慕宁将手中的设计稿放在了桌子上,蹙紧乌眉,不解的问道:“听说什么?”
“昨天晚上,咱们京城出命案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人用火烧死了,现在警方正在全京城排查。”
对于命案,慕宁并不觉得惊奇。
毕竟华国那么大,每天因为各种事情出事的人,太多太多了。
“凶手找到吗?”
“凶手没有找到,但慕宁妹子,你猜,这个被杀的男人是谁?”
慕宁轻笑一声,打趣道:“京城这么大,四十多岁的男人,不说十万,也得有一万多个,我怎么可能知道,被杀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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