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鸿渊一脸吃瘪的表情,禇璇心里畅快多了,脸上也挂上得意的笑容。
“这样有意思吗?”
来了月事也不说一声,非得看他笑话才满意。
禇璇点着头,笑盈盈地说道:“看到我们堂堂的溱国公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有意思了!这可是旁人想看都不看不到的。”
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在外人眼里,宁鸿渊一直都是冷漠孤傲,无欲无求,而宁鸿渊现在这个表情,就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宁鸿渊欲火难消,虽然不能真做什么,他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炙热的吻落在禇璇身上,让她浑身颤栗,该不会来了月事都不放过她吧!
宁鸿渊本以为这样能好受些,谁知道身上更加滚烫,仿佛中了媚药一般。
他抓着禇璇的手,抚摸着他,语音略带沙哑道:“你摸摸我,我真的很难受!”
禇璇第一触碰男人的身体,羞得把脸埋进宁鸿渊的胸膛。
两人缠绵许久,一脸怨念地看着宁鸿渊,心中暗骂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不对!他现在没穿衣服,他就是个活脱脱的禽兽!
禇璇哼了一声,穿上衣服背对着宁鸿渊躺好。
宁鸿渊从后面搂着禇璇,轻嗤道:“谁让你先惹我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禇璇能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依然炙热,她自然不敢去惹他,这种时候,吃亏的肯定是她,便只能沉默不语。
见禇璇不理他,宁鸿渊只能哄着,“别气了,这次真的没忍住。”
这具身体实在太过香软,让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吞食入腹。
宁鸿渊隔着衣服轻抚着禇璇的身体,也不知这个女人是怎么长得,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又十分丰腴,摸起来手感很好。
禇璇怕他这样下去,又要折腾她,只能说道:“我累了,早些睡吧!”
她的手到现在还有些抖呢,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宁鸿渊嗯了一声,把禇璇的身体扳过来,揽进怀里,轻声道:“睡吧!”
靠在宁鸿渊的怀里,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身上坚实的肌肉,让人很有安全感。
小时候,她也曾这样靠在他的怀里睡过觉,那个时候他们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结为夫妻。
许是真的累了,禇璇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外面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一下雨,人也容易犯懒,禇璇在宁鸿渊怀里蹭了两下,轻哼一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
禇璇嗔怪道:“怎么不叫我?”
“外面下着雨,起来干什么?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宁鸿渊慵懒地说道。
连日来赶路,根本就没怎么好好休息,难得天公作美,又温香软玉在怀,任谁都不想起了。
就算她想睡,肚子也不允许她睡了。
起床洗漱后,又吃过饭,外面的雨势依旧没有停。
禇璇闲来无事,把出京时魏冲送她的几盒东西找了出来,也许里面有什么线索呢。
打开一个长长的锦盒,里面是一柄三尺长的宝剑。
禇璇拿起宝剑,一拔出剑鞘,就能感到一股逼人寒气,光芒四射,剑身刻着古朴的纹样,上面镌刻篆体“泰阿”二字。
因为是武将,看到兵器,宁鸿渊眼睛顿时放了光,“泰阿!”
相传泰阿是威道之剑,始皇的佩剑,没想到会在慧懿太子殿下手中。
见宁鸿渊对这把剑很感兴趣,禇璇直接送给了他。
宁鸿渊虽然喜欢,却觉得这把剑对禇璇意义不同,“这可是你父亲的遗物!”
“不过是个物件罢了,睹物思人也要有人可思才行。”
她并未见过父亲,实在想象不出他是个什么样子。
而且这把剑给宁鸿渊也算物尽其用,没有埋没这把宝剑。
而其他盒子里,也都是一些随身之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宁鸿渊看着那支金雀簪,疑惑道:“怎么那支金簪不是凤凰而是雀鸟?”
宫中女眷的穿戴,都有严格的规制,以太子妃的身份,应该用凤簪,怎么会用雀鸟呢?
禇璇拿起金雀簪,若有所思道:“这支金雀簪是他们没成亲之前,我父亲送给母亲,我母亲曾在掖庭为奴,后来又成了东宫女官,一个女使怎么配用凤凰?”
即便是雀鸟,当时她的母亲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佩戴。
宁鸿渊这才想起,顾氏太子妃的出身,不过从中书令的千金小姐,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自己也没入掖庭为奴,心中定是愤懑不平吧!
到了东宫还要看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即便多年后,她如愿嫁给心仪的男子,才一年的时间,又遭逢巨变,是个人都会无法承受的。
想到那日瑛王质问禇璇的话,才知道太子妃有多狠心,为了报仇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
禇璇用手抚摸了一下雀簪。
“啊!”
金簪应声落地,禇璇捂着手指,鲜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宁鸿渊赶忙上前查看,发现禇璇的手指被划伤了,他捡起雀簪,又拿了金疮药和纱布给禇璇包扎好。
“怎么这么不小心?”宁鸿渊关切道。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摸了一下,就被划伤了。”
按理说,女子的首饰都是精心制作的,因为要经常佩戴,所以不会做的太锋利。怎么摸了一下就被划伤了?
禇璇拿起雀簪一看,看到雀鸟的翅膀上还沾着血迹,这翅膀的边缘锋利不输刀刃,难怪魏冲会提醒她佩戴时要小心。
她刚要收好,却发现雀簪的缝隙里有些干涸的陈年血迹。
簪子上怎么会有血迹?这又是谁的血迹?
难道也是有人不小心被划伤留下的?
她记得魏冲曾说过,父亲临死前一直握着这支雀簪,难道这血是父亲的?
禇璇赶忙把春祺喊了进来,让她去找燕南风。
“你找燕南风干什么?”宁鸿渊问道。
“我想知道这上面的血迹是不是我父亲的。”
如果真是父亲的血迹,那这血的颜色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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