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解家的疯子并没有离开,瞎子也很快就来到了解家,交给了疯子一个东西,疯子打开瞎子递过来的盒子,盒子里是两把短刀,是瞎子特意寻来给疯子做武器的,先前的双鞭被疯子给埋在了地下,如今这两把短刀,疯子试了一下,还挺顺手,就收下了。
“多谢。”
疯子看着眼前的瞎子,眼底里沁出了一抹笑意,瞎子在外人看来是个不着调的,但实则是个贴心的主,要不然也不会特意为疯子寻来这两把短刀。
“和我还那么客气干什么。”
瞎子揽住了疯子的肩,和疯子哥俩好的说着话。
“我明日就会搬去霍家,往后直接去霍家寻我。”
疯子被瞎子揽着肩膀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瞎子就是这个性子,疯子已经习惯了瞎子偶尔的动手动脚。
“成,晚上一起喝点?”
瞎子一口答应了疯子的话,询问着疯子,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好。”
疯子轻轻的笑了出来,自己能有瞎子这个好兄弟,也算是很好了。
“我说,你们俩要不要问问我。”
解雨君站在瞎子和疯子的身后,看着瞎子和疯子聊天已经有一会了。
晚上在解家疯子、瞎子和解雨臣三个人在院子里吃饭喝酒,直到半夜这才起身回房间休息。
第二日一早,疯子洗漱好后,和解雨臣与瞎子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解家,去了霍家。
霍家的伙计一早就准备着了,疯子独身一人来到了霍家门口后,就发现霍老太太和霍秀秀站在大门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疯子不认识的人,疯子并没有过多的理会,霍老太太和霍秀秀在门口等着自己,疯子也知道这是霍老太太给自己造势。
疯子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不接受这样的好意,不管疯子在外是什么身份,来到了霍家,那就是霍家的少爷,或许会看在疯子在外地身份对疯子高看一眼,但在霍家,霍家那就是霍老太太的一言堂。
“外婆,秀秀。”
疯子微笑着看着霍老太太和秀秀,对着二人打了个招呼,至于一旁的女人,不好意思疯子并不认识,何必在这个时候喊她呢,若是个对霍家重要的人物,想必一会也会介绍她,不必急于一时。
“哥哥。”
霍秀秀甜甜的喊了疯子一声,疯子揉了揉秀秀的头发,秀秀嘟着嘴将自己被揉乱了发型,伸手给顺了顺。
“院子都给你收拾好了,往后啊,秀秀可就依仗你这个做哥哥的了。”
霍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疯子,丝毫看不出来昨日的失态,霍老太太这一席话也是明确的告诉了霍家众人,霍秀秀就是霍家下一任家主。
“外婆就放心吧,秀秀是妹妹,我定当好好爱护她。”
疯子一口答应了霍老太太的话,也表明了自己就是霍秀秀这一方的人了,站在一旁的霍有雪听见了疯子和老太太的话后,脸就黑了下来,但因为霍老太太在的缘故,终究没敢说什么。
疯子瞥了一眼一旁的霍有雪,霍老太太并没有和疯子介绍霍有雪,这也让疯子明白,自己以后不需要对霍有雪太过于客气。
说句不好痛的,霍有雪就是霍秀秀上位成为霍家掌权人的磨刀石,对一个磨刀石何必太过于客气呢。
霍老太太和霍秀秀带着疯子进入了霍家,至此霍家对外放出霍家多了一个少爷的事情。
疯子住进霍家后,和自己往常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身后多了一个小跟屁虫霍秀秀,和一个总是往疯子身旁凑的霍有雪。
其实一开始霍有雪并没有把疯子放在心上,一个刚回到霍家的少爷,手上并没有多少的权力,哪怕是拉拢了,也会被霍老太太发现,没必要那么大的风险。
直到广西那边的人找到了疯子,喊了疯子一声四爷后,霍有雪才开始正视起来了疯子,霍老太太在四爷位置换人后,就得到了消息,知道疯子就是九门里的四爷。
但霍老太太并没有对外说什么,至于旁人查出来,那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霍有雪知道疯子就是九门里的四爷后,也知道霍秀秀的身后到底是站着什么,一个是霍家的掌权人,另一个是九门里的四爷。
霍有雪也开始经常和疯子偶遇,会和疯子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疯子都没有多加理会。
疯子很清楚,这个霍有雪为什么被留下来,也很清楚霍有雪为什么不是霍家的下一任家主,就单单这段时间和霍有雪的相处,疯子就能看出来,霍有雪就是个眼大能耐小的人物。
背靠着霍家,享受着呼风唤雨的能耐,但本事却是没多少的。
如果这是在以前的时期,或许霍有雪还有可能成为一个人物,可时代已经变了,霍家不需要另一个家主,疯子也不需要这样的一个蠢货。
至于疯子为什么认为霍有雪是蠢货,自然是从霍有雪知道了疯子的身份后,各种制造偶遇,若霍有雪当初在疯子刚加入霍家的时候,对着疯子笑脸相迎,疯子还觉得霍有雪是个人物。
但最开始见面就对你没有一个好脸色的人,突然转了性子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是个人也知道对方不安好心。
疯子并没有急着解决经常在眼前晃悠的霍有雪,一个是霍有雪还有用,另一个是,如今霍老太太还活着,若是霍有雪死了,恐怕对霍家和霍老太太都不好。
都是九门里的家族,可没人相信,一个人死了后,家族里风平浪静的,这个人的死是外人害的。
霍家的伙计,也经常能看见疯子的双标场面,看见霍秀秀就是笑眯眯的,温声细语的和霍秀秀说好,有什么好东西也会给霍秀秀带一份。
看见了霍有雪,疯子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每和霍有雪说话,疯子的语气都是阴阳怪气的,夹杂着自己的恶趣味逗弄着。
就像是一只猫捕到了猎物,但并不着急吃,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猎物挣扎死亡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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