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个人专访前,今辞带桥生去椿庭拜访了连诗阮与舟序秋。
抛开大家在外身份,不管是长辈之间,还是后辈之间,都称得上是至交好友。
对此,今辞也向桥生告知连诗阮不仅仅是小孩现在的老板,更是舟以礼的母亲。
而余淮南表示他好些年没见连姐姐和舟大哥,也想借这个时间一同去看看。
至于他家‘小狼’则有要事在身,已经与前来找他的谢延离开栖山了。
这日。
今辞、桥生以及余淮南到达椿庭时,着实没想到舟以礼也在家,且身边站着程橙。
此时他们刚下车,又西瞬间离开,隐去身形,带人去周围查探是否有可疑踪迹。
而今辞牵起小孩的手,远远见连诗阮等人穿过花廊朝他们走来,不过人还没走近,舟以礼那货的声音倒是先响起:“矜持!”用秦恪曾经的话来讲就是:语气贱贱蠢蠢的,很安心。
连诗阮道:“果然,名字取得再好,臭小子还是臭小子。”
舟序秋连连点点头:“确实,人如其名在舟以礼身上是不存在的。”
舟以礼秒噤声:“......”
程橙想笑憋得难受,他赶紧将自己注意力放到他家啾啾身上,视线对上已经走近的桥生时,嘴巴做了个口型:啾啾。
好一会儿。
几人寒暄问好,相谈甚欢地往回走,待再次回到别墅客厅时,今辞见连诗阮拉着小孩他们说话,便对旁边的舟以礼道:“没想到你在家。”
舟以礼挑眉一笑:“我呢,是带小橘子正式见父母的,之前因为一些事以及工作的耽搁,导致没能带他来。”
“连女士老早就发话,让我麻溜的,她很想见见他。”
今辞闻言,便也笑道:“如此甚好。”
而也就在这时,一声狗叫从身后传来,接着舟以礼的腿就被狗爪子抱住:“汪汪!”
舟以礼吓一跳:“艹!”
今辞见状看了眼抱着舟以礼腿的萨摩耶狗狗软糖:“你弟很喜欢你。”说完,又接着咳笑一声补了一句:“兄友弟恭。”
其实男人说的没错,连诗阮完全将软糖当儿子养,可不就是舟以礼的弟弟吗?
舟以礼迅速把狗爪子扒拉下去,隐约能闻见软糖身上刚洗完澡的香波味道:“我下次去莫斯科也给你爸送只狗。”他这般说着,甚至觉得越来越可行:“就送只金毛吧,跟你头发颜色也挺配,以后当你弟很合适。”
今辞:“......”
适时软糖狗脑袋拱了拱舟以礼的手:“汪!”
这边动静自然将桥生吸引,圆圆柔稚的眼睛猝不及防地与毛发蓬松的狗狗对上,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摸,十分想。
而一直注意着小孩的今辞,见这小猫与狗狗对视的一幕,眉眼含笑,他想:或许再养一只崽崽喜欢的狗狗也不错。
思绪刚停下,舟以礼脚边的软糖直奔桥生而去,整只狗洋溢着开心,众人来不及阻拦,软糖已经将毛绒绒的脑袋搁在桥生膝盖上蹭,活脱脱治愈小天使。
桥生嗓音软软,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狗狗...”他试探伸手,而软糖像是知道漂亮人类的迟疑,主动将狗脑袋又往前送了送:“汪汪汪汪!(给你摸摸!)”
片刻,桥生手心触感温暖柔软,忍不住反复摸摸,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今辞:自家猫猫太可爱了...
舟以礼:见色忘哥的狗...
连诗阮:果然生活不能离开治愈的猫猫狗狗。
程橙:叉腰开心!无敌可爱的人是我弟弟!
舟序秋:这样的小孩建议一户一个。
午后,软糖似乎更黏桥生。
但小孩这会儿吃了周州近期配的药,现在犯困得厉害,他眼尾湿漉漉的:“祈宴哥哥,我好困。”
今辞亲亲桥生的脸,声音低哑:“我陪你去休息。”
桥生被男人温柔地稳稳抱起,软糖在原地哼唧着打了个转,它跟在二人身后挤进客房。
不一会儿小孩便睡着了,而跟进来的软糖则趴在地毯上假寐,时不时晃晃尾巴。
今辞见怀里小猫睡得脸颊糯粉,心间温软一片,渐渐地,他似乎也睡了过去。
北城某实验室顶层。
蒋寅白对电话那端的人道:“确定吗?”
对方回道:“确定。”
蒋寅白点燃一根烟,在挂断电话后,发送了一条消息出去。
段毅收到蒋寅白信息时,他正拉上公寓窗帘。
蒋寅白:交给你一个任务。
段毅:什么?
蒋寅白:后天抓一个人。
段毅皱眉:我现在的情况没办法去。
烟烧到指尖,蒋寅白却因这疼痛愉悦地勾起嘴角:你之所以还留着命有机会反扑闻令臣,那都是我给你的,所以我的命令,你没有违抗的权利。
段毅咒骂出声,他回道:是谁?
蒋寅白:桥生,我想你并不陌生,行动时我会支开今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