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淮南趴在闻令臣背上的那一刻,他用脸颊蹭了蹭男人颈窝,嗓音里有独属于闻令臣的轻软:“令臣,你怎么不讲话?”
男人步伐稳健,后背温暖宽阔,余淮南感受不到一丝的颠簸,他又道:“舟应淮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雪铃在月光下泛着别样泠泠色泽,闻令臣声音暗哑:“你是我的。”些许突兀。
“阿慈,你是我的。”他重复着这句简短的话,像是在确认。
如果这时闻令臣能看见余淮南神情。
那么,他一定会被那爱意盈盈的神情柔软地落下泪来。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余淮南抬起一只手揉揉男人脑袋,闻令臣发质不硬,一点也不扎,他继续道:“我猜应淮肯定同你说了解枕檀。”
“他家与余家是祖上世交,我们小时候的确时常往来。”
“可对于我来说,他只是大哥般的存在。”
就在这时。
闻令臣停下脚步,他道:“嗯,他说解枕檀喜欢你。”
“我知道他。”
“北城大学物理系教授。”
“不过阿慈...”
“我并非是有着过激且无理取闹的情绪。”
“只是就那一瞬,我感到害怕。”
“但也夹杂着感恩。”
谢谢你爱我,阿慈。
话音刚落,闻令臣感觉到脸侧皮肤温热湿软,连带着恬淡馨香。
余淮南亲了男人一口:“我不喜欢什么物理系教授,我只喜欢你这只可爱大狗狗。”
说完,闻令臣耳朵红了个透,余淮南自然没有忽略掉,他接着笑道:“狗狗是在害羞吗?”
好半晌,男人缓缓“嗯”了一声,绯红色蔓延晃荡。
等二人携着满身花香与月色回到卧室时,余淮南便将刚刚镇定下来的闻令臣扑倒在沙发上。
而对于向来循礼有节的余淮南来说,他极少做出这番举动。
此时。
他压在男人腰腹上,即便是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闻令臣那鼓起的,壁垒分明的肌肉。
余阿慈娇道:“狗狗。”尾音霏霏水色一片,缠绵诱人。
现在明明是他撩的男人,自己却率先肌肤透粉,睫毛颤巍巍垂落,轻易落在男人心尖之上。
“阿慈...”闻令臣呼吸起伏,嗓子里溢出的两个音节,引得余淮南透粉肌肤酥酥麻麻地痒。
半晌。
“狗狗不怕。”余淮南接着用指腹去蹭男人耳廓,揉按男人柔韧的耳骨,而被自己大腿内侧紧紧贴着的温度竟由此渐渐变得滚烫。
一阵羞意蹿上来,他想将目光挪开。
哪知男人如同早就预料般,大手扣住他后脑。
就这样,他被迫与男人视线直直相接。
闻令臣眼眸潮湿,欲色艳丽,他颈间脉络因余淮南此前几番小小的动作而隐隐鼓起,情切性感。
“如果我还是怕怎么办?”
仅一瞬,余淮南觉得那潮润将自己的肌肤彻底洇湿,晕开圈圈微醺蜜意,继而紧接着开始腾起一股灼热:“那亲亲狗狗好了。”
“一次亲亲不行,那就两次。”
“两次亲亲不行,那就三次。”
男人像是依言实践,扣住他的手往下压。
吻细密落了下来,唇间软肉被爱怜地轻轻缓缓磨搓,温柔清雅的香气散开又重聚。
好一会儿,余淮南眼里汪着水:“...狗狗还怕吗?”
男人轻揉爱人腰肢,寸寸下滑。
情意翻涌,他道:“还不够。”
不是还怕。
而是还不够。
闻令臣的索取。
才刚刚开始。
次日。
今辞将小孩带到画室,玫瑰花窗,落下极美的剪影。
桥生被男人抱坐身上后,他听见今辞温柔沉沉道:“现在辞哥要告诉你一件事。”
“当然,它本身并非是一件好的事情。”
“但,你有知晓真相的权利。”
彼此相贴,皮肤的温度,弥散的气味以及亲昵的震颤令桥生坠进由男人包裹构建的圈中,他道:“是网上那件事吗?”玫瑰花窗的影在桥生眼里柔绽小花。
接着,桥生仰头探上去,湿漉漉的软软鼻息落在男人英挺鼻尖:“辞哥,是谁?”
今辞亲亲他,道:“胡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