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今辞有带小孩出门玩,尝试去了游乐场、海洋馆、植物园。
不过,都选择避开人流量多的时候去。
而好在桥生这几日,并未出现不好的情况。
今辞暂时也就渐渐放下心,只要小孩想要重新去尝试接触的,他都会尽力满足。
当然,对于网上吃瓜磕糖的网友们来说,自从上次今辞与其爱人现身机场后,便有段时间没再出现过。
因此,二人游玩还是或多或少被人拍摄放到了网上。
其中,有几张照片是桥生感到有些乏累,他与今辞坐在角落专供休息的长椅上。
而斜后方便是馥郁纯白的藤冰山,彼时刚风起,花瓣簌簌下落,继而落在桥生头顶。
一朝春色,Freesia依赖地靠在男人身侧,裸露在外的细白手腕上挂着烟墨色的佛珠。
佛珠紧紧贴在皮肤上,整个人恍若甘愿被禁锢娇养的白花。
今辞见花瓣落在小孩的软发上,修长欲气的手指捻下一小瓣花瓣,眸中霜色化开,竟一时温柔地如同藤冰山摇曳风里的渌波。
“看来桥桥不仅惹人喜爱,连藤冰山的花瓣也喜欢你。”今辞语调低沉,尾音浸着柔和。
小孩微微抬头,目光看向男人手中捻着的花瓣,竟难得说了一句:“辞哥惯会哄我。”
“我认为,我讲的是实话。”
今辞说着,指尖花瓣悠悠脱离,缓缓落地。
倏尔,桥生眉眼弯弯,泪痣衬得此时面容纯真而又不失春情。
且说出的话更是惑人心弦:“可是,我只想惹祈宴哥哥喜欢我。”
男人眸色蓦地渐深,长睫叠缀着日影的流光淡彩:“好,只喜欢你。”
好一会儿,小孩似乎很开心,扑向男人怀里,纤细腰身被男人的大手顺势牢牢握住。
“我休息好啦,想吃绵绵冰。”
“可是崽崽那会儿才吃完一小份。”
男人有些招架不住桥生这番模样,但理智还是告诉他,得制止一下。
“你也说了那是‘一小份’......”且小孩呼吸间,还残留着那会儿草莓绵绵冰的奶甜味道,混着空气中藤冰山的淡淡花香。
好吧,开始跟他‘咬文嚼字’了。
男人沉默,桥生又往男人脸上贴贴:“就最后再吃一小份,或者,我只吃一小份的一半!”
桥生哪里知道,今辞现在满脑子都是绵绵软软的小爱人使着可爱小性子让他允诺吃绵绵冰的样子...
有点像网络上大家所谓的:被可爱暴击。
半晌,男人妥协道:“那只能吃一点点,辞哥怕你晚些时候肚子疼。”
“嗯嗯。”小爱人的蓬松软发随着点头动作颤了颤。
“那还是要草莓的吗?”今辞觉得自己的Freesia已经要变成草莓馅儿的了。
桥生想了想,小声道:“要芒果的。”
男人失笑:“好。”
在回南城的前五天,今辞见舟以礼还在余宅待着,其实是有些疑惑的。
“你失业了?”
舟以礼被吓了一跳,转瞬又挑眉笑道:“是啊,这不是已经准备做你保镖了嘛。”
今辞淡淡道:“那你这时候应该和又西他们待一起。”
“ε=(′ο`*)))唉,这不是难得有时间可以闲下来,便能休息就休息喽,不然等忙起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舟以礼左手将鱼粮袋子放桌上。
今辞视线扫了一眼:“你再待下去,池子里的鱼都要被你撑死了。”
“矜持,你又想撵我!?”舟以礼开始装。
今辞皱眉,有些想亲手制裁他:“只是让你意识到,鱼撑死了,舅舅会生气。”
舟以礼才不信,他信誓旦旦道:“小舅舅肯定不会。”
哪知,余淮南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以礼,你有烦心事?”
“没有。”舟以礼转头条件反射回了一句。
余淮南缓步走近:“那还是稍微放过父亲生前就养在池子里的鱼吧。”
还没完,这边话音刚落,桥生的声音又接着在门口响起。
“辞哥。”
小孩先是唤了声,又朝余淮南与舟以礼问好,待走到男人身前时。
今辞才发现桥生手里还捏着手机。
下一秒:“堂哥要来找你,可以吗?”
“?”
“?”
所谓,梅开二度,电话那端是结束个人潇洒的游玩,准备来找他家啾啾的程橙。
他像上次一样弱弱道:“我的啾...啊...”
今辞闻言,轻声笑道:“我等下就派人去接他。”
满是精密仪器的某实验室内。
蒋寅白对面前的人吩咐道:“记得那个人的脸吗?”
“记得。”回他话的人神情呆滞。
“那就找机会将这个东西注射到他身上就行。”
小剧场:
桥桥:又讲错话了......
今辞:崽崽这么可爱,怎么算讲错话?
程橙:啾啾这么乖,坑我也是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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