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是取代,是优胜劣汰,木叶村建立五十多年,这些部门建立也有二三十年了,有些部门的职能已经完全不适合现在的木叶,加上有些人的尸位素餐,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做事风格,导致这些部门已经形式大于实际。为了木叶的发展,他们必须整改。”纲手这词用的真好,整改,我又没说取代你,你做的不好,我要求你整改没问题吧,改不好,那就一直改,改好为止。
“至于让农业部取代其他部门?不会的,农业部只是农业部而已,其他一些小职能只是为了农业部的的存在而存在,至于抢了木叶其他部门的职权,那就得好好说说了,为什么木叶建立了近二三十年的部门,却干不过一个农业的小部门,三位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打嘴仗,纲手没输过,只要我不跟你们思路走,老娘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有容乃大,无欲则刚。有农业部在手,纲手就用源源不断的收益,完全有能力拉起一个为自己所用的班底。老娘求不到你们头上。而你们却又得依附火影办公室的拨款来维持运营,只有你们求我的份,优势直接拉满的情况下,纲手没有一点惯着这帮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们的意思。
“可是农业部在挤压木叶的职能部门的生存空间,很多部门已经。。。。。。”说到一半,转寝小春发现都是老调重弹。
“纲手,你是想木叶大乱吗?”水户门炎看清了纲手的态度,也知道他们成了纲手掌权路上的绊脚石,如果他们不放手手中的权利,那么站在纲手的对立面是必然的。可要放手他们好不容易从三代那里得来的权利,又何尝容易。他们背后的家族,他们家族的附庸,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家族,已经从他的权利中汲取养分长成了一棵大树,现在一旦断开了养分供应,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曾经的家族的崩溃和倒塌。
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和利益,他都必须要要试一试。所有有了之前的那一问。
“哦,我能理解成,长老是在威胁我吗?”如果说纲手的各种掰扯,纲手还带着气愤,不满等等情绪,那这时候,纲手的语气除了冷意,已经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不是威胁,而是在讲述一个事实。”水户门炎当然不会威胁,或者说他很明白自己的定位,自己能从木叶赚取权利,但是绝对不能真的搞垮木叶,他希望跟木叶是一荣俱荣的关系。
“事实?哪里的事实,什么时候的事实。我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在木叶村搞事情,要么你有把握不被我抓到,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会是火影。”纲手将桌子拍的震天响,刚换没几天的桌子,寿命急剧缩减,再拍几次,估计就得去见它的前辈了。
“纲手,我知道你对我们把持部门的不满,可你毕竟初当火影,有很多事情你并不明白其中的猫腻。比如这次的干柿鬼鲛,你以为真的只是抓住一个叛忍吗?不,不是,鬼鲛是曾经的雾隐村忍刀七人众之一,仅凭这个身份,雾隐村对待鬼鲛被抓的事情,就不可能无动于衷,如果雾隐村问责怎么办,如果雾隐村要我们归还鬼鲛怎么办?如果雾隐村以鬼鲛是他们村子的叛忍,向我们要赔偿怎么办?”
还是三代当政时的那一套说辞,无非就是各种委曲求全,以保证木叶的表面上的和平而已。
“第一,干柿鬼鲛是叛忍,面对忍界所有忍村发出了通缉令的叛忍,我们只是恰好抓住了而已,我可以抓,别人也可以抓,怎么我抓住了,就成了我们木叶的罪过了。
第二,我抓住了,那就是我的战利品,凭什么还要给雾隐村赔偿,应该是他们祈求我不要泄露他们村子的情报。
第三,雾隐村想要搞事情,那就来啊。派兵来打啊。我木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第一次忍界大战,第二次忍界大战,第三次忍界大战,我木叶什么时候不是一打多,什么时候不是腹背受敌,我们怕过吗?现在已经沦落到区区一个叛忍,就害怕的地步,我真不知道是该说木叶羸弱,还是你们堕落了。”
“战争没你说的这么简单,那可是无数的鲜血和资源堆出来,木叶现在。。。。。。”水户门炎明白了纲手不会害怕战争,那就从另一个角度去阻止纲手的危险思想,没有后勤,打仗那就是在消耗人命。
“有农业部在,今年的收获,足够支撑一场战争了,木叶承平太久,我正好可以试试,和平了这么久的木叶,还有几分血勇。”有农业部在,基础的粮食物资什么的,还是充沛的,换取一些战争物资倒也能行。从一个大部分的资源都需要从各个方面进口的忍村,到现在自给自足,纲手发现,除了一些需要特殊环境才能发展的资源,粮食,药品,商品等等,木叶都能自己生产。
而不依靠火之国大名拨款的木叶,自主能动性强太多了,起码像现在,纲手有底气说发动一场小型战争。如果是以前,三代估计还得先摸摸自己口袋里还有几个子,才能量米下锅。
看似几个忍村之间的生死大战,其实冥冥中,已经被几个大国的大名掌握在手中,就那么点经费,你们打吧,能打到什么地步?你们打的越惨,消耗越多,就越穷,越需要我们大名的支持,掌握了忍者的超凡力量又如何,还不是得在大名的统治下,摇尾乞怜。
正当纲手想通大名和木叶村之间的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的关系之时,被自来也打断:“纲手,不要那么冲动。”自来也的本意是阻止纲手发动战争的言论。
“我没有冲动,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清楚,木叶不惹事,也不怕事,如果敢招惹木叶,不好意思,我脾气不好,当场就得打回去,否则我气不顺。”纲手傲娇的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纲手,你的思想很危险。”团藏细长的眼眸中,冷光冉冉,他很赞同纲手这种强硬的态度,但是现在他们是对立面。
“想法危险?不,我不觉得,我又没做什么?他们不惹我,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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