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被困在白茫茫的雾气中,还是有数不尽的高温气泡在其中随时引爆,进退两难。
这样下去,君麻吕深知自己只怕难以完成大蛇丸大人的任务了。但是他有自己的坚持,重病缠身的他,早就做好了随时为了大蛇丸的的野心牺牲的决悟。
他,君麻吕,不会撤退,只会为了大蛇丸的任务,奋不顾身。
再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君麻吕没有最后的犹豫,“尸骨脉,桩之舞。全覆盖形态。”只见君麻吕浑身长长骨质尖刺,这次不是狰狞的露在外面,而是将身体整个包裹,让君麻吕看来像是一个人形骨头。
这是最强防御形态,也是他的殊死一搏。
骨甲能一定程度上隔绝热气,他必须在温度渗透骨甲,将他蒸熟之前,破解这个忍术,或者杀掉施展这个忍术的人。
有了骨甲的防护,君麻吕行动大胆了起来,或者说横冲直撞更恰当。
信子瞬间警觉起来,刺杀手段对这样一个浑身骨头的家伙,威胁太小了,被近身的话,她就失去了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环境了。
想了想,信子手上结印:“水遁.水分身之术。”这次的水分身分出了三个,而且每一个都活灵活现,以假乱真。而信子自己,则慢慢的没入水中,消失不见,连水波都没有荡起多少。
擅长近战的人,总对着自己最擅长的攻击模式有着绝佳的自信,对上任何敌人,第一选择就是近身。比如君麻吕,他的能力绝对有着精英上忍的实力,可惜,成也血迹,败也血迹。单一的攻击模式总是有所能,必有所不能。
信子也有类似的毛病,这次的战斗将他的近战自信给打破了,不再迷信自己的刺杀手段,反而用辅助用的水遁为主要攻击手段,这就是进步。
君麻吕横冲直撞,以他的速度,应该早就冲出了浓雾包裹的范围,可是眼前仍然白茫茫的一片,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么就是有人在操控雾气,随着他的运动在移动,这样,他始终在雾气中,给人没有抛出雾气的感觉。
“雾隐之术虽然是个大范围的忍术,但是绝对不可能离浓雾太远,否则,不可能操控雾气,也就是说,对手就在我的不远处。”君麻吕忍着身体传来的火辣辣灼痛,心情却冷静如死水。
“以我的身体情况,没有足够的时间搜寻这片浓雾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这招了。”君麻吕浑身颤抖,身上的骨甲开始生长,分裂,扎进土里,冲向空中,刺向空处。
“尸骨脉.早阙之舞”君麻吕的拼命招式,这招过后,以他现在的身体,即便不死,他的身体必然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君麻吕君不用着急,没有了猎物,猎人也没打猎的兴致。拼命就没有必要了。”大蛇丸的声音突然在君麻吕身边响起。
随后一条一人多粗的大蛇,拔地而起,将君麻吕吞没,随后又一头扎进了地下,君麻吕被大蛇丸的通灵蛇救走了。
信子隐藏在水下,严密监视着君麻吕,君麻吕浑身查克拉暴走,为了保险起见,信子不得不潜到更深的水下,结果就这,君麻吕几个眨眼的时间,没了,浓雾中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活物的存在了。
让严阵以待的信子,感觉准备了许久的计划,成了空架子。
分外难受的信子,悻悻然收了浓雾,露出大大小小的装着水蒸气的球状水泡。这片森林少了几分杀气,多了几分童趣。
“咦,这些球状物是什么?”好奇心爆棚的鸣人发问。他们这群人,除了两个白眼全程观察了战斗情况,也只有井野有着感知忍术,知道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提醒,鸣人好奇的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人头大小的水泡。
“小心。”话没说完,水泡瞬间爆炸,大量的高温水蒸气倾泻而出,将鸣人淹没。
“嗷,烫烫烫”鸣人甩着手痛的直叫,谁让他手贱,伸出去触摸的那只手,直面最滚烫的水蒸气,就是这么简单的接触,整个手已经烫的红肿,并且以肉眼可见的情况起泡。
好好地一只手,变成了红彤彤的红烧猪蹄。好在随着君麻吕的消逝,这些水泡没有信子的加热,水蒸气的温度有所降低,不然就不是烫伤这么简单了。
“信子学姐赢了,那个骨头人被救走了。”宁次这才开口,宣布战斗结果。
“好耶”几个女孩子蹦蹦跳跳的庆祝,刚才紧张的气势,一扫而空,小强们,也终于放下心来。
哪怕只是站在旁边旁观战斗,他们也是紧张不已,设身处地的想想自己,如果身处其中,自己该如何应对那样的血迹忍者,有心逞强几句的牙,也不得不握紧了拳头,沉默不语。
他们差的太远了。
现在他们只想赶紧回去,好好的训练,下次面对这样的敌人,不会这样无力。
“好了,小樱,帮鸣人包扎一下。我们准备回村。”鹿丸皱着眉头,下达了命令。
“哎,不是刚战斗完,不休息一下吗?”
“来不及休息了,在外面时间越长,遇到危险的几率就越高,这次只遇到大蛇丸的几个手下,大家就这么狼狈,谁知道继续拖下去,会遇到什么?尽快赶回村子,完成任务要紧。”鹿丸一刻钟不想耽搁,他这个队长责任太大了。见识了村外的危险,他只想立刻回到村子,躺下来看看云。
“可是风间大哥怎么办?他还在面对大蛇丸。”鸣人是见过大蛇丸的,能一对二面对另外两个三忍,大蛇丸的危险程度,在鸣人心中是最高的那一种。
“先送你们回去,风间会照顾好自己的。”信子和一郎虽然对风间是否能打败大蛇丸持悲观态度,但是如果只是拖延和逃命的话,却是不太担心。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是风间的原话,既然他敢独自面对大蛇丸,肯定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有了准备的风间,信子和一郎,不觉得有谁能真的抓到他。
“哎,你们就不担心吗?”
“鸣人,既然信子学姐和一郎大哥都这么说了,我们听从就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佐助送回去,他的状况太危险了。”鹿丸指了指贴满符咒,冒着黑气的诡异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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