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熟悉的烟火飞舞在空中,龙哥一行人格外振奋。
他招呼着敢死队的成员们先行冲锋,自己和核心成员垫后。
小区大门口的栅栏被打开,他们进来得格外顺利。
“不是说金源小区的巡逻队很严格吗?怎么我们人都进来了,还没有人来啊。”
龙哥拿着一把大砍刀,对自己等人行动如此顺利有几分怀疑。
肖薇撩了撩耳边的头发,笑着说道:“龙哥,根据我的观察,金源小区的人都是外强中干,看起来唬人的,实际上松松散散,哪有龙哥你的队伍这么精干,我看呐,他们估计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听到这话,龙哥身后的兄弟们是哈哈大笑。
没办法,他们已经按照这种方法成功抢劫了好几个小区了,比起可怕的丧尸,还是抢劫人类更为安全,收获也更丰富。
多次的成功让众人自信心开始膨胀,自然地,他们也以为金源小区的情况和以前那些小区一样。
“事不宜迟,肖薇,你带着我们去他们放物资的地方,咱们抢了就走。”
肖薇点点头,指着她早就打听好的地方说道:“他们有个小仓库,外出搜刮来的物资都放在那里,听说能供整个小区的人吃上一两个月呢。”
龙哥听得心头火热,招呼着众人赶快行动。
可此时,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直到现在,金源小区都没有对闯入小区的他们做出任何反应。
按理来说,就算是反应再迟钝,金源小区的众人也应该知道来者不善,该做出反击了。
站在龙哥旁边的黄毛将手上的小刀耍得贼溜,他呸地一声,朝旁边吐了口痰,不屑地说道:“我看这些人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都是一群怂蛋。”
其余人也受到了这种想法的干扰,大家都笑嘻嘻地朝着仓库走去。
被逼迫而来的敢死队队员纷纷松了口气,能不打起来就不打起来,要是开战,首先死的可是他们。
打丧尸的是他们,打架的也是他们,可最后的大头却被龙哥一行人拿走了,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自己的家人可还都在汇明小区里住着的。
肖薇带路,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仓库门口。
原本守在仓库前的管理员此时也不见踪影,一层薄薄的卷帘门是龙哥他们搜刮物资的最后阻碍。
看着面前的卷帘门,龙哥挑了挑眉,身后立马就有一个拿着电锯的人走上前来,他先是拿出一个装有柴油的矿泉水瓶,往电锯里小心翼翼地加了点油,然后拉动电锯,嗡嗡嗡地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周围楼栋的住户也被惊醒,他们有的点起蜡烛,有的拿起手电筒,什么都没有的,便悄悄掀开窗帘往外看去。
这一看,便不得了。
有人在掏他们的仓库啊!
要知道,小区里的大多数人都靠着这个小仓库活下来的,现在离地里的植物成熟还有好几个月,要是没吃的了,他们都得饿死。
有性子急的人根本没空思考为什么孙辉一行人没有出面,在家里找了把武器就准备下楼干架。
在电锯的轰鸣声中,不堪重负的卷帘门直接被剖出一个大洞。
望着仓库里的物资,龙哥他们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大家乱作一团,直接冲向仓库。
只是他们很快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仓库里有陷阱!
一马当先的不是敢死队的队员,他们本着自己就算抢地再多,也分不到自己手里的想法,消极怠工,反而保住性命。
可急哄哄上前哄抢物资的核心成员就没有这么好运了,整个仓库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陷阱,许多还做好了充分的伪装,一看就知道出自行家之手。
不少人的腿被夹断,也有人被团团网住,一时之间,整个仓库里陷入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中。
龙哥一回神,发现周围完好的就只剩下大半的敢死队成员和一两个兄弟了。
意识到中计后,龙哥脸上流露出凶狠的神情,一个巴掌就甩到肖薇的脸上。
“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联合他们来埋伏我的。”
被这一巴掌扇得脑袋嗡嗡的肖薇眼神发直,她就是再笨,此时也意识到情况不对。
她连忙摆手,想要自证清白:“不是的不是的,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龙哥懒得听肖薇的解释,他看了一眼陷入陷阱的众人后,深吸一口气,带着周围的几人,准备撤退。
“这次算是遇到硬茬了,走!你们几个垫后。”
被指到的敢死队成员敢怒不敢言,龙哥积威已久,就算现在他们的人数远多于龙哥几人,也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龙哥带着手中的砍刀,急匆匆地想要离开这里。
他们刚一出仓库门,就发现自己等人被团团围住。
“放下手中的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之前从未露过面的巡逻队,搜查队全员出动,外层的还有自发下来支援的小区住户。
几十个手电筒的灯光照得龙哥睁不开眼,他只好用手挡住射向他眼睛的强光。
“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不杀!”
宗原拿起手中的大喇叭,重复了三遍。
敢死队的队员们面面相觑,直接没有了想要干架的想法。
可是龙哥和黄毛几人想的不同,就刚才仓库里那些狠毒的陷阱,金源小区的众人根本就没想过让他们活着离开。
况且,龙哥对自己做过什么十分清楚,要真的成了俘虏,恐怕自己这条小命能不能留住还是一个问题。
“谁都不准投降!跟我杀出去!”说完,他手拿砍刀,和几个兄弟一马当先,气势汹汹地朝人群杀去。
别看他们人多,可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除非他们也不要命地打,否则,这一群人留不住自己。
让他们选择是自己的小命重要还是放跑了人重要吧。
果然如他所料,自己挥舞着砍刀冲向人群时,不少人下意识地就避开了。
只是没等他得意两秒,只听“嘭”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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