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那边怎么说?”伊织瞅着宛若从发呆状态中回过神来的赛巴斯。
以前的时候,自己和耕平就经常看到赛巴斯一个人偷偷摸摸躲进小黑屋里坐着发呆,就算被当面抓到了,这家伙也是死不承认。现在想来,当时这家伙应该也是在联系自家的女神吧。
“还能怎么说?”赛巴斯没好气的看了说话的伊织一眼:
“那家伙没用的程度,简直就和你们有的一拼了。”
“喂,你这可不像是求人的态度啊?还不是你硬拉着我们来帮你想办法,说话这么硬气的吗?”
耕平盘腿坐在伊织的身旁,正对着赛巴斯也是不爽的顶道。
“哼,本来还以为你们几个多少还能帮上点忙,起码多想几个主意,结果到头来你们这些家伙有没有在这里都没有任何区别,要走的话你们自己赶紧走好了!”赛巴斯满脸晦气的对他们摆手赶人。
“就是因为你这家伙老是这种烂仔的态度,搞得天怒人怨,所以你才会一直倒霉的吧?”银时坐在床上,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女神都跟我站在一边的,就别跟我扯什么上天的报复了,还有你这家伙,怎么说着话就钻进被子里了?给我出来啊!”
赛巴斯走过去把银时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我说你这家伙是真有病啊,前一脚还说我们在这里没用要把我们赶走,下一秒却又问我为什么睡觉,你这家伙是傲娇还是地雷系啊?我可先说好,阿银我见过的世面多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银时揉了揉自己被拖下床时弄乱的头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向着赛巴斯怒喷道:
“好啊你这家伙,我突然想起来,就因为你小子拉着不让我去一楼,今晚的蟹黄饭饮阿银我可是一口还没吃上呢!”
“都现在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个。不就是蟹黄饭吗!等过几天我带你去趟华人街,那里自助餐厅的大米饭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鬼才要在自助餐里只吃大米饭啊!老板看到后嘴都要笑歪了吧?”
看着银时把话题越来越往偏的方向带,赛巴斯也是懒得和他继续纠缠,摆了摆手,强行岔开话题道:
“总之,虽然我不是很想这么说,但说起来大家其实都是利益相关方,毕竟我要是暴露了身份,就单单是一些时间节点上的问题,你们也是黄泥掉进了裤裆,不是史也是诗了。”
“你这家伙,又在聊这种下三路的话题....”
伊织吐槽,但脸色是罕见的凝重了下来,显然塞巴斯的话,他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些。
“怎么说,有什么好办法吗?我可是知道伊织你这家伙,一旦动起歪脑子来可是一点也不笨的。”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可高兴不起来啊。”
伊织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在被最后进屋的银时锁上的房门处,传来了‘叩叩’的两声,不急不慢的敲门声。
本就在商讨重要事情的众人,瞬间各自转头望向紧闭的大门,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
“都别出声。”赛巴斯把食指放在嘴边,对众人嘘了一声。
“得了,就你这家伙声音最大,老实点吧。”
伊织回头,看着酒店大门那仅附带着一个挂链的插栓式门锁。
在这种时候,会是什么人来敲赛巴斯和银时他们的房门?要知道自己和耕平的房间可在对面,其他人可不知道自己等人在赛巴斯的房间。
那么很明显,现在这个来敲门的人,肯定是在找赛巴斯或银时他们当中的一个。
“是前辈们吗?话说伊织你们两个,到底跟前辈们说了什么重要的么重要的情报没有?”
赛巴斯有些紧张的小声发问,他担心此时的门外,站的是已经收集到了足够情报的前辈们,专程找上门来与自己对峙。
“别傻了,前辈们敲门可不会这么温柔,里面不开门的话,他们会直接踹开的,才不会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敲门。放心好了,前辈们问我们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或感觉异常,我就跟前辈们说最近有点便秘,前辈们听了就赶紧让我离开了。”
“总感觉你这话的歧义很大啊...”
赛巴斯无语的看着伊织,不过心也是稍微安定了一些。
好赖只要不是前辈们堵门就行,不是前辈来找上门的话,一切就都还有商量的余地。
不过那会是谁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塞巴斯看着都没有挪窝打算的众人,还是叹了口气,自己站了起来,来到房门前。
指尖触碰到金属的门把手,分外冰凉。
“可恶,为什么我老是会碰到这种事情啊....”
赛巴斯埋怨着身为冒险者的自己,却没有得到来自幸运女神的庇佑,一边这么胡思乱想的塞巴斯,还是在极不情愿的情绪中勉强打开了门栓。
“砰——!”
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道强而有力的力道便将大门朝内击飞,重重的砸在了唯一站在门后的塞巴斯脑门上。
“哇哇哇——”
赛巴斯惨叫指向后飞出二米,远着自己,待落地后,摸着自己额头上迅速鼓起来的一个大包,忽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委屈。
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受这种罪啊?
“怎么,你们这群家伙开大会呢?”
还没等摔在地上的赛巴斯负面情绪爆发,刚才暴力破开门的两道身影,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屋内。
开口的是明显在门口等了半天没人开门,而心情有些不爽的千纱,好像捧着什么东西的爱菜,如影随形的跟在她的身后。
“千纱?爱菜?你们来这里干嘛?”
伊织望着走在前面,看起来刚洗完澡,套着一件卫衣的千纱,落在后面的爱菜,手里捧的东西好像是个大号木盆,刚才好像在餐桌上看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