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吾等可不是和尚,只需将量劫功德给我们即可,册封就免了吧!”
众人齐声打断了多宝,多宝听罢,不禁面露一抹尴尬之色,就不能给贫僧一些面子吗?
“算了,贫僧便依尔等所愿!”
说罢,只见多宝面露无奈之色,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猛地向前一推,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庞大的力量汹涌而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一般。
紧接着,阵阵象征着量劫功德的金色光芒从苍穹之上洒落下来,这些金色光芒在空中交织成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悟空和杨戬见到这一幕,没有丝毫迟疑,唤出各自的法宝兵器。
只见悟空一声大喝,手中的如意金箍棒瞬间变得巨大无比,闪烁着耀眼的金光,而杨戬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同样绽放出璀璨的光芒,与如意金箍棒遥相呼应。
随后,两人同时舞动手中的兵器,引导着那些金色光芒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金箍棒和三尖两刃刀之中,每一道金色光芒的融入,都让两件神兵散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和更加恐怖的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箍棒和三尖两刃刀已经被金色光芒完全包裹住,形成了两个巨大的金球。而悟空和杨戬则站在金球旁边,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仿佛与两件法宝融为一体。
修为达到准圣境界后,悟空和杨戬便愈发知晓自己到底缺了些什么,手中的兵器自然也有些不太趁手。
无论是如意金箍棒还是三尖两刃刀,都只是后天至宝,自然是跟不上二位准圣大能的步伐了,于是悟空和杨戬这么一寻思,索性便将这些量劫功德注入兵器之中,利用量劫功德的淬炼,打造出一柄趁手的功德灵宝。
不出一会儿,两个光团之中便散发出阵阵功德之气,下一刻,一棍一刀便飞回悟空杨戬手中,自是已经晋升至功德灵宝的如意金箍棒以及三尖两刃刀。
金翅大鹏的翅膀猛地一挥,随着这一动作,象征着量劫功德的光芒顿时便遁入其双翼之中。
随着这股金色的光芒落下,金翅大鹏鸟的双翼开始散发出奇异的气息,这种气息似乎与阴阳之气有关,但又不完全相同。
金翅大鹏将自己的双翼展开,让那股金色的光芒完全覆盖了整个翅膀,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金色的光芒逐渐融入到了双翼之中。
在这个过程中,金翅大鹏鸟的眼神始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双翼,它似乎在感受着双翼中的变化,同时也在引导着那股金色的光芒与阴阳之气融合。
他这是在利用这量劫功德来演化双翼之中的阴阳之气!
至于敖丙,则是将这量劫功德置入四海龙宫之中,令其洗刷四海龙族身上的业力,自今日起,敖丙之名于龙族必将名垂青史!
分封完量劫功德后,多宝再次看向了三葬,双手合十道:“金蝉子,你既已恢复前尘记忆,不若留于贫僧身边,贫僧亲自指导你修行佛法,岂不美哉?”
然而面对多宝的提议,三葬却摇了摇头道:“谢过佛祖好意,不过我既然答应始皇将经书送回朝歌,岂有食言之理?”
老实说,此时三葬心中一片茫然,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金蝉子还是三葬,若他是金蝉子,那这个吃肉喝酒的秃子究竟是何人?若他是三葬,那佛祖的弟子又该是何人?
他分不清,真的分不清啊!现如今三葬也只得下意识的逃避这个问题。
悟空并未理会多宝和三葬的爱恨情仇,而是目光炯炯的盯着雷音寺之中的众多僧人,手中悄悄出现一本功法,正是当初传授给三葬的那本《无上魔经》!
悟空吹了一口气,下一刻,书皮之上四个大字赫然变为《大乘佛法》。
悟空答应罗喉将魔道传到西方,既然已经到了灵山,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
于是乎,悟空东瞅瞅西望望,一双破灭金瞳在一众僧人之中扫来扫去,试图寻找出那个与他有缘之人。功夫不负有心人,片刻过后,悟空终于有所发现,一眼瞅见了一位小僧。
只见这位小僧正和其他僧人一样,端坐在地上诵读佛经,满脸都是虔诚之色。
悟空见状,抓耳挠腮的笑了笑便上前去套近乎:“这位高僧,你很合俺老孙的眼,可否告诉俺老孙你的名讳?”
听到悟空的声音,小僧好奇的睁开双眼,随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为灵山雷音寺紧那罗。”
悟空嘻嘻笑道:“紧那罗和尚,俺老孙觉得你和我魔……我佛有缘,想要传授你一道佛经,不知你愿不愿意?”
紧那罗双手合十,态度诚恳道:“施主说笑了,小僧早已读遍佛门经书,再者你又不是佛门之人,何能传我佛门典籍?”
悟空嘻嘻一笑,随后神秘兮兮的从袖子之中取出一本厚厚的古籍,古籍之上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瞬间便将紧那罗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这是……大乘佛经!”紧那罗眼珠子都要直了,死死盯着悟空手中的书,恨不得直接将其抢过去。
虽然多宝加入了佛教,但接引准提怎么可能允许多宝传授佛门弟子大乘佛法?若是如此,佛门弟子都会觉得他们西方佛门的佛法落入了下乘,甚至不如多宝这个半吊子佛祖!
这也就导致,整个佛门之中,除了三世佛四世如来这般的高层,也就只有多宝的亲传弟子知晓大乘佛法的具体内容。
像紧那罗这般弟子,平日里根本没有任何接触大乘佛法的机会,今日看到大乘佛法就在眼前,紧那罗如何能不心动?
孙悟空有些贱贱的笑道:“嘿嘿,紧那罗和尚,可曾认得俺老孙手中这套佛法?”
紧那罗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连忙开口道:“施主,可否让小僧看上一眼?就一眼,一眼就行啊!”
悟空点了点头,随意将手中的功法丢给了紧那罗,紧那罗大惊,慌慌张张将其接住,不敢有丝毫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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